一場好好的認(rèn)親讓二房給搞砸了。
王氏是被沈宗麟與沈斯?jié)i一同攙扶著回去的,氣得狠了,緩不過來。還一心讓崔氏安撫好她的外甥女。
大房走后,三房也一道往三房院子去。
沈宗璽叫了沈斯尉、沈斯南進書房。崔氏則領(lǐng)著徐氏、孔秩幽、沈斯淳,還有尚在襁褓里的沈潼錦進了房里。
崔氏此時火還沒消呢,都忘了顧忌世家女的禮儀,“真的受夠了倒霉催的,幽兒往后碰到那對母女也不必跟她們打招呼。咱們不熟!”
孔秩幽感動崔氏的維護,應(yīng)道:“娘,都聽你的?!?p> 沈斯淳轉(zhuǎn)溜著兩只眼睛,問道:“娘,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用搭理他們。昨日,沈芙還說我眼瞎了?!?p> 趁機告狀,沈斯淳聽了一場,自覺沈芙病的特別嚴(yán)重。連同自己都越來越討厭她了?!?p> 崔氏驚道:“什么?你這個蠢蛋,剛剛為什么不當(dāng)人面前說。”
無奈地捏了下沈斯淳的臉蛋,養(yǎng)出了一個像極了沈宗璽的乖兒子,虛張聲勢都不會使。
沈斯淳冤枉喊道:“我當(dāng)時不是給那瘋婆娘給嚇到了嗎!”
崔氏瞪他:“哪里學(xué)的罵人,小孩子別說粗話?!?p> 沈斯淳立馬把沈斯南供了出來,“八哥唄,他在我面前就這么叫沈芙的。”
想了想,崔氏道:“那行唄,沈芙就是瘋婆娘。其他人不許亂罵?!?p> 沈斯淳點點頭保證。
孔秩幽趁著婆母與九弟辯論的功夫,探頭看著徐氏懷里的沈潼錦。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白生生的臉蛋,孔秩幽笑道:“錦兒越長大越可愛了?!?p> 徐氏將懷里的女兒往孔秩幽這邊移了移,讓她能看清楚,也笑道:“若是八弟、八弟妹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是極好看的?!?p> 父母都是一等一相貌,孩子自是不會差到哪里去。
孔秩幽抿著嘴笑,耳尖爬上了一抹紅,她心中有些向往,“五哥五嫂也不差,錦兒大了也是個美人胚子。”
睡在襁褓里的沈潼錦忽然睜開了眼睛,小小的嘴竟咧著對孔秩幽笑。
連徐氏都感覺到意外,奇異道:“喲,看來錦兒喜歡嬸娘。也難怪,嬸娘這么漂亮,連娘都喜歡看呢。”
……….
在三房的院子里坐了片刻后,沈斯尉與沈斯南帶著各自妻兒回去。獨有沈斯淳被崔氏留下來吃午食,到底還是個孩子,總不能隨手一扔,只顧著夫妻恩愛。
沈斯南一路上與孔秩幽十指相扣,一概笑意浮現(xiàn)的臉上是嚴(yán)謹(jǐn)?shù)纳裆?p> 孔秩幽不免疑惑問他:“怎么了?你為何臉色這么難看?”
沈斯南小心地瞄了眼夫人,悲憤道:“對不起,才第一日就讓你受委屈了?!?p> 纖細(xì)的手指頭曲起在沈斯南的手心里撓了幾下,孔秩幽搖搖頭道:“我并不委屈,反而覺得感覺很好。有這么多人在護著我,難道我不該感到快樂嗎?”
反過來把沈斯南問的一愣,轉(zhuǎn)而想到她兒時稀少的親人,甚至是母親都沒能在身邊。
恍然之間有點理解,沈斯南松了口氣,“為了彌補今日的事,以后我會對你加倍的好。以后我們的孩子可不能娶那種瘋婆子當(dāng)媳婦。要不然我會被氣得早死的?!?p> 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卻惹得孔秩幽連連發(fā)笑。
孔秩幽點頭支持他的想法,淡笑道:“肯定不能,要不然我們兩都別想活著?!?p> 忽然,孔秩幽被拉近一個寬厚的胸膛里,沈斯南拿頭蹭著她光潔的額頭。
手臂都在收緊著包住瘦弱的身軀,沈斯南深深說道:“不管去哪,我都要與你一起。”
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后面的紅櫻、白荷兩人,心中都為主子感到高興。姑爺那樣子,分明是愛慘了小姐。
………
回到院子的時候,綠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桌菜。從孔府遷移到沈府,綠蕊依舊得心應(yīng)手,做的一手好菜。
綠蕊、紫藤見著姑爺對小姐的黏糊勁兒,紛紛趕到喜悅。
沈斯南吃飯時只想與夫人獨處,揮退了下人,不太熟練的伺候著夫人用飯食??傊褪峭字扔牡耐肜锊煌5奶虿?,碗都堆成一座小山了他依舊固執(zhí)著堅持。
朝空氣白了一眼,孔秩幽揚聲道:“夠了!我吃不下那么多,你自己也吃,別光顧著給我夾菜?!?p> 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僅僅一眼看得沈斯南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扒飯的動作都快了許多,勉強吃夠飽腹。
沈斯南火辣辣地盯著孔秩幽,催促道:“夫人,吃快點呀。飯后為夫帶你去個地方,有事情要與你相商?!?p> 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孔秩幽不解道:“去哪兒?”
沈斯南瞇著眼笑瞇瞇,“待你吃完了會知曉的?!?p> 擔(dān)心沈斯南有什么重要的事,孔秩幽嚼菜都快了。
終于在沈斯南快等不及的時候,將碗里清干凈。
孔秩幽走到水盆邊用帕子過水?dāng)Q干,稍微的擦拭了一遍臉。
不知何時站到她身后的沈斯南,突然從背后抱住了她細(xì)如枝丫的腰肢。
孔秩幽適應(yīng)過后,潔凈帕子轉(zhuǎn)頭為沈斯南也擦拭了一遍臉頰。
方才將帕子放進水盆里,便被人猛然抱了起來。
孔秩幽呆愣地問道:“你做什么?”
奸計得逞,沈斯南咧著嘴癡癡地笑,“我?guī)Х蛉巳フf好的地方,談該談的事?!?p> 孔秩幽掙扎道:“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p> 沈斯南搖搖頭拒絕她,“不答應(yīng),我想抱著你過去?!?p> 等到沈斯南沒有往房外走,而是往床榻那一處走去,孔秩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伸手?jǐn)Q住了沈斯南的耳朵,孔秩幽臉紅心跳,“白日宣銀,浪蕩子?!?p> 畢竟是剛剛接觸夫妻親密之事,即便已經(jīng)做過了,孔秩幽忍不住緊張。
沈斯南無所畏懼地把被拉扯的耳朵伸過去挨擰,貼近夫人白嫩的臉頰親了一口。
他道:“那也是你的浪蕩子,只對你發(fā)浪?!?p> 之后,女子的襦裙被解開脫落至地上,男子的衣袍甩落在旁邊,一室旖旎。
沈斯南與孔秩幽都從中明白了白日宣淫的滋味,尤其是沈斯南當(dāng)真愛上了這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