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袁紹一行人進(jìn)城,直接是去了以前常去的酒樓,開始了一場久違的聚會。
“孟德兄,莫要生氣!?。 痹B見曹操滿臉怒意,開口勸解道。
“本初兄,想我曹孟德,征戰(zhàn)沙場數(shù)載,戰(zhàn)功赫赫,何曾受過此等羞辱!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敢拂我臉面!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辈懿俾牭皆B的勸解后,悶了一口苦酒,生氣道。
曹操并沒有說袁紹的不是。
“哈哈哈?。?!”
袁紹聽到曹操這話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本初,何故發(fā)笑?。?!”曹操見袁紹笑話自己,有些不高興,沉聲道。
“孟德兄,他不過是黃口小兒,小小的烏程令,值得你如此認(rèn)真對待嗎?”袁紹見曹操發(fā)問,笑著回應(yīng)道。
“值得!哼?。?!”曹操冷哼一聲,扭過頭,不想理會袁紹。
“哎哎哎!!!你們兩個莫要傷了和氣!”一文士開口勸道。
“子遠(yuǎn),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換做是你被這么羞辱,你會如何?!!”
“額……”
這個叫子遠(yuǎn)的文士,全名為許攸,是袁紹和曹操的老朋友了。
前幾年,黃巾之亂那會,許攸連同冀州刺史王芬以及一些豪杰,想要廢了靈帝。
奈何事情最終敗露,王芬選擇了自殺身亡,許攸雖然沒有暴露,但還是選擇逃亡,害怕被人抓住。
最近風(fēng)聲松了一些,又有袁紹一再相邀,許攸才從冀州回到洛陽,看要看看這繁華似錦的都城。
“孟德,你是真想對付那小子?”袁紹見許攸沉默,接過話來,開口問道。
“當(dāng)然?。?!”
“那小子旁邊的女人,可是美艷如花,你莫不是看上了那小姑娘?”
“怎么可能!我曹孟德是那種人嗎?更何況,他還是別人老婆了!”曹操蒼白無力的解釋著。
曹操一時無語,明明是你看上的,怎么賴上我了?
難道我只收二手貨?
“哈哈哈!”聽到曹操的解釋,其余幾人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都是和曹操相處很久,都早就知道,曹操對于人妻,有一種異常的偏執(zhí)。
只不過,令其他人沒有想到的是,袁紹當(dāng)即開口了。
“那好!孟德,那小姑娘歸我了!??!”
“本初,你這就不地道了!”曹操皺著眉道。
“孟德,我可是一眼就看上了那小姑娘,人妻這么多,干嘛要和我爭?而且,那小姑娘拂了我的面子,我自然要好好調(diào)教一下她!當(dāng)然了,等我玩膩了,我再把她送給你,如何???!”袁紹笑著道。
“本初,這可是你說的!可別不給!”
“當(dāng)然了!你還信不過我嗎?孟德!”袁紹大氣的道。
“就這么說定了啊!不過,本初,這么漂亮一個女人,兄弟我先讓給你,你是不是得好好補償我??!”
“放心!我知道你口味!早在你來之前,就替你準(zhǔn)備好了,絕對人妻!絕對極品!”袁紹看著曹操,略帶壞笑。
曹操同樣是笑了起來,兩人的笑容里面,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之間,就已經(jīng)把莫離的命運商議下來。
如果蕭讓在此,估計會直接暴走。
“對了,本初,我記得那小子自稱烏程令,是不是烏程侯孫堅那個烏程?”兩人商議完畢,曹操也不再糾結(jié)莫離了,而是突然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烏程!這小子的烏程令,好像還是孫堅推薦的!當(dāng)時,有不少人反對,奈何陛下執(zhí)意如此,也就有了這個所謂的烏程令!!”袁紹回想一下,輕輕點頭。
“我聽說,孫堅最近好像是被陛下猜忌,有這回事嗎??。 ?p> “孟德,看不出來?。≡诩掖@么久,居然還知曉天下事!確實是這樣,也不知道是誰,說孫堅有王侯之命,弄得陛下很不開心!你說,這不是笑話嗎?就憑小小的孫家,怎么可能會有那所謂的王侯之命???!”袁紹有些不服氣道。
“嘶~也就是說,這小子連靠山都沒了?”曹操愣神道。
“沒錯!就是這樣!這小子就是狐假虎威罷了?。。 ?p> “本初,我看這件事情,還需要......”
