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佳這樣說,讓他顏面何存,只會讓喬丹認為他沒本事,只是想到這匹馬的野性,自己真的是套不住,便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嗎?我一直在套的是一匹非常野的,一次次的從我手中掙脫,若是其他馬的話,我早就可以把它們套一遍了”。
對于在草原上長的可佳來說,馬的野性如何,好不好套,是看得出來,之前她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套的是一匹非常野的馬,那匹看起來非常好看,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一匹好馬,至于是不是千里馬就不好說了。
可佳道“你既然知道那是一匹烈馬,為何還要死盯著它不放,非要套它,這不是耽誤工夫嗎?”,那人道“這不是快要到那達慕大會了嗎?我這不是在干活,而是在練習,爭取今年拿個好成績!”。
這個說話可佳是信的,要是他在干活的話,這個效率肯定不合格,不過她也看出了別的門道,便道“我看你不止想要得到好成績,還有其他的想法吧!”。
那男子聽可佳這樣講,笑了起來,笑得很爽朗,道“一看你就是懂行的人,沒想,我看中了那匹烈馬,我要訓服它來當坐騎,那匹馬不論從外形,速度,還是奈力方面看都是一匹馬,有了我參加賽馬,勝出的希望就更大了”。
可佳道“我今年也要參加賽馬,不過我看你是訓服不了那匹烈馬的”,那男子道“行不行,試了才知道,我現(xiàn)在是兩件事合在一起辦,既練習了我套馬的技術(shù),又可得到一匹良馬,何樂而不為!”。
這個方法雖然好,不過在可佳看來是要落空的,至少想訓這匹馬,這件事情上,便道“我試目以待”,陳名聽他們話說話了,這才的插嘴,道“這位大哥,你的馬術(shù)真好,需要練多久??!”。
可佳本來是不想與他們介紹的,不過陳名既然開口了,便道“他是我的朋友,叫陳名!”,這個男子本來還以為可佳還會連喬丹一起介紹呢!沒想到等半天不見她再說下去,頓時有些失望,心想要知道她是誰,要花點時間了。
看著可佳沒有再介紹喬丹的意思之后,這才向陳名道“陳名兄弟,你好,我叫阿爾善,是這片土地養(yǎng)長大的男人,你是不是很羨慕的馬術(shù)??!”,陳名道“是的,阿爾善大哥,我剛剛看你在套馬的時候,實在是太厲害了”。
可佳這時也不忘懟阿爾善,道“要厲害的話就好了,那么久都訓服不了一匹野馬,說出去都不怕丟了我們蒙古漢子的臉”,阿爾善道“可佳,你怎么回事,干嘛老跟我過不去??!我不是都說了嗎?這匹馬野得很”。
可佳道“你既然那么想要它當你的腳力,為什么不從小訓?非要等它長得這么壯了才去訓,這不是多次一舉嗎?”,阿爾善道“你知道什么?我有說過這匹馬是我家的嗎?都給你說了,這是一匹野馬,不知什么時候混進了我家馬群,我看它不錯,就想訓服它”。
這還直是可佳沒有想到的,現(xiàn)在的野馬已經(jīng)很少了,有也在很遠的地方,不過但凡是野馬都比蓄養(yǎng)的要好,難怪可佳看了一眼之后,就覺得這那匹馬很特別。
就在可佳陷入沉思的時候,阿爾善對陳名道”陳名兄弟,你要是想學好馬術(shù)的話,我可以教你的“,陳名高興地道“那小弟真是求之不得,有你這樣優(yōu)秀的師父,我一定能學好”。
阿爾善道“那就一言為定!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要等我選訓服這匹烈馬,那時候我才心情”,陳名道“我在這里恭候阿爾善大哥”,這時可佳道“這匹馬既然不是你家的,那就是無主的了,我現(xiàn)在再讓你訓一次,你要是不行的話,我訓服了的就是我的了”。
可佳雖然不常在家,不過遇到好馬也是志在必得,世間的好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遇到了就不能放過,阿爾善道“我都不行的事情,就憑你一個女流之輩就行嗎?看著我表演吧!”,說著提僵就往馬群中沒去。
等到阿爾善走了之后,喬丹才問道“可佳姐,你和阿爾善認識吧?”,可佳道“以前見過幾次,只是我們一直都不對付,一看見面就會爭,要不是這一次偶然遇到,我都快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
這時他們看到阿爾善已經(jīng)沖進了馬群,再一次開始套馬,只不過結(jié)果都和之前一樣,根本就拉不住,連套馬桿都被拉著往前跑,讓阿爾善變得兩手空空。
