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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片漆黑,我愣了片刻向窗外看過去,最近好像又有什么事發(fā)生吧?
到底是什么事兒呢,不知道為什么我心一急竟然想不起來了,這個我想繼續(xù)思考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啦。
仔細一看那人不是容氏又是誰?她一走進了我便甜甜的笑了,有多少年我沒看到她這雙如黑葡萄一般的眼睛了?
她哪里會知道我已經(jīng)醒了并且坐了起來,一進來之后還嚇了一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拍拍胸口說道“你醒了子貞?”
“是啊,我剛醒,肚子餓的緊正準備去找*點吃的呢。”
聽了我的話眼前的女人卻甜甜地笑了起來說道“這么說來我來得正好了,好啦快吃吧,家里也沒什么可吃的,你湊付吃一點兒吧,填飽肚子要緊!”
“嗯,謝謝心兒姐姐。”說完我變龍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心兒是容氏沒出嫁前的閨名,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人這么叫過她了,炸一聽到這樣的稱呼容氏的心里有一種倍感親切的感覺。
我們的關(guān)*系下的親切起來,我三口兩口就吃完了飯,又和容氏說了一會兒話才慢慢的睡下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灑進來,照亮了整個屋子,這時候我已經(jīng)慢慢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我依然在床*上坐著并沒有出房間。
雖然我人在床*上坐著,腦袋卻沒有閑下來。
我在那里不停地思索著,接下來該發(fā)生的事情,以及自己該做的防御工作。
就這樣容氏的婆婆允許我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之后再也忍受不了說什么也讓我下來干活了。
這時候,我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便也不再矯*情。就按*照他的意思下地干活了。
這時候,容氏的小姑子氣急敗壞的跑到了我的面前說道“喂!我今天有事休假一天,你把我的衣服也給洗了。晚上我可是要檢查的你可別想著偷懶。”
說完竟然忙不迭的跑開了??粗谋秤拔乙馕渡铋L的笑了笑。估計今晚上就有好*戲看了。
吃完早飯以后,我便拿這兩大盆衣服來到了家門前不遠的小溪旁邊開始洗起了衣服。
我一來就發(fā)現(xiàn)河對面有幾個村姑正在忙活著自己的也在那兒洗衣服。
然后我給俺避開了她們向上游走去。她們的話也慢慢的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你們快看那不是從將軍府借來的病秧子小姐嗎?這兩天我還聽說她已經(jīng)不行了半死不活的,那個劉管事家的婆*娘,本來想把她立刻拖到亂葬崗埋了,怎么現(xiàn)在又活了呢?真是奇怪呀!”
另外一個吃醋的陰陽怪氣的說道“誰知道呢,人家本來就福大命大投胎投的好,在將軍府里當大小姐,咱哪比的了呀?”
“什么大小姐只是一個將軍府不要的小丫頭罷了,不然他們?yōu)槭裁床慌扇诉^來把她接*回去?都這么長時間了恐怕將軍府的人早把她給忘了,恐怕她是誰大家都不記得了呢,不然為什么這么多年過去了,那邊都沒動靜?哼!我看呀,這丫頭八成是被將軍府拋棄了吧?這輩子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兒了,就和我們一樣!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