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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外掛兇殘

第24章 涼亭練棋

快穿之外掛兇殘 青鳶一夢 2091 2018-09-25 22:01:32

  此時唐家。

  唐振國面色猙獰,狠狠將手中的鋼筆摔向地面,大聲叫喊著,“廢物!都是廢物!”

  楊玫在門外輕輕敲了下房門,收斂了眼底的探究擰開門把手,發(fā)現(xiàn)氣氛凝重,不禁放輕了聲音柔柔問道,“振國,是出了什么事嗎?”

  書房的隔音做得很好,她在門外也只聽到了一點動靜,不過看唐振國的臉色也能感覺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楊玫踏進(jìn)書房的時候,唐振國也迅速收斂了臉上的怒氣,他一臉不悅的閉上眼睛,靠在辦公椅上仰頭嘆息。

  楊玫緩緩走到他的身后,伸出手給他按摩頭部,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唐振國的面色卻更陰沉了起來。

  按摩的這么熟練,難道她以前也是這么照顧她前夫的?是啊,她是那么賢惠溫柔的女人,自然是會像現(xiàn)在這般照顧過那個人。

  想到楊玫的手也曾經(jīng)為另一個男人做過按摩,唐振國心里的妒火燃燒的更為劇烈。

  自從和白薇結(jié)婚之后,他就像是個行尸走肉一樣,眼里權(quán)勢地位就只有金錢,因為他最想得到的楊玫已經(jīng)離他而去。

  自己心中夢寐以求的人,卻輾轉(zhuǎn)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多年,他本該是忍不了的,可偏偏這個結(jié)果還是他親手促成的,有什么能比這件事更讓他痛苦

  每想起一次,就如剜心一般。

  一時之間,白家撤資收回財產(chǎn)和公司欠下巨額賠償款的事情都沒有那么重要了,唐振國原本惱怒不已的心緒,都被他愈演愈烈的妒火沖淡了許多。

  他強忍著內(nèi)心的暴戾,把楊玫的手握住,咬牙道,“公司出了些問題,小玫,讓我一個人靜一靜?!?p>  楊玫擔(dān)憂的看著他,無言的點了點頭,背影凄清的離開了。

  門關(guān)上,唐振國一個人看著窗外沉沉夜色,目光沉痛中透著兇狠。

  白家人收回了曾經(jīng)給他的一切,他身上打下白家的烙印一同消失,那些商賈官宦不會再給他提供便利,資金鏈斷裂,公司的經(jīng)營也岌岌可危。

  他們做得太絕了!想起這將近二十年的忍辱負(fù)重,唐振國臉上露出了一個近乎猙獰的笑容來。

  他走到了辦公桌旁,找到了本子上記錄的一個號碼,幾乎沒有多少猶豫的撥打了出去,面上的表情謹(jǐn)慎而又猖狂。

  但隨著手機里傳來接通的鈴音,他的心再一次沉到了谷底。

  從書房里出來后,楊玫面上的溫存疼惜不復(fù)存在,她像是被什么東西追趕著,憂心忡忡的向后院走去。

  唐毅洲穿著睡衣要去客廳,正好撞見這一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悄悄跟在楊玫身后沒有聲張。

  楊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就在身后,她走到人造湖邊的大樹下,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楊玫細(xì)弱的聲音隱隱約約從樹下傳到了唐毅洲的耳朵里,“他今天很不對勁,應(yīng)該是公司出什么問題了,你不是一直在調(diào)查他嗎,那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通話的另一端似乎說了些什么,楊玫的語速忽而變得急切,沒有了平日里的不溫不火,“我哪里是在關(guān)心他,還不是怕公司出了問題讓你難做嗎,阿文,你既然讓我過來,就應(yīng)該信任我才對?!?p>  “我當(dāng)然找過了,我對他的影響力你還不知道嗎,這屋子里里外外,有哪一點是我沒有認(rèn)真看過的。”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p>  “好,我再找找看,如果找到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你也要盡快調(diào)查一下他們公司的情況,我怕時間久了他會發(fā)現(xiàn)。”

  “你放心,阿文,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話到尾聲,楊玫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了一小片紅暈,露出女兒家的情態(tài)。

  由于是背對著母親,兩人之間還隔了些距離,唐毅洲并不能完全聽清他們說了些什么,只能從楊玫不時變幻的音量聽出一二來。

  少年第一次躲在一旁偷聽母親的談話,又因為看見了她似乎不同往常的一面而感到有些緊張。

  初夏的涼風(fēng)打在臉上,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角不知何時浮出出了一層細(xì)密的薄汗,暗暗笑話自己的膽怯,他把身子隱藏的更深了。

  阿文,是那個男人…

  是因為擔(dān)心爸爸的公司才給他打電話嗎?可是那個男人,真的會幫忙嗎?

