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我重新煥發(fā)新生,早已辦好出院手。
此時,拿著傘的平頭葉宇,傲嬌的大小姐楊詩欣跟在我的后面,嗯,我像極了黑幫里的大佬。
我斜眼看著葉宇,說道:“小宇子,我們走?!?p> 葉宇表示鄙視。
我緩緩走向病房門口,然而我心中的傲慢還沒有結(jié)束,就嘭的下,撞到了一個人的。
那個人同樣也嚇了一跳,他身后也跟著兩個人,一個老頭,一個彪悍的高大男人。
我心情頓時就不爽了:“走路不長眼睛啊?”
半個月早就把我憋壞了,此時又碰見不咋眼的,很是生氣。
那個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無視了我……
他擠了進來,走到了楊詩欣的旁邊,一臉的獻殷勤的樣子:“欣欣,我可找到你了,你怎么來這里了?這些人都是什么家伙,看起來都不是好東西。”
他應(yīng)該是記仇了,只是通過向楊詩欣打小報告。
楊詩欣的臉頓時就難看了:“王文帆,我們并不是很熟,不是嗎?”
王文帆?這家伙看來似乎有著死皮賴臉的樣子,我表示并不喜歡。
王文帆沒有生氣,而是有種小媳婦的感覺:“欣欣,你的傷還沒有好透,爺爺非常擔(dān)心你?!?p> 楊詩欣撇了他一眼,笑道:“王大少爺,你好好過你大少爺?shù)纳畈皇呛芎脝???p> 王文帆一怔:“可我很努力了,我并不想過大少爺?shù)纳?,你知道的?!?p> 楊詩欣打著哈欠,看向了我:“這可能只是你的一時興起,我每天都照顧病人,很困,就這樣了,再見?!?p> 楊詩欣說完就要走,而那彪悍男人一把攔住了她,王文帆見狀,立馬瞪向彪悍男人叫道:“收回你的手,欣欣是你能染指的嗎?”
我徹底無語了,這王文帆在楊詩欣面前一副狗腿子的樣子,在其他人面前還真是有些氣勢。
彪悍男人很是聽話,立馬收回了手,而他旁邊的那個老頭皺了皺眉頭,說道:“少爺,老爺吩咐過……”
老頭還沒有說完,王文帆就打住了他的話:“管家,我知道該怎么做?!?p> 老頭顯然又是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了。
楊詩欣停住了腳步,說道:“王文帆,我并不討厭你,但你不能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煩我,這樣反而會讓我厭惡你。”
楊詩欣說了實話,王文帆明顯的一愣,然后笑了笑:“欣欣,你在我心里占了很大一部分,我會努力的?!?p> 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但有些還是聽明白了,總的來說王文帆這個家伙估計是喜歡楊詩欣,而那個老頭估計是不想讓楊詩欣就這樣離開,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楊詩欣就這樣拉著我離開了,王文帆很是慎重的看著我,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不可理解的東西,那像是一種質(zhì)問,或者說是一種勇氣?還是什么?
走后,坐在車上的我們?nèi)?,葉宇在打著哈欠:“困死了,你個混蛋把我害死了?!?p> 我說道:“你什么時候死?”
葉宇嘆息:“唉,要不是為了保護你,我才不會來。”
此時正在開車的楊詩欣說道:“有勞宇哥了,再過一個月左右我的傷就差不多徹底好了?!?p> 葉宇則是擺擺手:“這不算什么,誰讓路子是我兄弟呢!”
我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交流,我不是很懂,或者說我根本不懂他們的這種圈子,應(yīng)該是我太弱小了吧,或者說我還沒有徹底的融入這種微觀圈子。
我對著楊詩欣問道:“王文帆他是誰?。俊?p> 我對此可能只是比較好奇。
楊詩欣開口說道:“豐省王家,獨苗,在豐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當然,如果只是王文帆的話,那他只能是海水里面的一滴海水而已,太弱了?!?p> 葉宇又不老實了:“切,還王家,就算是王家家主見到我也要禮讓三分?!?p> 我鄙視道:“就你?那王家還不一個指頭就摁死你?”
我和葉宇總是喜歡這樣。
楊詩欣緩緩開口:“如果你師傅真的是宗師的話,那王家可能會禮讓你師傅三分,如果是你,只要你得罪王家,王家都不需要動手,自然會有人收拾你。”
我問道:“你楊家和王家,哪個家族厲害?”
楊詩欣停頓了好一會兒,開口道:“這不應(yīng)該是你關(guān)心的事情,你只需要關(guān)心自己的死活就好?!?p> 我的死活?楊詩欣?或者說楊家?這個家族是為了什么而來保護我的?或者說引導(dǎo)我,楊詩欣又是為了什么而存在在我面前?他們的目是什么。
這些我都不知道,我想就算是我去問,楊詩欣也不一定回答,我想我最應(yīng)該需要警惕的人是楊詩欣。
我需要變強嗎?成為練氣士,變強應(yīng)該足夠保護我自己了吧!
向葉宇學(xué)習(xí)?可我現(xiàn)在有什么資本?估計我的一舉一動,從小到大的一言一詞都被監(jiān)視著,或者說我到了該到的時候,楊詩欣出現(xiàn)了。
以至于有著使命的須臾者,這又是什么,為何存在這個復(fù)雜的世界中?就算是現(xiàn)在如此神奇的世界,我的腦子都非常亂了。
還有,我的使命難道僅僅只是為了看那些瘋子?
這樣我遲早也會瘋掉吧,我瘋掉了,我就會沒有用處了吧!
……我想了很多東西,別看我現(xiàn)在非常鎮(zhèn)定,其實內(nèi)心慌的一批。
我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對著葉宇問道:“我現(xiàn)在能成功練氣士嗎?”
葉宇用非常凝重的眼神看著我:“可以,但幾乎微乎其微,你的身體基礎(chǔ)已經(jīng)完全成長,我指的是你身體的適應(yīng)能力都已經(jīng)用在了生活上,而練氣士必須從小都要穩(wěn)扎穩(wěn)打的進行學(xué)習(xí),你從小到大的身體只適應(yīng)了生活上的基礎(chǔ),而我們?nèi)祟悘某錾匠赡?,身體早已經(jīng)完善了所有基礎(chǔ),如果再進行修煉,會很難?!?p> 我緩了一口氣:“還能修煉,不是嗎?”
這時楊詩欣開口道:“你根本不需要修煉,只需要適應(yīng)須臾者這個身份就行?!?p> 我突然暴起:“你這是在監(jiān)視我嗎!”
我生氣了,非常生氣,好像不理智了。
過了好一會兒,車內(nèi)除了沒有動靜了,我意識到了我的語氣有些不對。
“抱歉!”
我?guī)缀鹾蜅钤娦劳瑫r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