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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醫(yī)妃:皇上,慢慢寵!

清世醫(yī)妃:皇上,慢慢寵!

噫聲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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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30上架
  • 608733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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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火通明的紫禁城,喜鐘的聲響不絕于耳,今夜注定不會太清冷,他才剛剛從冷宮中將她接出來,就將她致于這明晃晃的宮殿內(nèi)。

  紅燭映窗,這舍予宮里里外外似乎都洋溢著喜慶的氣氛,沉香木為床,冰蠶絲為被,大紅的喜幛,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昭示著這宮里未來的主子有多受皇帝重視,但只有坐在床邊的詩嫣知道這有多么諷刺。

  入這紫禁城之初,還未見他一面,便被他打入冷宮,一年遙遙無信,本來以為要在冷宮里過一生了,誰知,今天早上太監(jiān)總管梁九功來傳旨,旨意大抵是恩賜這沉靜的女子一場君婚。

  “小姐,你怎么哭了!”小語知道她主子心里有多苦,但是嫁給他,陪著他,不正是小姐想要的嗎?

  “小語,你說我這一生是不是太過諷刺了!我與他,偶然相遇,轉(zhuǎn)眼分離,本想逃的遠(yuǎn)遠(yuǎn)地,想著也許能裝傻到底,就那樣形同陌路。命運弄人,他一道圣旨將我套在了這金絲做成的牢籠內(nèi),你可知我當(dāng)時又興奮又擔(dān)憂!以為他終于知曉了我的存在,看清了我是誰,誰知又是一道圣旨將我送進了冷宮,如今……呵,過往的一切,若不是噩夢未醒,便是醉著的月老牽錯了紅繩。”說著,兩行清淚順著精致的臉流了下來,與華貴的喜服顯得格格不入。

  “小姐,你怎么如此心灰意冷了呢,萬不可再哭了,若是皇上見了,怕是要龍顏大怒了。況且皇上他并不知小姐就是當(dāng)年的小舒??!不過,奴婢聽小太監(jiān)說,皇上對小姐是不一樣的,這場君婚是按照宮外尋常人家的禮節(jié)來的,這可是其他的貴妃貴人都不曾得到的殊榮呢!”小語雖然嘴上極力的勸慰著自家小姐,可是她自小就陪著小姐在一處,對于自己主子的脾氣秉性是了解的比旁人都清楚的,小姐想要的,恐怕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永遠(yuǎn)也不可能給予的。

  “我無事了,小語,你去門外守著吧。可要記住了外人面前勿要稱呼我為小姐了?!痹婃倘绱藝诟佬≌Z,不是她在乎這稱呼,實在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她舉目無親,只有小語一人信得過,她不想小語出事。即使她再不愿,為了阿瑪和額娘,她也不能負(fù)隅頑抗,畢竟天子面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是,貴人。奴婢告退!”小語知道小姐是為了她好。

  小語開門的一瞬間,從門外飄來了一陣?yán)婊ㄏ?,詩嫣聞到花香,便哭的更兇了。小語一關(guān)上門,梨花香便談了,她抬手揭開了頭上的紅蓋頭,想聞得更真切些。按禮說,她是不可隨意走動的,但如今房里無人。詩嫣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才有些覺得今日為了博得他的喜愛,小語真的為她好生打扮了。精致的臉,略施粉黛,櫻唇帶紅,頭上是他賜予的鳳頭珠釵,暖玉鑲嵌的東海明珠,身上是金絲鉤編的大紅霞帔,好不華麗。

  “唉!”詩嫣一聲輕嘆,打開了鏡前的紅木窗,窗外又飄來了陣陣安神的梨花香,“如果你知道我是……你就該知道我以這清冷的性子,著實戴不起這般貴重的首飾!”