不過套馬桿不行,阿爾善并不死心,這一次他要寄希望于自己高超的騎術(shù)了,等到那匹野馬不再跑,回到馬群之中后,他開始慢慢的靠近,在快要靠近的瞬間,一躍就到了野馬的背上。
這匹馬從來沒有被人碰過,更別說騎了,所以阿爾善剛落在馬背上,這匹馬像是瘋了似的跳了起來,兩條后腿不停的跳起來往后踢,因為用力過猛,又不管后面是否有同類,所以把好幾匹馬都踢傷了。
這樣一樣,其他的馬匹都不敢接近這匹瘋狂的野馬,而這匹野馬也不會管其的同類,開始奔跑,起跳,回頭想咬人,能用的招式都用完了,時間也過了二十來分鐘,只不過這時阿爾善的體力也達到了極限。
在野馬再做跳起來一次的時候,就把阿爾善甩下馬來,那匹馬得到了得到了自由之后,立馬就跑來了,不管掉在地上,好長時間沒動靜的阿爾善。
看到阿爾善不見起來,陳名立馬就提僵挾馬的跑過去,可佳也發(fā)動車子一起跑到阿爾善的身邊,把他扶起來,只見阿爾善還累的大口大口的出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陳名不知道阿爾善的情況,問道“阿爾善大哥,你還好吧!有沒有被傷到”,阿爾善現(xiàn)連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是用毫無力氣的手隨便搖動兩下,表示自己還活著。
本來一都看阿爾善不順看的可佳,在這時都不免為他擔心,道“不行就別勉強自己,把小命丟了,有你后悔的”,這時阿爾善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點氣,呼吸已經(jīng)順了很多,道“常在陰勾,哪有不翻船的,這一次是意外”。
看到阿爾善沒事之后,可佳頓時就生出了征服這匹野馬的決定,快速的騎上自家的馬,就向那匹野馬的身邊走跑去,阿爾善看到之后,大驚地道“可佳,你別沖動,這匹馬很危險的”,只是他拼命的呼聲可佳已經(jīng)聽不見了。
阿爾善雖然多年不見可佳,不過他對自己的騎術(shù)是很有信心的,和自己比起來,他認為可佳要稍遜一點,再者說可佳是女的,體力方面肯定不如男人,他知道可佳喜歡爭強好勝,讓他沒想到這么久了,也沒有一點改變。
這一次可佳使用的套馬繩,之前她已經(jīng)看到了用套馬桿的阿爾善失敗了,其實可佳并沒有真正的套過馬,不過她很喜歡訓馬,特別是這樣的烈馬,這才有成就感。
這一次可佳的動作也跟阿爾善的差不多,先把繩子套在馬脖子上,然后快速接近,再躍到其背之上,然后又是經(jīng)歷了阿爾善一樣的遭遇,當她掉下馬時,感覺像是五臟俱裂一般的難受。
看到可佳掉在了很遠的地方后,喬丹立馬上車,載著阿爾善和陳名一起來到可佳的身邊,把她扶起來,喬丹問道“可佳姐,你怎么樣了,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yī)院?”。
可佳也在馬背上堅持了二十來分鐘,此時感覺到全身骨骼酸疼,一點力氣都沒有,能看到和之前的阿爾善一樣,頭頂在冒著白氣,等到可佳把氣喘勻了之后,喬丹才拿水給她喝。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可佳才道“這肯定是一匹千里馬,過了這么長時間了,還是那么有力氣,跑得那么快”,阿爾善道“有這種可能,只是有這樣的寶貝在,我們卻拿它沒辦法”。
看著千里馬又在悠閑的開始吃草,再一次回到馬群當中,像是在向他們示威一樣,拒離他們還不近,像是在說‘老子就在這里,來抓我??!’,讓失敗了的可佳和阿爾善都氣憤得不行。
喬丹道”可佳姐,你們說這是一匹千里馬,怎么會喜歡混跡在凡馬群中,像這樣的馬都是很高傲的,脾氣很在的,怎么會這樣,你們會不會看錯了?“。
阿爾善道”我們是不會看錯的,從它的外型看,就和其他馬兒不同,說脾氣大,我們剛剛都領(lǐng)教過了,至于我為什么要混跡在馬群當中,我想應(yīng)該發(fā)情了“。
這話一出大家都覺得很合理,因為大家也都發(fā)現(xiàn)了,這匹千里馬總是那些發(fā)情的母馬身邊,而其他的公馬都被其驅(qū)逐開了,那些公馬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只是一邊吃草,不時的抬頭望。
然后,阿爾善又接著道”還有一點就是,這匹野馬,到天黑的時候就會自動離去,不論我們怎么趕都趕不回去“,可佳問道”我們這周圍有野馬出沒嗎?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