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吃一塹長一智
“喲,這不是那位凌云魔法師大人嗎?怎么落得如此境地呀。”
“這……就要問……你了……”
“問我?我倒是想問問你,對我施了什么魔法?害我變成兔子一天差點沒死了!
要不是我家的人遍布全城,我還真不知道是你干的!”
“呵……”
“禍到臨頭還這么嘴硬?莫不是覺得魔法師就頂破了天?我拿你沒辦法?要你個魔寵居然這么對我!”
“你……能奈我……如何?”
“我當然能奈你如何,是不是覺得魔力無法使用?沒有了魔力,你什么都不是,來人給我鞭,鞭到我滿意為止!”
一旁下人搬來一個紅色雕棟帶狐皮的座椅讓張琉迎坐下,懷里也不再抱著什么東西,只拿了把羽扇慢慢地扇著,好似在欣賞她的慘狀。
眾人皆知張琉迎生性殘忍,對下人更是隨意懲處,不能違抗只能偷偷地用最輕的力道來鞭撻伍凌兒,看起來傷痕累累其實比用全力鞭撻要好些。
沒過多久,外面?zhèn)鱽眚}動的聲音,張琉迎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出去瞧了瞧,這些人見她出去立馬停手,給伍凌兒喂了些水,一邊討論伍凌兒為什么會這么慘,哪里得罪了張大小姐。
“這少年哪里得罪了咱們張大小姐???被治的這么慘。”
“聽說不惜動用了很重要的暗釘,估計那暗釘要倒霉了?!?p> “都說是當暗釘了,這么大動靜誰都知道他是誰的人了,倒霉不倒霉的,人家心里也早有準備吧。”
“這聽說大小姐當初被變成了一只兔子,被自己寵愛的魔兔發(fā)情似的追著攆,嘖嘖,也是蠻慘的,她脾氣又不好發(fā)這么大火也正常?!?p> “剛剛小姐也說害她變成兔子,難道這少年真是個魔法師?”
“魔法師大人?真的嗎?那我可得罪不起,希望他不要怪罪我,我已經用最小力道了,我也得罪不起大小姐呀!”
“沒事沒事,誰會管我們這種小人物,我們盡力自保就好了,誰讓這里酬勞高,更何況我們打也比大小姐的心腹他們要好啊,他們下起手來可真是幾乎沒命啊?!?p> “這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大小姐到現(xiàn)在都沒來?!?p> “噓,你快去打我聽到腳步聲了!“
執(zhí)鞭的人聽聞立馬上去又打了起來,伍凌兒昏昏沉沉除了悶哼,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說不出話更慘叫不出。
“住手!”
執(zhí)鞭者立馬撒手,趕緊走到一邊,一臉無辜地看著地,就怕被夾在中間倒霉死了。
“凌云你怎么樣了凌云?”
天灼有些顫抖的手輕輕地扶起凌云,露出她的正面,凌亂的頭發(fā),蒼白的臉頰沾著各種灰塵,嘴邊溢著一絲血漬,眼皮下眼球在轉動卻睜不開眼,直到天灼多叫了幾聲,才費力地睜開,用干涸的聲音勉強地說了一句。
“你……來了……”
說完又閉上了眼睛,似昏未昏,很是難受。天灼見伍凌兒如此凄慘,不舍得再喚醒她,只想快點解決了事情帶她回去修養(yǎng),不由地內心火氣旺盛,轉頭便對老神在在的張琉迎吼道。
“你做了什么?!你想死嗎?!你竟然敢私自綁架用刑對一個魔法師?!你當魔法師協(xié)會吃素的嗎?當我是死的嗎?當魔法帝不存在嗎?!”
“你怎么證明他是個魔法師,他現(xiàn)在可使不出一丁點魔力?!闭f完還很得意的翻了個白眼。
天灼講別在衣上的勛章拿下來,給她看,然后說道。
“看見沒,這是由王都的魔法師協(xié)會認證的,當初就告訴你他是魔法師,你竟然會蠢得以為他現(xiàn)在使不出魔法就免去監(jiān)禁魔法師的罪了嗎!”
張琉迎心下糟糕,其實她知道只不過想蒙混過關,因為一開始就打算把人玩玩就直接弄死,再加上鎖鏈都是禁魔的,誰管他身上有沒有什么證明。
張琉迎沒想到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來的這么快,按道理天灼他并不應該知曉這個人被自己藏在這里,但是一時半會想也想不清楚,越想越亂,只能先暫時蒙混過關,最好能組織他帶走。
眼見著天灼已經將鎖鏈拆下,打算要把人帶走,趕緊說話勸阻。
“太子殿下這是打算搶我的人嗎?這在我地牢的人就這么帶出去不太好吧?!?p> “你既然知道我是太子殿下就收回你的敢攔人的膽子,否則我回去叫我父皇將你碎尸萬段!”
“你!”張琉迎見這人已經攙扶起快要越過自己,趕緊伸手攔下。
“王潮馬翰何在!”
“屬下在!”
“屬下在!”
同時響起兩聲鏗鏘有力的聲音讓張琉迎想起來為何他一個廢物能闖到這里的原因,這兩個人是魔法帝身邊的得力侍衛(wèi),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卻跟著這廢物,為什么自己心愛的二王子就不被魔法帝這樣寵愛,心里為自己認為是精英的二王子感到不平。
但是也因此再也無法阻攔,只能任其離去。
然而伍凌兒內心并不想這么算了,在感受到了自己被帶站起來之后,用身上最后的勁掐了一下大腿,讓自己意識清醒,給張琉迎又下了一個魔法。
不過不是變兔子那么可愛了,而是一頭肥豬,黑斑紋,甚是丑陋。一下變成豬,張琉迎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忍不住地一聲豬啼尖叫,卻還是被身旁的人好生保護起來,怕她被人誤認給宰了,畢竟會變回去,如果意外死了,還有族長會來算賬,這些在場的誰也不想變成懲罰野狗嘴下的肉。
天灼一臉焦急地把人帶去了原來的套房,在路上命王潮去叫來醫(yī)者,全是皮肉傷需要包扎上藥。
待給伍凌兒洗了臉,醫(yī)生便來了,但天灼又不愿意讓男醫(yī)者多碰她,便學習了一下醫(yī)者處理手臂上的傷口的方式,讓醫(yī)者待命,自己幫伍凌兒處理背后和其余地方的傷。
待一切結束,伍凌兒跟個粽子一樣了幾乎,看起來甚是搞笑。好在臉還正常,只有小傷口并不需要被綁。
茸茸在一旁很是心疼,沒想到自己這幾天睡個大覺,剛剛解封了一點實力就出了這檔子事,是它保護不周,本來它就是來保護新生的弱弱的主人的,心中十分自責。
好在伍凌兒在包扎后沒多久便醒來,雖然包扎的時候肌肉會有疼痛反應,但正好躲過了上藥這個最疼的時候。
伍凌兒醒來后一動未動,不想感受自己有多痛便放棄掙扎,如果不是茸茸浮空飛在伍凌兒的上方一直盯著看見伍凌兒睜開眼,大家或許以為她還未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