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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醫(yī)妃:皇上,慢慢寵!

第一百四十見 馮可參獲罪遭關押

  “十七,停車?!币驗樾≌Z不會騎馬,索性三個人駕了一輛馬車,聽到路旁的人們議論紛紛,詩嫣就讓十七將馬車停了下來。

  “大爺,您剛才說沂州府知府被關起來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詩嫣下了馬車,詢問道。

  “哪里來的俊俏的公子,沂州府的馮大人可是個大好人啊,誰知道昨天夜里,巡撫大人突然就派人將他關在了監(jiān)獄之中,說是他為了錢財,將沙石灌進糧食中,這肯定是冤枉的。”老漢身后背著一個六七歲大的小女孩,左手拄著拐棍,右手拿著包裹。

  “就是,馮大人一定是被冤枉的?!甭愤^的一個婦人拿了許多東西,湊上來說:“俺家就是沂州府的,別看馮大人才上任沒幾天,可是他是個好官,比起那些狗仗人勢的東西強多了?!?p>  詩嫣皺了皺眉頭,問道:“大爺,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本想往沂州府的方向去的,可是老天爺不開眼,天災不斷,現(xiàn)在又加上人禍,一家子老老小小,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祖孫二人相依為命了。”老漢說著就紅了眼眶。

  “會好起來的?!痹婃堂嗣桥旱念^心疼的說道。

  “十七,我們回去。”詩嫣一上了馬車就立刻和十七說。

  “小姐,我們不去沂州了?”

  “缺一個大夫沒什么,但要是缺一個好官,事情就大了?!痹婃趟闶呛托≌Z解釋了一番,但小語還是聽得似懂非懂。

  東昌府城外的一片樹林中,一頭白色的馬和兩頭棕色的馬正在飛奔著,直到看到了東昌府的地碑,才猛地停了下來。

  “吁!”白色馬上的人韁繩拉緊,馬立刻就停了下來,兩只前蹄高高抬起,整個身子向后張去,馬上的人是個女子,一襲紅衣隨著馬急停飛起,她卻絲毫沒有懼色,仿佛這個動作已經(jīng)有過千百遍。

  “到了!”女子聲音清脆利落,神色清冷無情。

  “驚塵,下次你停下的時候,能不能和我說一聲,你瞧瞧,我這一身的土。”其中一只棕色的馬上面的人拍了拍自己青色的衣衫嫌棄的說:“言沉,你愣著做什么,你倒是跟我一塊兒說說她啊,你瞧瞧你這衣服上不也都是土嗎?”那男子說著就去拉另外一個男子的衣袖。

  那個叫言沉的男子果斷的甩開那個男子的手,也是語氣冰冷的說道:“管不了?!?p>  言沉話音剛落就和驚塵騎著馬進城去了,那男子氣鼓鼓騎在馬上,看著遠去的兩人,自言自語道:“主子怎么會讓我和你們這兩條蛇在一塊兒,我要被無聊死了?!闭f著也追了上去。

  東昌府衙門

  “東昌府知府董令秋參見魏大人?!倍钋锊⑽聪鹿?,只是象征性的拱了拱手,好在魏東亭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jié)。

  “董大人,你可知罪?”魏東亭上來就問罪。

  董令秋滿臉堆笑,本來就發(fā)福的臉上更顯得油膩:“魏大人這是在開玩笑嗎?下官自從上任以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奉公守法,何罪之有?。俊?p>  “董令秋,你還不認罪,你為官一任,卻不造福一方,慫恿牛二等人為你挖沙填糧,坑害百姓,牛二等人早已經(jīng)將你的罪行招出,你還有何話說?”魏東亭恨不得將董令秋立刻關進牢中。

  “魏大人,下官知道你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可不能因為這樣,你就誣陷朝廷本官?!倍钋锎藭r一點謙恭的姿態(tài)都沒有了,站直了身子,挺起了頭,將雙手背了過去,魏東亭看他這無所畏懼的樣子,竟然有些看不明白了,為什么他絲毫沒有畏罪的模樣,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他了。

  “大人若是真的不信下官,大可讓您所謂的證人與本官當堂對證,但是若是他們并非本官派去的,大人可要還我一個清白。”董令秋說的義憤填膺。

  “來人,將牛二等人帶上來?!蔽簴|亭將信將疑的派人將牛二四人帶了上來。

  “我問你們,指使你們的人可是他?!蔽簴|亭指著董令秋問道。

  牛二現(xiàn)實愣了一下,然后低下頭,搖了搖頭說:“回大人,不是他?!?p>  “指使你們的人不是東昌府知府嗎?”魏東亭有些焦頭爛額。

  “回大人,確實是東昌府知府董令秋?!迸6㈩^低的更低了。

  “那可是我這個董令秋???”董令秋問道。

  牛二搖了搖頭,魏東亭有些震驚:難道還有兩個董令秋不成?

  董令秋瞧著魏東亭的樣子,定是相信了牛二他們的話,拱手說道:“魏大人,此事本官已經(jīng)知曉,也已經(jīng)在大人來之前,就將禍害百姓的人上書告知了巡撫大人?!?p>  魏東亭打探的看著他,他繼續(xù)說道:“那人就是沂州府知府馮可參,他三日前來過東昌,借本官的名義,命令他們四人去做禍害百姓的事情,以達到陷害本官,圖謀錢財?shù)哪康摹!?p>  “董大人還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詩嫣的聲音從公堂之外傳來,魏東亭向外面看去,詩嫣一聲將街上的百姓都聚集到公堂之外聽審。

  “什么人膽敢善闖公堂!”董令秋一聽有人反駁他,心下一慌,想要將說話的人嚇退在門外。

  “讓他進來,這是皇上的人?!蔽簴|亭將這話一說出口,不但門口的衙役不敢阻攔,就連門外的詩嫣也不知如何是好:我何時變成了皇上的人。

  “就算是皇上的人,也不明不辨是非?!倍钋锏哪懽诱娴乃闶谴蟮牧?,這種話也敢往外說。

  “不辨是非!”詩嫣重復了一遍,然后邁步走了進來。

  就在詩嫣進去的時候,門口外的百姓中多了四個人,騎馬的三個,還有一個走水路趕來的納蘭容若。

  “我又三個問題。第一馮大人為何偏偏要選在距離沂州府最遠的東昌府挖沙;第二,牛二與馮大人素不相識,甚至過往一點交集都沒有,為什么要聽他的;第三,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清白無辜,那為什么你在我們將牛二等人抓起來之后,連夜上書給巡撫大人,告發(fā)他的罪行呢?”詩嫣說的振振有詞,外面的人連連叫好。

  “馮可參是因為想要......栽贓嫁禍與我?!倍钋锉粏柕恼f話也不連貫了。

  “牛二,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臨時變了說辭,但是你想想,若是你的家人無家可歸,流離失所,就靠著官府發(fā)的一點口糧過活,但是糧食之中沒有幾粒米,全是沙子,你該當如何?”詩嫣動之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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