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轉(zhuǎn)業(yè)到地方
嚴天一的年齡和軍齡到了該轉(zhuǎn)業(yè)的時候了，有的人說：嚴營長，我認為不用轉(zhuǎn)業(yè)，在部隊干到正團在轉(zhuǎn)業(yè)，到那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退休了，可嚴天一說：不用了，我服從組織安排。嚴天一轉(zhuǎn)業(yè)后，被組織分配到老家的某政府部門，做了一名小小的副科級干部，嚴天一的愛人，也因為嚴天一轉(zhuǎn)業(yè)到地方，而從省城的醫(yī)院來到了嚴天一的老家；某縣城的醫(yī)院當起了一名急診科的醫(yī)生，兒子也從省城的小學轉(zhuǎn)到了縣城的小學，嚴天一有一次在飯后對妻子高梅說：我真對不起你們母子，你們母子兩為了我，而放棄了省城的優(yōu)越條件，來到了條件不太好的縣城來陪我，我真的很感動、也很欣慰！
嚴天一頭一天轉(zhuǎn)業(yè)到地方上班的時候，因為自己是一名剛分來的新同志，連看大門的大爺，把嚴天一擋到了大門口不讓進，大爺問：你是哪個科室的我怎么沒有見過你呀？嚴天一說：我是剛從部隊轉(zhuǎn)業(yè)回來的，頭一天上班；大爺說：你把證件掏出來讓我看看，嚴天一掏出了證件，大爺看過以后才說：真是對不起！你果真是剛從部隊回來的轉(zhuǎn)業(yè)軍人，你請進！
嚴天一走進了縣政府的辦公大樓，大樓蓋的確實非常的氣派，嚴天一來到了縣委的組織部，在組織部門報到后，被組織部門的工作人員帶到了宣傳科科長得辦公室，組織部門的工作人員向嚴天一介紹了宣傳科趙科長，同時也向趙科長介紹了嚴天一的具體情況，并拿來了組織部門的正式文件，嚴天一被任命為宣傳科的副科級干部，趙科長伸出雙手向嚴天一表示祝賀！同時嚴天一也伸出雙手表示以后請趙科長多多指教和關照。
組織部門的工作人員走了以后，趙科長叫來了一位女性的科員，叫她把嚴天一領到嚴副科長的辦公室，嚴天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里面擺放了不少的綠色植物，一個大大的辦公桌、還有兩排沙發(fā)、一個柜式空調(diào)、一個飲水機。剛坐到辦公桌前，有人正在敲門，嚴天一喊了一聲請進，還是剛才的那位女性科員說：嚴科長趙科長請你到他的辦公室去一趟，嚴天一說：我馬上過去謝謝你！
嚴天一來到了趙科長的辦公室，趙科長正在辦公桌前看報紙，見嚴天一進來趙科長連忙說：請坐、請坐、我給你倒杯水，嚴天一連忙說：不用了、不用了、趙科長還是為嚴天一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嚴天一的桌子旁邊，接著說：我們是宣傳科前半年的任務是；為全縣的經(jīng)濟、政治和文化做好黨的政策的宣傳和鼓勁，你做為一名宣傳科的副科長，同時也是剛從部隊轉(zhuǎn)業(yè)回來的軍轉(zhuǎn)干部，我相信你的能力；你的主要工作就是宣傳好黨的政策和法律、法規(guī)宣傳好新時期的馬克思主義科學發(fā)展觀，嚴天一說：我知道了，趙科長說：我相信你一定行。
嚴天一跟趙科長告別以后，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當嚴天一坐到辦公桌前；想著趙科長剛才跟自己講的工作時，嚴天一確實也來了勁頭，打電話通知全縣的廣電系統(tǒng)部門，來宣傳科的會議室召開辦公會議，嚴天一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廣電系統(tǒng)部門的負責人才到齊，做為軍人出身的嚴天一，對這種我行我素的工作態(tài)度，嚴天一壓住了內(nèi)心的怒火！對大家說：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就想說：廣電系統(tǒng)是現(xiàn)在大眾傳媒的很好途徑，我只想告訴大家，領導把全縣的宣傳工作交給了我嚴天一負責；我就要干好！希望同志們能齊心協(xié)力的把廣電系統(tǒng)這兩種傳播途徑利用好、宣傳好；把國家的大政方針和先進的文化思想，宣傳給廣大人民群眾！
