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叫奕非……”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等一下!你怎么知道他是叫奕非辰?”
他猶豫半刻,道:“前幾天有一個長得挺俊的藍衣小子向我挑戰(zhàn),看他那么嫉惡如仇,不免覺得有趣也就答應(yīng)了,那小子是有兩下子,不過太犟,手臂受傷了還要和我繼續(xù)打,結(jié)果中途就暈了過去?!?p> 受傷……這么說奕非辰手臂上被狼咬的傷口又復(fù)發(fā)了。
“那他現(xiàn)在傷勢如何?人在哪里?”我有一絲擔憂。
“我交給自己手下處理了,人現(xiàn)在被關(guān)著,還有他身邊的一個白衣女子。”
一聽到白衣我就知道是誰了,本來還沸騰的心立刻涼了一半:“原來白蓮花也在……”
“那個女子叫白蓮花啊……”他回味著這個特殊稱謂,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我心頭一驚:“喂!你不會也喜歡上了白蓮花吧?本少主警告你,你現(xiàn)在可是有家室的人!我不許你對不起秋殤姑娘!還有,白蓮花是夜澈北的女人,你比不上人家,你也不是男主角,注定只能為情所困,為情所傷!還是好好珍惜眼前人吧!”
真不敢相信自己也能說出這一大堆人生哲理,都可以和知離不相上下了。
他被我兇惡的模樣怔?。骸拔倚睦镏谎b的下秋兒,怎么可能再喜歡上其她女人?只是那女人一直叫我從善,都自身難保了還給我講一大堆道理,聽得本幫主腦門兒實在受不了,本幫主一向討厭啰嗦和愛多管閑事的女人!”
他嫌棄白蓮花的表情在我眼里看上去萬分可愛,我不由感動:“終于有一個人和我一樣討厭白蓮花了!”
“難不成紅剎派少主你喜歡的人不接受你,就是因為那個叫白蓮花的女人?”他挑了挑眉,似乎對我們的三角關(guān)系很感興趣。
我不可否認:“是啊,我就不明白,我拋棄紅剎派少主的身份倒追他,每次他遇見危險都是我都出手相救,就連他喜歡的女人我都救了兩次,他怎么還是那么討厭我?”
他雙手環(huán)胸,眉頭緊蹙,思考了半天,道:“不如等一下我?guī)僦魅タ纯此!?p> “魔鬼幫老大這么信任我,我當然不好意思推辭?!蔽冶憩F(xiàn)得很客氣。
這時秋殤也端著一盤白花花的糕點回來了,她一邊給我和曹烈倒茶,一邊笑盈盈地問:“你們都在聊些什么?”
我吞了一口甜糯的糕點,回應(yīng):“秋殤姐姐,大哥都在給我聊你和他美好的曾經(jīng)呢!你不知道,大哥聊起你時,那眼神可溫柔了!真羨慕你們的感情,簡直比這糕點還甜!”
她羞澀的笑了:“其實也就是些很普通的事,真是讓妹妹見笑了?!?p> “不會不會,還有秋殤姐姐直接叫我云灼就好了?!?p> “嗯,云灼。”她溫柔的聲音特別醉人。
曹烈見自己的妻子這么喜歡我,硬是要把我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吃飯,我是一個厚臉皮的人,人家都不介意我這個發(fā)光發(fā)熱的蠟燭,我當然也不介意??粗麄儌z在飯桌上恩愛的模樣,我著實被虐到了,感覺他們說話時的呼吸都是甜的。
這讓我不禁想起慕容黎和獨孤痕,真不知道他們那一對在我走后情況又變得怎樣?
我甩了甩腦袋,真是的!自己的事情都沒搞定,還有心情擔心別人。
“怎么了?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秋殤見我神情苦惱,便擔憂地問。
“不是,飯菜很好吃,只是我想到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罷了。”我敷衍一笑。
曹烈又熱情道:“妹子別客氣,你我表兄妹這么久才見一次,一定要好好敘敘舊?!?p> “肯定的,大哥。”我叫得熱絡(luò)。
演完這場兄妹戲,魔鬼幫老大還是魔鬼幫老大,紅剎派少主還是紅剎派少主,只是反派之間特有的邪性,他很愿意幫助我馴服一個不聽話的人。
我不客氣地走在曹烈前面,有點狐假虎威的感覺,到了一個鐵門前,他的屬下也很主動的把門打開,當我進入里面,看到的都是些尸骨,我一個不爽,就摸出了鞭子,雙眼冒火:“你們對他使用了酷刑!”
他沒有躲閃,反而很鎮(zhèn)定:“本幫主并不知道他對少主而言是如此重要之人,酷刑肯定是有的,但人肯定還活著,少主不妨去看清楚了再說?!?p> “若他有個三長兩短,本少主絕不放過你!”威脅完,我收回鞭子,腳步有些急促。
在一個鐵牢里,一名男子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禁錮著,長發(fā)披散,遮住了他的臉,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并且血跡斑斑,尤其是手臂那一塊,鮮紅的血大朵大朵地在白色的紗布上暈染開來,刺疼了我的雙眼。
他旁邊的女子倒是沒受什么傷,只是白凈的衣服和小臉上沾了些泥土,依稀看得清她漂亮的五官。她看見我時,像是看見了希望,立刻上前握住我的手:“云灼師妹,真的是你!”只是瞧見我身后的曹烈,目光一緊,往后退了退,又疑惑不解地向我看來:“云灼師妹,你也是被他抓來的?還是……你和他早就認識?”
龍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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