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對花舞笑了笑:“小舞兒,今日謝謝你,不管如何,孤算是又回來了。”
花舞聽著驚訝,卻又不能說出自己的驚訝。
“哎,娘娘,我自己胡亂唱的歌,難道真的有用嗎?”
“當(dāng)然,孤很喜歡你的歌聲,像麒麟喜歡菡萏的琴聲一樣?!?p> 皇后臉上的表情極為真誠,看的花舞都不知道怎么表達了。
早知道一首歌就能搞定,那天晚上何必和麒麟打一架呢?
皇后似乎知曉她的心思,笑著道:“麒麟被鎖起來了,若是麒麟在孤身邊,孤可能撐不過這三日,還是夏兒準(zhǔn)備的周全?!?p> 言下之意,孟夏做了一些準(zhǔn)備,只是讓有心人鉆了漏洞。
“而且,白日里,孤是有意識的,也在做抗?fàn)帯!被屎笥纸忉屃艘痪?,花舞模糊地點頭。
接著就聽皇后繼續(xù)說道:“孤和夏兒都有在應(yīng)對這個病,這次確實是個意外,對了,小舞兒對夏兒有不滿嗎?”
呃...我的不滿有用嗎?
自己兒子什么樣的秉性,還不知道嗎?
她并不敢說出來,反而笑著道:“娘娘說笑了,太子爺一向是英明神武,偉大智慧的人物,我怎么敢對他有不滿,我對自己不滿,都不能對太子爺不滿?!?p> 皇后呵呵笑了兩聲,顯然情緒不是很高昂,花舞猜測她身體還屬于透支狀態(tài)。
孟夏哼了一聲,知道她說的都是反話。
“既然沒有不滿,孤考慮讓你們盡快成親,孤不能等到你及笄了,丫頭?!?p> 皇后說的黯然,花舞一驚。
不是說好還有一年的嗎?
提前成親是幾個意思?
“皇后娘娘,你不能這么說,你身體康健著呢!你會再活上億年的,而且越活越美麗?!被ㄎ璞M可能的拍馬屁,就是希望皇后能改變她的決定。
皇后“噗嗤”笑了一聲。
“你這丫頭,嘴巴像抹了蜜,孤說的都是事實,像今天這樣的事,若再繼續(xù)發(fā)生,孤終究會迷失了心智,到時候就算你及笄了,也不會有人想起把你嫁給夏兒了?!?p> 花舞心想,不嫁剛好,搞不好,不用及笄,自己就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這個地方呢!
只聽皇后繼續(xù)說道:“孤決定了,等你的姐妹們進了皇都后,孤就開始給你們籌備成親事宜?!?p> 孟夏始終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
花舞不無焦慮地看了他幾眼,這人真是的,為么不反抗?。?p> 這分明是包辦婚姻,不會有幸福的,這人真的是死的嗎?
看著孟夏半天不說話,花舞在心里咒罵了起來。
皇后看起來極為疲倦,和花舞又隨意說了幾句話,吩咐他們都退下,花舞這才郁悶地從乾元殿走了出來。
剛走出大殿,迎面就遇到風(fēng)末。
“風(fēng)一,跟她回去采血?!彼约簠s往大殿走去。
只聽孟夏從后面跟上來道:“采什么血?”
“哦,太子爺,借她的血用一用。”風(fēng)末沒什么表情地和孟夏對視著。
孟夏盯著他看了有幾息,花舞心跳加速,“快說反對,反對?。 ?p> 然而孟夏一聲不吭地走開了。
風(fēng)末也無聲地繼續(xù)往大殿走,風(fēng)一快步跟上了花舞。
花舞郁悶至極,這個孟夏的心思真捉摸不透,難道說他就由著風(fēng)末亂來嗎?卻聽到身后大殿門口的太監(jiān)說道:“風(fēng)大人,娘娘休息了,明日再來覲見?!?p> 呵呵,這是不見的節(jié)奏,估計風(fēng)末是一肚子的話要問皇后吧。
然而,看起來皇后并不太待見他。
想到此,花舞心里略平衡些。
.....