嚴天一講話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一些同志交頭接耳，更可恨的是；有的人還在閉著眼睛睡覺，嚴天一一下火冒三丈；沒壓住火氣，一個巴掌拍到桌子上，嚇的當時參加會議的人員一大跳，嚴天一講：這一大早有那么瞌睡嗎？還有的交頭接耳，這明顯的是無組織無紀律，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能把工作干好，讓我覺得不太可能，你們廣電系統(tǒng)的負責人回去以后，抓緊時間規(guī)劃一下方案，方案設計好以后，拿過來讓我審查一下，好了散會。
嚴天一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忽然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嚴天一拿起了電話，問誰呀？對方說：連你老婆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嚴天一這才緩過語氣說：親愛的有啥事？老婆高梅說：下午爸媽讓回家吃飯，不要在單位或者外面吃飯，嚴天一說：那感情好！你下午下班把孩子一接先回去，我下班后就趕到，高梅說：好！
下了班，嚴天一坐上了公交車，趕到家時；只見爸媽做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雖然爸爸媽媽都已從工廠退了休，但是自己畢竟在部隊呆了二十幾年時間，在這二十幾年的時間里，沒有在父母身邊照顧父母，嚴天一打心眼里覺著虧欠父母太多，萬幸的是父母都已經(jīng)六十多歲的老人了，但是身體還是特別的硬朗，兩位老人早晨沒事，在公園里遛遛彎兒鍛煉鍛煉身體，就是家里顯得冷清點，兩位姐姐；大姐在省城當醫(yī)生、二姐也嫁到了市區(qū)，離家也挺遠的。自從嚴天一轉(zhuǎn)業(yè)回來以后，家里熱鬧多了，一下班，父母就把飯菜做好了，嚴天一的父親嚴寶慶經(jīng)常告誡兒子嚴天一說：無論做什么事情，既然做了就要把這件事情做好，對得起自己，同時也對得起別人，你當兵二十幾年，你的軍旅生涯就是你一輩子的人生財富，記住父親給你說的話，父親每當說到這里，嚴天一總是大聲說：兒子記住了！
兩位老人閑的沒事，接一接大孫子上學、放學也別有一番幸福的滋味！兩位老人都已經(jīng)把飯菜準備好了，妻子高梅也幫老人一塊盛飯，兒子卻在一旁看動畫片，這時老爸把珍藏多年的好酒也拿了出來，說：天一陪爸喝兩盅，嚴天一說：行；老爸對兒子說：你在部隊一呆就是二十幾年，很少陪爸喝酒，今天全家把酒都倒上，除了我們的大孫子；其他人都倒上，老爸說：祝我們的大孫子健康成長、學業(yè)有成；祝你們小兩口：恩恩愛愛白頭偕老，干杯！
嚴天一接著說：我們小兩口也祝；爸爸媽媽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吃完飯高梅和嚴天一收拾收拾了飯桌和鍋碗瓢盆，等兩位老人和孩子休息了，嚴天一和愛人高梅才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嚴天一對妻子高梅說：我今天開會的時候，對同事們發(fā)了脾氣，高梅趕緊問：為什么呀？嚴天一講：我在開會的時候，有人還在睡覺，一下子沒控制住脾氣，發(fā)飆了！這要是在部隊；我非要讓他門來個五公里越野和一百個俯臥撐，高梅趕緊說：天一這可不是在部隊，你已經(jīng)不是軍人了，你的轉(zhuǎn)變自己的思想，不要按照軍人的思維去辦事和處理問題，嚴天一講：是；我的換換思維方式，兩人就開始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嚴天一和妻子高梅一塊起床、刷牙、洗臉，兩人一塊把兒子嚴思浩送進學校，就分別去了各自的單位上班去了，當嚴天一走進自己辦公室的時候，有一名女性科員正在他的辦公室里打掃衛(wèi)生，嚴天一說：小張以后不用到我的辦公室里打掃衛(wèi)生了，我自己來；小張卻說：那怎么行！嚴科長你是我們的上級領導，怎么可以讓領導來打掃衛(wèi)生呢！嚴天一說：領導怎么了；我們那會在部隊的時候官兵平等，你以后，就不用給我打掃辦公室的衛(wèi)生了，我自己來；小張這時只好說：行，嚴科長。
