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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家最后的一位少爺

第八十七章 夜宴

宮家最后的一位少爺 要做鯤的鯉 3013 2018-12-05 23:58:17

  明日就是武林大會的奪魁之戰(zhàn),大戰(zhàn)在即,對于進入最后八強的每個人來說都應(yīng)該為此做足準備,保持充沛的體力,養(yǎng)足十二分的精神,這個道理他們每個人都懂可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

  最終的八強無論是誰最終奪魁都要對戰(zhàn)三場,無論對手是誰,想要贏得三場對戰(zhàn)的勝利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吃過晚飯,宮銘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端坐在桌前,正在仔細地擦拭著手里的劍,對于一個用劍的人來說,劍是他的武器,也是他最可靠的朋友,你如何對待自己的劍,你的劍便也會如何對待你!

  “噠噠噠……”門外有人敲門。

  “誰?”宮銘問道,他知道這人一定不是自己相熟的朋友,因為他的朋友來找他從來不會敲門。

  “宮公子……我家主人有請!”門外響起一聲清亮的回應(yīng)聲。

  “噌……”宮銘收劍入鞘,雖然來人未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宮銘已然大致猜到是誰來找自己,他對著門外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就說我要睡了,不便相見!”

  門外相請之人似乎早已料到宮銘會出言相拒,接著說道:“我家主人特備薄酒想與宮公子小酌一杯,還請宮公子移步?!?p>  宮銘暗自哼笑一聲,原來是有備而來,他站起身打開房門,門外果然站得就是鄭家的白衣少年仆從,那白衣少年見宮銘開門相見,躬身笑著伸手引道:“宮公子請!”

  宮銘跟隨著白衣少年來到了鄭攀的門前,那白衣少年輕輕地推開房門,鄭攀正佇立于窗前,遠眺著西湖夜景,微風(fēng)吹拂著鄭攀的發(fā)角衣袂,儼然一幅濁世佳公子的風(fēng)采。房間里的桌子上擺放著各式的美味,酒自然也不會少,有兩壇老酒,還未開封。

  白衣少年輕喚道:“大少爺,宮公子來了!”

  鄭攀臉上露出大喜之色,他轉(zhuǎn)過身看著宮銘,沖著白衣少年揮了揮手,那白衣少年立刻走出門外,輕輕地將房門緊閉。

  宮銘笑道:“不知道鄭公子請在下前來所為何事???”

  鄭攀笑道:“宮公子知道我是誰?”

  宮銘笑道:“這太白樓里有誰不識鄭公子的大名,再說我和鄭公子早就是舊相識了,只不過那時我認識鄭公子,鄭公子卻不知道我的存在?!?p>  鄭攀驚訝地說道:“竟然還有這等緣份,不知道是何等機緣?。俊?p>  宮銘微微一笑道:“在溫決仁的壽宴之上,鄭公子攜重禮為溫決仁祝壽,那時我早已領(lǐng)略過鄭公子的風(fēng)采,不過我當(dāng)時隱沒于宴席賓客當(dāng)中喝了不少酒,鄭公子自然不曉得!”

  鄭攀笑道:“好極了!”說著鄭攀指著滿桌的酒菜笑道:“可恨在下不能早日與宮公子相識,如若宮公子不棄,可否與在下小酌幾杯呢?”

  宮銘笑道:“晚飯的我和幾個朋友同桌而食,已是酒足飯飽,晚上不宜多食,若是鄭公子沒有別的事,我先告辭了!”說完宮銘提著劍轉(zhuǎn)身往房門走去。

  只聽得鄭攀在身后笑道:“只可惜了這兩壇二十年陳的女兒紅,宮公子當(dāng)真沒有興趣一品為快嗎?”

  宮銘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又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兩壇女兒紅果然是和太白樓下擺放著的那一百壇女兒紅,用得是同一種酒壇,酒封之法也是一模一樣。

  宮銘驚奇的問道:“這些女兒紅不是要等到武林大會之后,太白樓才會賣出,鄭公子如何得到的?”

  鄭攀哈哈笑道:“規(guī)矩是人定的,當(dāng)然也能為人破,當(dāng)你的實力足夠大的時候,規(guī)矩就會遷就你,那么規(guī)矩不過就是為了定下來給那些沒實力的人遵守的?!闭f著鄭攀自負地攤開雙手說道:“除了我鄭家自家的規(guī)矩,別人家的規(guī)矩我向來沒放在眼里?!?p>  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太白樓留下這一百壇女兒紅本就是為了賣出高價錢,早一天喝晚一天喝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再說了這種好酒可是要花不少銀子,別人花錢請自己來喝酒,宮銘怎么會有拒絕的道理呢?

  宮銘哼笑著走到桌前,他走回到桌前,他來參加此次武林大會,一來是為了為宮家出頭,二來正是為了這二十年陳的女兒紅,宮銘伸手按在酒壇之前,笑看著鄭攀說道:“看來鄭公子對我了解比我想象的還要多?!?p>  鄭攀搖了搖頭說道:“可惜還是太遲了!”說著鄭攀笑著接著說道:“實不相瞞,我也是在今天下午才真正留意到宮公子!”