  “知道......你......是誰?”詩嫣身后傳來了磁性、低沉的聲音,隨之而來還有一陣酒氣?!笆尜F人,你可知新婚的夫婦,紅蓋頭都是由夫君來揭開的?你可知新娘是不可隨意走動的?”冰冷的言辭沒有一絲的溫度。

  詩嫣知道是他來了,小語怎么能攔得住他呢!

  “臣妾參加皇上,臣妾犯了錯,請您讓我回冷宮吧!”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頭,自是看不到他眼中的落寞,也不知她如此說是那樣令他傷心。

  “你竟如此不想與朕成婚嗎?小舒!”

  詩嫣身子一震:他可是認(rèn)出了我,小舒?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近來身子不好,怕是無法侍奉皇上了!”詩嫣從一年前進入冷宮的第二天就開始服用令自己身子虛弱的藥,當(dāng)初服藥時只想著既已進了冷宮,阿瑪額娘未遭人詬病,這一輩子在冷宮里安穩(wěn)的過也好,卻沒想到今日在這里派上了用場!

  “唉!”他輕嘆了一口氣“朕記得你曾是醫(yī)者,可如今是應(yīng)了那句能醫(yī)不自醫(yī)嗎?!起來......吧,別拘著了!”

  “謝皇上,”詩嫣回身將紅蓋頭又蓋在了自己頭上。

  “你這是做什么?”他看著她的動作,很是不解。

  “皇上既不怪罪,臣妾謝過。但是宮里的規(guī)矩怕是不能不守!”詩嫣微微頷首,眼睛不敢直視他,她對他有情,卻時時錯過。

  “??!你這是做什么?”詩嫣大喊了一聲。

  門外的小語在外面聽得臉上火辣辣的:這是在做什么呀,小姐不是說不會……

  “抱你上床,該就寢了!”他霸道的語氣,低沉的嗓音,在距離詩嫣耳朵只有一手指距離的地方呼吸,詩嫣的臉頓時紅了,幸虧有紅蓋頭,他并沒有看到,但是懷里的人僵硬的身子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陛下,臣妾真的身體不適!請陛下體諒!”詩嫣及時回了神,阿瑪數(shù)年的牢獄之災(zāi),自己身負(fù)的欺君之罪,他高高在上,握人生死,早已不是當(dāng)年梨花樹下的玄燁了!

  轉(zhuǎn)眼他便將她抱到了床邊,輕放下她,他瞧著她,眼里是寵溺和無奈:“自從那日,你闖入銀安殿,朕看你就是個沉靜的性子,沒想到今日在朕面前露出了小女兒家的姿態(tài),甚好,以后便如此自處吧!”

  “臣妾不敢!”詩嫣回答的不卑不亢,卻聽得玄燁好生悲傷:小舒,你怎地如此疏離,我該告訴你嗎?在你面前的,不是康熙,依舊是那年梨花樹下的玄燁,你究竟有何苦衷,為何要瞞我,你可知我找了你許久嗎?

  他輕輕揭開了她的紅蓋頭,那張臉依舊美得不可方物。平時見她都是不施粉黛的,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男裝模樣,如今施了粉黛,只消一眼,相思和欲望便促使他有沖動立刻將她拆骨入腹了!

  他微怒:“往后除非朕來,否則休要上妝了!”

  詩嫣頓感不悅:額娘說的果真沒錯,伴君如伴虎。

  “如此動人的你莫讓旁人瞧了去!”他繼而說道。

  詩嫣不悅的情緒一掃而光,但臉上依舊沒有表情:“臣妾遵旨!”

  “好了,早些睡吧,明日朕還要早朝!放心,朕知道你的身子!”他說的有些無奈,日日思念的人在床榻另一側(cè),卻碰得,吃不得,著實難受。

  可能是折騰了一日的緣故,詩嫣腦袋一沾床榻便睡下了。

  他知道她睡了,便一翻身,半臥在她身側(cè):“小舒,如若不是那只紙鳶,你究竟要瞞我到何時!”

  他這這一夜未安寢,詩嫣亦是如此,她竟夢的如此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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