早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嚴天一召開了例會，自己負責宣傳領域的工作，嚴天一開完會后，也去了廣電系統(tǒng)的辦公地點，實地的檢查了輿論宣傳工作，檢查過程中；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少的問題，有的同志；對待工作的熱情不高，還有敷衍了事的。視察完工作以后，嚴天一走進了趙科長的辦公室，對趙科長說：我有一個點子，不知道行不行？我想把黨的政策和法律、法規(guī)用做廣告的形式布滿大街小巷，趙科長你看行嗎？趙科長連忙說：當然可以了，你去落實就行；只要有利于咱們的工作就行。
嚴天一，就這樣雷厲風行的帶著同事，來到了全縣的大街小巷和老百姓經(jīng)常經(jīng)過的公園，還有繁華地段的公共廣告牌，嚴天一跟同事講：這幾個地方是老百姓出現(xiàn)頻率最高的地方，把咱們要宣傳的思想和廣告語；放在這幾個地方最顯眼的方位，陪同的同事也講，還是嚴科長的眼光和思想超前；想的很周到。
嚴天一跟同事考察完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嚴天一一接電話，是父親打來的；下午不要在外面吃飯了，和你愛人還有我的大孫子回家吃飯，嚴天一放下電話以后，趕緊給妻子高梅打電話，說：父親下午讓咱們，下班以后回家吃飯，高梅連忙說：行，今天醫(yī)院比較忙，病人還挺多的，我回家可能晚點；你下班以后把孩子一接就直接回家吧！嚴天一說：好，親愛的！我一下班就去接孩子。
嚴天一下班以后，把孩子從學校接回家以后，幫助孩子復習功課；同時也幫助父母做飯，老爸、老媽一般情況下，不讓嚴天一幫忙，沒事你把孩子的功課給輔導好，嚴天一只好看著孩子把功課做完；孩子把功課做完以后沒多久，嚴天一的父母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就等兒媳回家吃飯，過了一會，就聽見外面有人喊：嚴思浩、嚴思浩、兒子一聽就是媽媽的聲音，趕忙把門打開，嚴天一的父母趕緊給高梅盛飯，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了頓晚飯，吃完飯以后，嚴天一看完新聞聯(lián)播，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起了報紙和雜志，而高梅在廚房幫助母親收拾鍋碗瓢盆，兒子在客廳看電視，嚴天一的父親嚴寶慶去公園溜達去了，高梅收拾完廚房的東西以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而嚴天一還在看他的報紙，高梅對嚴天一說：咱們以后不準在外面吃飯了；除非有什么特殊的情況和應酬，你看爸媽多可憐，你轉(zhuǎn)業(yè)也沒有多長時間；兩個姐姐又不在縣城，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以后沒什么事情，下班回家吃飯，多陪陪爸媽聊會天、逛逛公園嚴天一說：行、行、行。
第二天嚴天一上班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同他一同參軍入伍的戰(zhàn)友鄭挺，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很想去看看這位老戰(zhàn)友！嚴天一到了單位參加了科里的例會，上午，了解了一下自己主抓的工作，下午；陪同有關的領導視察了全縣的宣傳和鼓動工作，一下班趁著孩子沒有放學，就去打聽老戰(zhàn)友鄭挺的消息，聽別人說：鄭挺接了自己父親的班，把妹妹送上了大學；嚴天一聽到以后非常的高興，嚴天一一看表時間不早了，就趕緊到學校接孩子去了，路上；嚴天一心想一定要找到老戰(zhàn)友和老戰(zhàn)友敘敘舊！