她和風(fēng)一一前一后剛走出宮門,就發(fā)現(xiàn)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倚靠在宮墻邊。
“呃,你們還在啊!”她尷尬地?fù)]手,本來是不想打招呼。
可這兩個人速度極快地出現(xiàn)在她的前方。
風(fēng)一略有詫異地看了看面前的人,也沒說話。
許靖川悠悠道:“姑娘,雖然事先你說了平局后所有的錢都?xì)w你?!?p> “是啊,是??!那你們還跟著我干嘛呢?”花舞理直氣壯的搶過話茬,但是眼神里的火苗還是蹭蹭的。
夏亦涵盯著她面無表情道:“那你事先也沒說我們不可以撤出押注?!?p> 花舞頓時明白面前這兩個無賴的意思了。
花舞尬笑道:“你們不會說要撤出押注吧?!?p> “是的,我們要撤出押注的銀兩。”許靖川依舊笑得人畜無害。
風(fēng)一聽的一頭霧水,這倆人看著衣著光鮮,姿容也不凡,竟然和花舞姑娘有金錢糾紛,這姑娘來皇都沒幾天啊,這都是做了什么事呢?
“規(guī)則本來就是我訂的,那我再加上一條,不許撤出押注?!被ㄎ璨嬷f,這次她不能忍了,這倆人擺明就是來挑刺,找漏洞的,若是好好說還行,既然耍賴,誰怕誰呢?
她叉著纖腰是想做出一股氣勢來,奈何在這兩個都身高超過一米八五以上的帥哥面前,毫無威嚴(yán)的氣勢。
夏亦涵嗤笑了一聲:“姑娘,你這是無賴吧?!?p> “彼此彼此?!被ㄎ栊表怂谎郏骸半y道說你們長的好就可以無賴嗎?不可以的。”她自問自答。
許靖川似乎都聽到了夏亦涵磨牙的聲音。
“算了,我們還是去等師傅吧,不和她一般見識了,不過,姑娘,我們身上所有的錢都在你那里了,晚飯都沒得吃了,能否借我們一些。”許靖川話鋒一轉(zhuǎn),又換了個方式來要錢。
既然強硬的不行,那就試試軟一些的。
花舞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哦,這個可以,喏,給你們每人十兩銀子,夠吃晚飯的了?!被ㄎ鑿男淇诶锶〕龆畠摄y子扔給許靖川,轉(zhuǎn)身就走。
走了兩步又回頭:“再免費送你們一個消息,你們師傅受傷了,在皇宮調(diào)養(yǎng),我建議你們先回去等?!?p> 許靖川一臉笑瞇瞇地謝了她,轉(zhuǎn)身對夏亦涵道:“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走吧?!?p> 夏亦涵沒什么表情地跟上他,兩個人很快消失在街道的遠(yuǎn)方。
風(fēng)一很好奇花舞的行為,卻也不好問,看她抬手就擺平兩個看起來還不錯的男人,他愈發(fā)覺得這姑娘不是一般人。
花舞帶著風(fēng)一回到太子府后,干脆利落地放了一碗血給風(fēng)一。
或許是因為保鮮問題,風(fēng)一拿到血后就很快消失了。
花舞嘆口氣,默默地給自己吃了兩顆丹丸,還是之前在花家時候,用那些妖獸丹制作的丹丸,她本是留給了花離他們,誰知道,花離又放了許多在儲物袋里。
雖然不能滋補失血,至少可以增強筋骨,有助于修煉。
她盤腿坐下來調(diào)息,開始吸收丹丸里的能量。
差不多到午夜時分,她基本上吸收好了這兩顆丹丸,人顯得精神了很多。
想到白日里皇后和她說成親的事,她又很煩惱。
有一個細(xì)節(jié)揮之不去的是,為什么自己唱的一首現(xiàn)代的歌,皇后卻會清醒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