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見 東湖又見昔日鳶(二)
“以后便如此叫吧!”艾舒嘴角微揚(yáng)。
詩嫣不想再理他,既然他想玩,那就別怪她真的不拿他當(dāng)做圣上了。
“魏大哥,不知今日叫詩嫣出來是因?yàn)楹问掳。俊痹婃剔D(zhuǎn)向魏東亭一臉不解的問。
“詩嫣,其實(shí)不是我,是艾公子他說,年關(guān)一過,醫(yī)館肯定很忙,元宵節(jié)怕是你也過不得。所以這才叫我將你叫出來,歇一歇?!?p> 魏東亭呆呆的說,好像還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可能是覺得本來這種事情是應(yīng)該他想到的,可是卻讓別人想到了,即使這個(gè)別人是自己的主子。
“那詩嫣在此謝過艾大哥了!可是醫(yī)館真的十分的忙亂。怕是詩嫣不能久待!”詩嫣說著就要往回走,小語看著她,也要跟著往回走!
“等等!”艾舒一把拽住了詩嫣的胳膊:“來都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可聽說過!”
詩嫣一下子就把手掙了出來“那艾公子可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臉上微暈。
艾舒嘴角一勾,魅的像是不諳世事的少年郎。
轉(zhuǎn)頭對(duì)已經(jīng)呆化的魏東亭說:“東亭,去將東西拿來!”
魏東亭搖了搖腦袋、回了回神,才向著那邊的兩匹馬跑過去。
頃刻間,他就拿了一包東西,遞給了艾舒。
“詩嫣,今日我們放紙鳶怎么樣!”艾舒將那些東西抓在手上,向前伸了伸。
一瞬間,她的眼中一片濕潤。
詩嫣:可是認(rèn)出了我?決不能露出破綻,阿瑪才剛剛重回朝堂,一家人才剛剛聚在一起,這一切怎么能因?yàn)樽约涸斓狡茐哪兀?p> “公子,原來你讓我準(zhǔn)備這個(gè)是要做紙鳶的?!蔽簴|亭后知后覺的說。
“艾大哥心意,詩嫣心領(lǐng)了,但是這不合規(guī)矩,自古也沒有冬日里放紙鳶的說法,更何況今日元宵佳節(jié),爹娘還在家中等我回去,失陪了,小語,咱們走!”
“等等,今日不便放紙鳶便改日再放,既是出來了,走走也是好的?!卑嬉话牙×嗽婃?。
詩嫣連忙將自己的胳膊從艾舒的手中撤出:“艾!大哥??!”
“是我唐突了。難得忙里偷閑出來一次,這么早回去豈不可惜。你說呢?東亭?!卑嬉娮约毫舨蛔≡婃?,便將魏東亭扯了出來。
“是啊,難得出來?!蔽簴|亭附和道。
東湖的一艘游船上
“主子,你看,那不是那日罵你登徒子的那一對(duì)主仆嗎?”言輕指了指岸邊站著的四人。
“你那眼睛此時(shí)到是好用了?!绷嗳屙樦暂p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shí)看到了化成男裝的詩嫣和小語,再向旁邊看去,心下一驚,手中握拳,眼中無限恨意:康熙?!
“言輕,告訴船家靠岸!”柳亦儒吩咐言輕道。
不出一會(huì)兒,船便靠了岸,柳亦儒和言輕走到了詩嫣身邊,舒防備的暗自打量眼前的兩人。
“姑娘,又見面!”柳亦儒手中折扇點(diǎn)了點(diǎn)詩嫣說的肩膀說。
“姑娘?!”詩嫣回過頭,反問了一句,有看了看自己:今日出來的匆忙,竟然未裹束胸,難怪被認(rèn)出。
“公子,我們可見過?”詩嫣大方的很,既然人家已經(jīng)認(rèn)出,便不忸怩作態(tài)地解釋。
“飛雪為緣,琴簫為伴!”柳亦儒拱了拱手,稍加提示。
“小姐,這就是那日墻上的人!”小語附在詩嫣耳邊輕聲說。
詩嫣聽了,莞爾一笑:“公子技藝精湛,小女子自愧不如!”
“那日多有冒犯,能有緣相見,親自向姑娘解釋,亦儒也算是不失禮法。”
詩嫣覺得那日小語的言詞有些過分,顧著和柳亦儒寒暄,到是忘了身邊還有艾舒和魏東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