嚴天一把兒子一接，就直接回家了，回到家里；嚴天一的父母已經(jīng)把飯菜做好了，嚴天一的妻子高梅過了一會也進了家門，一家人熱熱鬧鬧的一塊就餐，飯桌上，嚴天一的父親嚴寶慶說：下周，你大姐和二姐要回家來，嚴天一說：下周，是八月十五了，她們應該回來看看你們二老！嚴天一的妻子高梅也接說：歡迎大姐和二姐的到來，嚴天一的孩子嚴思浩也接著說：歡迎兩位姑姑到家里來！嚴天一的父母笑得合不攏嘴。
第二天，是星期天，嚴天一大清早就出門了，就去了鄭挺的工廠，打聽到鄭挺的家庭住址后，就到鄭挺的家里去了，誰知到了鄭挺的家里，只有鄭挺的父母在家，老兩口年級也大了；耳朵有點不太好使，嚴天一就問：鄭挺不在家去什么地方了？說了好幾遍鄭挺的父母才聽清楚，說：鄭挺大清早和老婆去副食店開門去了，孩子也跟著去了，嚴天一也給鄭挺的父母買了一些水果和奶制品，送給了兩位老人，嚴天一打聽到鄭挺開的副食店的地址后，便開著車去了，一到地方就看見熟悉的背影，嚴天一大喊：老戰(zhàn)友、老戰(zhàn)友鄭挺這才扭過頭來，看見了多年沒見的老戰(zhàn)友！嚴天一和鄭挺一下子抱在了一起，那種情感只有當過兵的人才能體會得到，嚴天一跟鄭挺的妻子打了聲招呼，鄭挺趕緊把嚴天一請到自己的副食店坐下，嚴天一說：我是今年年初轉(zhuǎn)業(yè)回來的，從部隊轉(zhuǎn)業(yè)回來，事情比較多；沒有時間來看看老戰(zhàn)友，請多多見諒！鄭挺趕緊說：老戰(zhàn)友能記住我鄭挺；是我的榮幸，謝謝你！
嚴天一接著說：孩子呢？鄭挺說：今天是星期天去上興趣班了，孩子今年多大了？上小學三年級；嚴天一說：你跟我一樣，結(jié)婚肯定晚；我當兵回來以后，因為家里條件有限，只好自己接了父親的班；供妹妹上完了大學，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了，嚴天一說：那就好！嚴天一接著說：你愛人在經(jīng)營這家店嗎？鄭挺說：我在廠子上班，因為這幾年企業(yè)效益不太好，只好給愛人開了這個副食店，賺個小錢；嚴天一忽然也感覺到了，鄭挺生活的也不易！說完話，鄭挺非要拉著嚴天一，來到了一家小飯店，鄭挺點了幾個菜以后；要了一瓶白酒，兩人喝了起來，聊起了當兵的那些往事；兩人情不自禁的干了一杯！嚴天一告訴鄭挺；生活在有什么困難，也難不住曾經(jīng)穿過軍裝的我們！以后有什么困難，就來找我；只要我能幫上的肯定幫！鄭挺趕緊說：謝謝老戰(zhàn)友！嚴天一和鄭挺真是來了個一醉方休，兩人從早上，一下子在飯店坐到了下午，離開飯店的時候，嚴天一準備開車，鄭挺一看那可不行，我還是擋個出租送你回家，就這樣；鄭挺把嚴天一送回到家，才離開。
早上，嚴天一這才清醒過來，正看見妻子在家里拖地，兒子在客廳看電視，高梅就問：昨天怎么了？你可從來不喝那么多的酒，昨天咋了；發(fā)財了？嚴天一說：我找到了和我一年當兵的同學和老戰(zhàn)友；你說能不多喝兩杯嗎？高梅點頭說：是。嚴天一一看表，趕緊從被窩爬起來，刷完牙、洗完臉、吃了點東西，一個人跑向了公園去鍛煉身體去了。
嚴天一還是按照往常的行為習慣，把孩子送到學校以后，就到單位上班去了，一進單位的大樓；嚴天一就感覺到在這里工作環(huán)境也好、工作起來也挺輕松的，但是找不到一種歸屬感，心中好像也覺著缺點啥東西一樣，嚴天一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位女科員正在打掃嚴天一的辦公室，嚴天一趕緊上前說：小張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不用在我的辦公室打掃衛(wèi)生。我自己來，小張說：那趙科長的辦公室也是我打掃的，趙科長也沒說什么，嚴天一說：那好；那就謝謝小張了！小張趕緊說：不用謝；嚴科長！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雖然沒有什么事情，但嚴天一總感覺這樣的工作朝九晚五，但是沒有什么激情，畢竟嚴天一才四十多歲，心中渴望著無拘無束的生活節(jié)奏。晚上回到家里，吃完飯，嚴天一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妻子高梅，高梅說：可以理解，你剛從部隊回到地方工作；時間也不長，難免有一些不適應，時間長了就好了，嚴天一這時也點頭，同意了妻子的看法。
