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當(dāng)班長了?!”荊眠驚訝地問道。
“嗯,也不知道為什么,競選班長那天我就又發(fā)神經(jīng)了,想起了初一當(dāng)班長那會兒了,自己挺懷念的,于是頭一熱就跑上講臺去競選了,其實沒想過自己會選上的,畢竟參加競選的人里只有我一個是女生??墒菦]想到居然是我最后高票當(dāng)選。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班里的人緣居然這么好?!毙领烷_心地回答。
“只要不耽誤你恢復(fù)就好,對了,你最近恢復(fù)的怎么樣了?!”荊眠關(guān)切地問道。
“嗯嗯,進(jìn)展順利。說來也奇怪,我居然開始能聽懂?dāng)?shù)學(xué)了,也慢慢開始能自己解題了。英語也是,也在慢慢地恢復(fù)中。一切進(jìn)展順利,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在理科重點班會合了,你、我、師雅和筱柔,我們四個就又能在一起奮斗了!”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了跟你說件其他的事情。”荊眠一臉害羞的樣子。
“嗯?什么?”
“我過下周要去西安赴個約?!?p> “哦?!?p> “你難道不好奇嗎?!就不問問我去干什么?!”
“哦?!那你去干嘛呀?”
“他很帥,我們兩個居然都喜歡林俊杰的歌?!鼻G眠一臉戀愛中的小女生的樣子。
“啊?!他?!誰呀?!我認(rèn)識嗎?!”辛焱被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著實給嚇到了。
“他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西安的網(wǎng)友。你從來不上網(wǎng),我也沒辦法讓你看他的照片。當(dāng)然我跟他本人視頻過,真人可比照片要帥得多的多?!?p> “能讓我眠犯花癡的人,那得妖孽成什么樣子!”辛焱故意打趣到。
“你還別說,他確實挺妖孽的。他要是參加選秀,可就真沒有其他人什么事兒了!”荊眠一臉得意的樣子,仿佛對方已經(jīng)是自己的某某某了。
“帥帥帥,對方看來已經(jīng)帥出了天際線了,瞧你一臉花癡的樣子,真沒出息,就問你你荊大美女的矜持去哪里了?!”
“沒辦法,遇見他真的就不知道什么是矜持了!”
“喏!這個送給你!”荊眠從口袋里書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這不是你的小刀嗎?!給我干嘛?!”辛焱看著跟荊眠那塊一模一樣的玲瓏小刀驚訝地說到。
“你再仔細(xì)看看!”
“焱!這是一把新的?!”
“嗯!專門刻上你的名字,讓你用來防身的。”
““焱”!真好看!謝謝你,荊眠,這把小刀我很喜歡??墒悄阒赖模夷懽颖容^小,是用不了這東西的。不過我會珍藏起來的?!毙领透杏X自己要辜負(fù)荊眠的好意了,急忙解釋道。
“以前有個姐姐告訴我。其實從古到今,本質(zhì)上什么都沒有改變過,亦如古老的棋局一般。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行走江湖的女生一定要隨身攜帶兩樣?xùn)|西。”
“哪兩樣?”
“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一把清甜無比的奶糖。前者用來防身,后者用來護心。”
“我不敢用刀,更不愛吃糖,我想我應(yīng)該用不著這些的!”
“用不用得到,等真正踏入社會便一清二楚了。都說了是送你的,怎么用那是你的事情。好了,看看我新買的衣服吧!”荊眠提到自己的新衣服時,眼睛里像閃著星星。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辛焱小心翼翼地試探到。
“什么時候也跟我玩起客套了?!說吧?!”
“來你這里這么多次,怎么從來都見不到跟你合租那女孩?!”辛焱感覺打聽別人的隱私很不禮貌,但又禁不住好奇起來。
“你說她呀,整天泡在網(wǎng)吧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就連我都很少能見到她的面?!鼻G眠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揭開簾子已經(jīng)站在了辛焱的面前。
荊眠從不穿紅色,但今天卻穿了一件紅色的長款風(fēng)衣,配合她纖瘦身材的白皙皮膚,以及隨意挽起來的長發(fā),那感覺像極了一枝寒冬臘月里凌寒盛放的傲雪紅梅。
“怎么樣?好看嗎!”荊眠笑著問著這個眼前唯一的觀眾兼參謀。
“好看!尤其配上你這雙白色的高跟鞋,簡直是魅影無雙啊!就算對方是只妖孽,我眠也不相上下呀!”辛焱迅速從腦中搜刮了一遍夸獎的詞,最后發(fā)現(xiàn)最適合她的居然是個“魅”字。
“有這么夸人的嗎?!竟說大實話!”荊眠玩笑道。
“要不說我怎么最愛跟你玩呢,靜若處子,動如脫兔。平時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安靜的樣子,骨子里卻比誰都玩得開。”
“怎么?!怕啦?!怕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掰!”荊眠假裝生氣的說。
“怕什么呀,我一白癡你都不嫌棄;你一瘋子我有什么好怕的!更何況還是一位絕色瘋子!”
“這才剛剛恢復(fù)了兩三分自信,就開始跟我賣弄起詞藻了?!果然是“小人得志”!”
“得意之時當(dāng)然得極盡歡樂了,保不齊哪天又被扇回到白癡狀態(tài)!那樣豈不是很虧?!”
“好吧,我半天跟一二傻白癡在這兒計較個什么勁呀?!”
“有道理,一瘋子說的話我怎么能當(dāng)真呢?!”
……
兩人原地誰也不肯讓誰的吧啦吧啦著,就這樣將青春的枯燥時光一點點涂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