  宮銘笑道:“不過短短幾個時辰,鄭公子既然會請我前來,看來已經(jīng)查探到我的很多事情了吧!”

  鄭攀笑看著宮銘說道:“足夠了!”

  鄭攀和宮銘正說著話,突然門外走過一個人影停在了門前,門外的白衣少年叩了一下門,輕聲說道:“大少爺,嚴公子求見!”

  鄭攀大聲說道:“告訴嚴公子,我正在招待貴客,不便相見,若無要事,稍等些時間再談,如果他不愿意在外面等,就讓他回去吧!”

  鄭攀說的如此大聲,如果嚴俊不是一個聾子,當(dāng)然也能聽得見,根本用不著白衣少年傳話,嚴俊自然也不是一個聾子,他在門外猶豫了片刻,轉(zhuǎn)身原路走了回去。

  鄭攀的話自然是說給宮銘聽的,他想讓宮銘知道在他的心里宮銘的份量可是比嚴俊重要得多了。

  鄭攀忙沖著宮銘伸手請道:“宮公子,咱們邊喝邊聊。”

  既然有不花錢的好酒喝,宮銘自然不會客氣,他伸手拎過酒壇,拍開酒封,那股濃醇的酒香撲鼻而來,宮銘丟掉面前的小酒蠱,拿過一只酒碗先倒上了一碗,二話不說喝了一口,然后宮銘閉上雙眼,讓美酒慢慢從舌尖流遍整個舌頭,仔細地品嘗著酒中芬香。就在這時宮銘突然想起了慕容燕帶他偷喝的桃花釀,都是世間罕見的美酒!

  鄭攀問道:“宮公子聽說你是品酒的行家,這二十年的女兒紅味道如何???”

  宮銘睜開眼沒有答話,他端起酒碗仰著頭把碗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然后長嘆一聲:“好酒!”

  鄭攀笑道:“既然是好酒,宮公子這般喝法豈不會醉得太快!”

  宮銘笑道:“無論多么好的酒,味道最好的時刻就是在喝下第一口的時候,之后再喝與別的酒其實沒什么區(qū)別,既然早醉晚醉都是醉,不如先喝個痛快!”

  鄭攀笑道:“宮公子說的好極了!”說著鄭攀看著手中的酒蠱,猶豫了一下,也學(xué)著宮銘拿過一只碗當(dāng)作酒碗倒下滿滿一碗酒,對宮銘說道:“只道在下與宮公子相見恨晚,來……宮公子,我敬你一碗。”

  宮銘點了下頭笑道:“好!”

  兩三碗下肚之后,宮銘是越喝越高興,他已然自斟自飲起來,而鄭攀的腦袋還很清醒,他自然沒有忘記請宮銘來的真正目的,鄭攀手端著酒碗,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微微一笑放下酒碗對宮銘笑道:“不知宮公子對于明日奪魁之戰(zhàn)有何高見?。俊?p>  宮銘剛喝下一碗酒,他也放下酒碗笑道:“既然是擂臺比武,當(dāng)然是能者得之了!”

  鄭攀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不知宮公子對于自己奪魁有幾分把握呢?”

  宮銘哈哈一笑道:“上半?yún)^(qū)有溫家溫杰,還有剛才找你的嚴俊,下半?yún)^(qū)有慕容家的慕容羽,他們?nèi)藗€個武藝高強,只怕我是沒希望奪魁了!”說完宮銘又為自己倒了一碗酒。

  鄭攀哼笑一聲說道:“宮公子何必自謙呢,依在下愚見明日對戰(zhàn)的八強中,雖然溫杰和慕容羽的名聲要比宮公子響亮些,但是若真比起各自的本事,他二人都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在下斗膽猜測明日奪魁之人必定非宮公子莫數(shù)?!?p>  宮銘哈哈一笑道:“我知道鄭家富可敵國,人強馬壯,生意通吃南海一帶,可是不知道鄭公子什么也學(xué)會算命了?”

  鄭攀笑道:“怎么,宮公子不相信我說的話?”

  宮銘默不作聲,只顧著自己喝酒。

  鄭攀眼睛又是一轉(zhuǎn),正色說道:“自宮閣前輩先逝之后,宮家一落千丈,江湖中人都快把宮家忘得一干二凈了,宮公子此次來參加武林大會,不也正是想借此機會重振宮家聲威嘛!”說著鄭攀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宮銘接著說道:“我知道若想明日奪魁至少要對戰(zhàn)三場,三場全勝方能奪魁此間變數(shù)頗多,奪魁絕非易事!”

  宮銘放下酒碗笑道:“既然鄭公子清楚,又怎會斷定奪魁的人一定是我呢,難不成鄭公子真的學(xué)會了什么海外方術(shù)不成?”

  鄭攀哈哈一笑說道:“我鄭家向來只做正當(dāng)?shù)馁I賣,那些旁門左道我鄭家子弟從來不信。如果宮公子愿意和我合作,我就能讓宮公子奪魁?!?p>  拐彎抹角繞了一大圈,鄭攀終于說出了今天晚上他最想說的一句話,宮銘看著鄭攀,鄭攀也看著宮銘,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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