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乳豬好吃吧?”
午餐的時候,新田笑瞇瞇地看著久遠寺有珠優(yōu)雅而又迅速地將一塊塊切好的豬肉送入嘴中,問道。
“肉質(zhì)特別嫩!”久遠寺有珠嘴里不停,給出了一個十分中肯的評價。
新田神秘地笑笑,“那當(dāng)然,我可是使用了特殊的腌制手法?!?p> 久遠寺太太試了幾次,最終還是放棄了鮮嫩多汁的烤乳豬,伸手叉了一塊點綴用的水果。
“還是沒能適應(yīng)嗎?”
久遠寺太太抬起看向新田,無奈的搖搖頭。
“嘖,慢慢來吧,起碼還能進食,而不是像植物那樣要吸收化肥?!毙绿锾籼裘济?,開了個玩笑。
“希望吧?!本眠h寺太太其實本來就沒什么食欲,將一小塊水果吃完后,放下了叉子,表示自己吃飽了。
哦——有點不妙,新田和久遠寺有珠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瞧出了擔(dān)憂。
久遠寺太太單手支在桌上,扶著額頭說道:“我有點累,你們接著吃吧,我先上樓休息一會。”
新田點點頭,看著久遠寺太太消失在樓梯上后,摸了摸久遠寺有珠的腦袋,“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可能是沉睡太久,腸胃還沒有恢復(fù)活力,吃點健胃消食的藥說不定就好了?!?p> 接下來久遠寺有珠吃得就沒有先前腦門歡快了,兩人合力將這頭四公斤的小豬吃完。新田安慰了久遠寺有珠一會,約好晚上再來吃飯,也就離開了久遠寺家的小別墅。
無所事事的新田跑去和羅蕾萊雅聊了會天后,拿著那張借閱證跑去地宮圖書館那個隨時都能訪問的歷史區(qū),看了一下午的愛恨情仇。
旁晚的時候,新田溜達到圣歌隊的隊醫(yī)那,提走幾瓶開胃的藥水后回到了久遠寺家別墅。
晚飯是由久遠寺太太親自下廚,和她精湛的紅茶技藝比起來,廚藝只能說是差強人意。
不過她的臉色比起中午好了許多,也吃了一小碗飯,總體來說正朝著好的方向前進。
值得一提的是,久遠寺先生得知妻子復(fù)活后,坐著私人飛機從美利堅風(fēng)塵仆仆地趕了回來。
帶著滿嘴的狗糧和剩下的那一小管月之油,新田渾身輕松地離開了別墅。
快走到自家門前時,新田望著那棟漆黑的小樓,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捏緊口袋中的那瓶月之油,新田加快腳步,拉開房門鉆了進去。
……
和羅蕾萊雅報備后,新田登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
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新田終于又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日本。
前往東木市的旅途中,新田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要經(jīng)過觀布子市一趟。
踏入觀布子市的一瞬間,熟悉的感覺再次從新田心頭升起。
“去那座山上吧?!?p> 新田身后明明什么人也沒有,卻突兀地響起一道聲音。
按照周瀨律架的指示,新田來到目的地后,發(fā)現(xiàn)周瀨律架早已在那等候著自己,還沒等新田開口吐槽她那個任務(wù)有多不靠譜,周瀨律架就先打起了感情牌:
“你小子在外面逍遙,知道我?guī)湍銕е隳侨齻€寶貝徒弟有多累嗎?!”
“……你那個任……”
“別說其他的,你居然還泡了兩個妞,真是長本事了,還收了一個新徒弟,聽說還挺可愛,我都還沒來得及告訴那三個孩子呢……”周瀨律架見感情牌不起作用,于是便開始威脅新田。
“行行行,那件事我們就先不聊?!毙绿镉悬c招架不住,只好暫時放棄追究周瀨律架的不靠譜,問起那翡翠她們的情況。
“哦?這么說你還不打算回來嘍?”周瀨律架聽出了新田話里意思,眼珠提溜提溜地轉(zhuǎn)動著,笑得十分得意。
我就知道!新田煩躁地撓撓腦袋,原本只是想著看一眼就走的,現(xiàn)在被周瀨律架抓住把柄,這下自己估計還得賠上什么了。
周瀨律架見新田的囂張氣焰徹底被自己打壓下去后,才哼哼唧唧地為新田講述起這幾個星期的訓(xùn)練成果:
“基礎(chǔ)我是幫你打好了,不過有天份的就只有那個靈魂有點問題的小女孩,剩下那對雙胞胎大概也就到此為止了?!?p> “沒事沒事,本來就是讓她們打下一定基礎(chǔ)就好,而且你的基礎(chǔ)肯定不是一般的基礎(chǔ)。”新田知趣地送上一記馬屁。
聽周瀨律架提起兩儀式的靈魂問題,新田心里就多了些想法,面前這位可是位大佬,他還從娜塔莉亞那里打聽到遠野秋葉也是她治好的。
周瀨律架嫌棄地瞟了一眼滿臉堆笑的新田,揮揮手說道:“那這個就當(dāng)做是給你的賠禮好了,以后不許再跟我提起上次那事了??!”
“不是……那個……”新田當(dāng)然是樂得如此,只是兩儀式的情況有點復(fù)雜。
“好了,我會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嗎?”周瀨律架眉毛高高豎起,語氣陰森的反問道。
新田瞄了一眼周瀨律架,明白她不只是瞧出了問題,應(yīng)該也細致研究過,終于是放下心來。
兩人在山上觀賞了一會風(fēng)景后,新田提出了告別。
“真的不去看看她們嗎?她們可是很想你的哦!”雖然在前面還拿這個威脅過新田,見到新田真要離開,周瀨律架還是勸了一句。
“不用了,運氣好的話,兩三天就回來了?!毙绿镒孕诺匦πΓ@下山后繼續(xù)奔赴東木市。
周瀨律架在山上站了很久,留下一聲輕嘆后身影漸漸模糊。
……
晚上十一點,間桐家門外的一根電線桿。
新田十分拉風(fēng)地站在電線桿上,挑釁地朝間桐家的主宅射出一發(fā)魔彈。
不出預(yù)料,魔彈飛到一半,就被一群烏壓壓的一群蟲子團團圍住,很快就失去了光彩。
那群蟲子匯聚在一起,變成一個面目猙獰的老頭。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老頭的聲音還挺溫柔的。
“時鐘塔的新任特殊顧問,不知找老夫有什么事嗎?”
“哦豁?我的名聲竟然傳到日本了嗎?”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為新田的一句感嘆頓時變得騷氣起來。
面對新田的問題,間桐臟硯沒有說話,只是溫和的笑笑,既表達了自己的幽默,又不會顯得冒犯,可以說是很親切了。
新田自戀完畢,對上間桐臟硯漆黑的瞳孔,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你手上的圣杯碎片,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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