看到曹操還想說些什么,袁紹直接端起一杯酒,放到曹操面前,大聲道:“孟德?。?!咱們兄弟幾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不說這些糟心事了!來!喝酒!子遠(yuǎn)、仲簡,都別愣著了!滿上?。。?!”
曹操聽到袁紹這么說,也只能是點了點頭。
不過,想到蕭讓對自己的羞辱,曹操就不由咬了咬牙。
此時,曹操已經(jīng)有了一些關(guān)于如何對付蕭讓的想法!??!
“來??!喝!”曹操端起酒杯,笑著與袁紹碰杯。
一時間,酒樓雅閣內(nèi),觥籌交錯,眾人推杯換盞,大話曾經(jīng)。
......
“離兒,仲康,咱們先找個住的地方吧?。?!”蕭讓對著許褚和莫離道。
許褚、莫離二人點頭應(yīng)諾。
三人一路走尋,終于在一間酒樓停了下來。
這個酒樓名字很有趣?。?!
英雄樓?
蕭讓略微有些好奇,看著眼前的酒樓。
是誰這么霸氣,居然敢起這個名字!?。?p> 就在此時,一個中年男子從酒樓中走出,直接是來到蕭讓三人身前。
“三位且慢?。?!”
“怎么了?”
蕭讓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這中年男子。
此人三十歲模樣,氣息沉穩(wěn),面容堅毅,手中有著一層厚繭,一看就是練武之人。
這人有點強?。?!
難怪叫做英雄樓,隨便出來一人,就如此厲害?。?!
不過,對方突然攔在自己身前,估計也沒什么好事情。
“能否看一下姑娘腰間的這把劍?”
男子直愣愣的盯著莫離腰間長劍,似乎是看到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
蕭讓三人不由一愣。
這人怎么回事?
開口第一句,就是看一下你的劍?
不知道武器是武者的第二生命嗎?
蕭讓三人皺著眉,臉上同時閃過一絲不喜。
“??!不好意思,是在下孟浪了?。?!”男子意識到自己的不對,趕緊開口道歉。
“在下史阿,劍神王越的弟子,看到你朋友手中長劍不錯,有點見獵心喜!還望恕罪!?。 ?p> 史阿?王越弟子?
聽到中年男子這么說,蕭讓不禁愣住了。
這可是劍術(shù)大家王越的徒弟?。?!
在常山的時候,蕭讓可沒少聽趙云說,自己師父有個好友,叫做王越,被人稱作劍神,如今在京師當(dāng)差。
可誰曾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看到了王越徒弟。
當(dāng)然了,作為后世之人,蕭讓自然也是聽過王越以及史阿大名。
帝師!?。?p> 曹丕的老師?。?!
史阿能成為帝師,就足以說明,他的實力之強。
至于王越?
更是被人稱作漢末第一劍客,人稱劍神,與童淵齊名,且是那史阿的師父。
在常山,蕭讓聽趙云說過,王越曾經(jīng)帶著徒弟過去找童淵,當(dāng)時,童淵只有有兩個徒弟,一個張任、一個張繡。
無論是張任還是張繡,在面對史阿的時候,都輸?shù)囊粩⊥康亍?p> 到了后來,童淵收趙云為徒,隱居常山,王越再沒有出現(xiàn)過了,至少趙云還沒有見過。
“你是何意?”蕭讓抬頭看著史阿,開口問道。
“能將這把劍賣給我嗎?”史阿有些緊張的道。
“......”