第二天，正好是雙休日，嚴天一就去了老戰(zhàn)友的家，嚴天一知道；今天鄭挺不在家，就直接去了鄭挺的副食店，店里面只有鄭挺一個人在，嚴天一一進門便說：老戰(zhàn)友！鄭挺扭過頭一看是嚴天一高興的不得了，說：嚴科長怎么今天有空來我這小店坐坐？嚴天一說：今天雙休日沒事陪你聊聊天，鄭挺一聽便放下了手里的活，陪嚴天一一起坐了下來，兩人聊了沒多長時間，鄭挺的妻子帶著兒子來到了店里，這時嚴天一跟鄭挺的妻子和孩子打了聲招呼，鄭挺跟妻子說了幾句話后，轉(zhuǎn)身對嚴天一說：我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嚴天一說：那好啊！
嚴天一開著車，按照鄭挺說的路線，來到了縣城以外的一個山腳小，下車以后鄭挺跟嚴天一說：咱兩今天來個比賽，看誰先爬到山頂之上，嚴天一說：那好；好久也沒有感受到這樣的刺激了！開始時鄭挺和嚴天一還是在一個起跑線上，但是沒過多久，嚴天一還是第一個爬到了山頂，而后鄭挺才跟了上來，當兩人一起爬到了山頂?shù)臅r候，嚴天一一下子感覺到心胸的開闊和眼界的寬廣，忽然對鄭挺說：我也是當了二十幾年的兵，一下子從部隊轉(zhuǎn)業(yè)到地方上班，還正是有些不習慣，天天如此上班、開會、下來坐到四四方方的辦公室，盯著電腦看，就等著下班回家；沒有一點刺激的感覺和激情的工作狀態(tài)。嚴天一問鄭挺，我是不是該換個活法和工作？鄭挺卻說：你那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好多的退伍戰(zhàn)友和轉(zhuǎn)業(yè)軍人的生活；還是比較困難的，工資低；卻在養(yǎng)活著整整一大家子的人，嚴天一說：我可不想這么生活下去，我想到外面的世界去闖闖，我雖然已經(jīng)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但是我不想這么生活下去，鄭挺也跟嚴天一說了不勸說的話；但嚴天一的心里好像已經(jīng)有了主義，鄭挺也就沒有在多說了，兩人還是原地返回；到了山腳下，嚴天一開車把鄭挺送回了店里，自己開車卻回到家，一個人在房間里思來想去，最終內(nèi)心的自己還是戰(zhàn)勝了嚴天一。到了晚上，嚴天一還是把內(nèi)心的想法告訴了妻子，妻子開始是反對的，但是最終；還是同意了嚴天一的想法。
早晨一起床，嚴天一還是把想法告訴了自己的父母，父母開始也不贊成，但是看到嚴天一這么堅定和自信，兩位老人還是同意了兒子的抉擇。這一天晚上，嚴天一和妻子高梅；還是把這個決定告訴了自己的兒子嚴思浩，高梅告訴兒子；爸爸的工作，要調(diào)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等；浩浩每年放寒暑假時，媽媽一定帶你去找自己的爸爸！兒子滿口的答應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嚴天一還是來到了單位，向上級領導遞交了辭職報告，上面的領導還是再三的挽留嚴天一，你以后的前途非常的光明，可為什么還要辭職；真是想不明白！嚴天一只有笑笑說：我這個人不適合當官，嚴天一離開了單位，自己一個人開著車，來到了縣城郊外的一座山上，獨自一人在那里坐著；看著遠處的群山，突然大喊一聲：深圳我來了、深圳我來了！這時嚴天一的內(nèi)心，好像一下子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