  只隱約聽到了一半的對話,唐毅洲只得自顧自的猜測著。

  躲在暗處偷聽著兩個人的談話,不知道對面的鐘文說了什么,楊玫驀地笑了,“那就好,今天看他表情那么凝重,還真以為有什么嚴(yán)重的事發(fā)生了?!?p>  “那我先掛電話了,他應(yīng)該快要回房休息了?!?p>  沉沉夜色中,楊玫掛掉電話收起手機,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

  小區(qū)涼亭,燈光昏黃。

  林老和一眾象棋社成員切磋,奈何棋藝太過高超,幾局下來未逢敵手,一時興起,把對手殺的片甲不留。

  對桌的老大爺苦著臉向身后求援,惹來一片哄笑,林老看到不遠(yuǎn)處踱步走來的唐嬈招呼了一句,“哎丫頭,你來。”

  唐嬈不明就里的上前,竟是被拉上棋局湊數(shù)。

  無奈一笑,唐嬈推脫,“爺爺,我真的不會下棋?!?p>  林老聽了反倒樂了,“不會下沒關(guān)系,你看這幫老頭子,可全都是下象棋的好手,有我們教你,包教包會。”

  身后有人附和,“是啊是啊,你就放心的下,年輕人腦袋瓜兒聰明,指不定我們這些臭棋簍子還能教出個名家來?!?p>  又有一人哈哈笑著給唐嬈打強心針,“小姑娘別怕,你這身后可是站了我們六個人,一人一個棋子也能叫他認(rèn)輸?!?p>  唐嬈只得無奈應(yīng)允。

  林老紅光滿面,把棋局重新擺好。

  唐嬈連規(guī)矩都沒搞懂,就被趕鴨子上架和林老對弈,在眾人的指點中緩慢移動著棋子,一開局就丟了好幾個大子,慢慢的摸清路數(shù),竟也學(xué)的有模有樣了起來。

  不過有模有樣是身后的老前輩們說的,唐嬈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棋局上還是一直落著下風(fēng),林老沒有一點讓著新手的意思,五分鐘都不到,她就被人家兵臨城下不得不降。

  “行,這孩子悟性高,是個好苗子。”先頭想靠人數(shù)取勝的那位,捋著胡須一副世外高人的派頭,搖頭晃腦的落下一句。

  這小區(qū)十幾年來來往往的也就是這幾個老友,今日實在新鮮,為了培養(yǎng)出一個小棋友,幾個老人家也是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

  為了鼓勵唐嬈,什么天資卓越、根骨奇佳這樣的話一口一個,深怕打擊到這個初入門檻的小朋友。

  “再來?!绷掷洗笫忠粨],棋局又是一變。

  唐嬈玩了幾局,對下棋的興趣漸漸濃厚了起來,沒了原先的舉棋不定,落子間雖有斟酌,攻勢卻越發(fā)老練。

  “嗬?!鄙砗笥腥诉駠u了一句,其中的驚訝贊賞之意不言而喻。

  唐嬈把眼前的戰(zhàn)局看破,正待迎難而上實現(xiàn)反轉(zhuǎn)的時候,涼亭頂上的大燈泡滋的一響,閃出一道火花,周圍瞬間暗了下來。

  這燈,壞的可真是時候…

  林老手心一片潮濕,長吁出一口熱氣來。

  “都回了回了,把棋收了,明兒個再來?!?p>  老小區(qū)總有些年久失修的老物件,就比如這個燈泡,就有些年頭兒了,幾個老人早就習(xí)以為常,燈一滅回家便是,明早自然有物業(yè)來修。

  小路上有些光亮,周圍不算黑暗,幾個人把棋子收進(jìn)棋盒里,唐嬈一一道別,換來一片稱贊聲。

  林老和唐嬈順路,老爺子背著手裝作氣鼓鼓的走在唐嬈前面。

  “年輕人就是聰明哦,以后小區(qū)誰都知道我老頭子老咯,玩了半輩子的棋,讓你這個小姑娘將了一軍。”他搖頭嘆息。

  唐嬈哭笑不得,緩緩說道,“您老的棋藝不是我們小輩能比的,剛才棋才下到一半,輸贏還沒見分曉?!?p>  林老又靜默片刻,忽然轉(zhuǎn)過身仰天大笑,“哈哈,你這娃娃呦,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哪會輸不起,下棋嘛,想贏還怕輸嗎?!?p>  唐嬈暗地里悄悄吐舌,就當(dāng)沒看到老爺子剛才憋悶的樣子。

  一老一少前后腳的往家走去,迎面撞上前來尋人的林昊。

  林昊看到爺爺就停住了腳步,再一看到后面跟著的人馬上局促的低下了頭,面龐紅透。

  “唐小友,明日可愿再陪我這個老頭子對弈幾局?”

  唐嬈眼角眉梢都帶了笑意,點點頭應(yīng)下了。

  林老見她同意,心情也十分好,年紀(jì)大了人就喜歡熱鬧,以前就和老朋友聚在一起喝喝茶下下棋。

  現(xiàn)在有個乖巧懂事的女娃娃陪在身邊,就好像看見從前跟在身后的小孫子一樣,心里熨帖極了。

  到了樓下,三個人分成兩路,林昊看著唐嬈進(jìn)了單元樓門,目光始終沒有從她身上移開。

  直到林老輕咳一聲,他才如夢初醒,倉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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