賣給你?
想多了?。?!
你的臉是有多大?
這可是蕭讓通過鳳凰,得到的礦石,經(jīng)過成千上萬次的比對,最終得出最佳的配比,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鍛造出來的武器。
更何況,這是自己送給莫離的禮物!
“不賣!”蕭讓淡淡道。
“三位,家?guī)熚迨髩郏蚁胭I下它,將其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家?guī)煟∪绱藢殑?,只有放在家?guī)熓种校挪粫櫫怂耐?!你們說是嗎?”史阿滿臉期待的看著蕭讓三人。
蕭讓搖搖頭,直言道:“尊師就算再強,與我何干?這就是你想搶我寶劍的原因?”
雖然不知道史阿是如何得知,這把劍很厲害,但蕭讓絕對不會將這把劍,交給這史阿。
“我可以將你們引薦給師父,讓他教你們劍法!”史阿回道。
蕭讓聞言,再沒有停留的意思,轉(zhuǎn)過身去,打算直接離開。
“等等!”史阿見蕭讓三人打算離開,當(dāng)即一個飛躍,沖到三人面前,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你們知不知道,這英雄樓有個規(guī)矩?凡入英雄樓者,皆需要與在下比斗!勝者可以任取英雄樓一件物品,敗者需留下一件寶貝!”
“與我們何干!”蕭讓眉頭皺的更深了。
“二位剛剛走上了英雄樓的臺階,就已經(jīng)算是英雄樓之客,若是直接離去,那就是看不上我英雄樓了!”史阿厲聲道。
隨著史阿與蕭讓三人對峙,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對著史阿指指點點,似乎在嘲諷著史阿。
“本來就看不上!”蕭讓淡淡的道。
“既如此,今日你們不留下個說法,那也就別想走了??!”史阿單手持劍,淡淡的道。
蕭讓眼睛微微一瞇,他也想看看,傳說中王越的弟子,戰(zhàn)勝了張任、張繡的人,到底是有多強。
蕭讓抽出長劍,靜靜的望著史阿,眼中迸發(fā)無限戰(zhàn)意。
這把長劍也蕭讓鍛造,在替許褚和凌操鍛造之后,還剩下一點材料。
蕭讓不想浪費,就再鍛造了一把長劍,名為蕭劍。
鎮(zhèn)世槍攜帶起來太過麻煩,而且容易引人注目,有個長劍在身邊,還是要方便許多。
至于莫離腰間那柄長劍,自然就是和鎮(zhèn)世一同出世的長劍。
蕭讓將這長劍贈予了莫離,留給她防身之用。
莫離得到此劍,自然欣喜若狂。
因此劍使用之時,劍身會發(fā)出淡淡的鳴叫聲,故將之取名為鳳鳴。
如今的莫離,可是一流武者,雖然實戰(zhàn)上面差了點,但配合著鳳鳴,面對其他的一流武者,比如凌操,那也是不落下風(fēng)。
莫離當(dāng)然也聽趙云說過這些,心中有些擔(dān)憂,想將鳳鳴交給蕭讓使用。
蕭讓輕輕搖頭,有蕭劍在手,就已經(jīng)足矣。
蕭讓手持蕭劍,看著面前的史阿,深吸了口氣。
不知道為何,蕭讓總感覺,自己仿佛與這洛陽相沖!
才到洛陽,就已經(jīng)得罪了四世三公的袁家,又得罪了曹操,現(xiàn)在還得罪了地頭蛇史阿。
不過,這也正隨了蕭讓的意思,蕭讓可沒有那么多時間,去耗費大量的精力,尋找那些少年。
既如此,何不把事情鬧得大一些,這些少年必定知曉,自己來了洛陽,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接近自己,那么目的也就達(dá)到了。
雖然說,這么做的代價,確實有點大!
既然已經(jīng)起了風(fēng)波,那就讓這風(fēng)波更猛烈一些吧!蕭讓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