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風(fēng)大人,我可是有名字的,皇后娘娘還叫我一聲小舞兒?!被ㄎ璨粷M的抗議。
既然你有求于我,哪怕一句話,我也要讓你不爽一把。
誰讓你曾經(jīng)放了姑娘我兩碗血呢?
杜聿聽了她的話,勾了勾唇角,就知道這姑娘不是饒人的主。
風(fēng)末的臉冷了下來,他怎么就忘了這丫頭伶牙俐齒。
“哼,不想說是吧,不想說,就把你帶回官衙審訊?!?p> “呵呵,大人不要隨便拿官職壓人,皇都的律法里有隨便抓民眾的說法嗎?”花舞根本不買他的賬。
沒問題的話,她十日后就嫁給孟夏了,那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
她就不信,這些人表面的功夫不繼續(xù)做,還叫她丫頭嗎?
“好了,你把看到的情形和風(fēng)末說說,然后就可以回去了?!泵舷睦淅涞卮驍嗨脑挕?p> 他很不樂意看到這丫頭和別人貧嘴。
花舞蹙眉,可以懟風(fēng)末,她真心也想懟孟夏。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是嘛,還有這廝剛才還點醒了她關(guān)于那把刀契約的事。
她不好駁他的面子啊。
于是她哼了聲勉強(qiáng)道:“那個男子身高大約五尺三左右,一身青衣,年齡約莫四十歲,算了,我給你畫一幅吧?!?p> 花舞說著,自去取來紙筆,迅速地勾勒出了那個人的肖像圖。
她過目不忘,自然能記得那日那個人的長相,還有就是她的畫工雖然不咋樣,奈何毛筆字寫的不錯,字寫的不錯,又有過解剖人體的經(jīng)驗,一幅圖自然有了六七分準(zhǔn)確度。
杜聿起身過來觀摩她的畫,“畫的不錯,若是皇都的人,老四,你倒是可以按這圖去尋。”
風(fēng)末沒接杜聿的話,只是看了一眼花舞。
“你確定你畫的人可以用?”
花舞也不理他,吹干墨汁后,隨手把圖捧給了他,這里除了杜聿比較隨和,藍(lán)靖看著忠厚外,風(fēng)末和孟夏就是大爺中的大爺。
花舞笑道:“風(fēng)大人,我確保有五分神似,若是你找到了此人,也查到了你想查的事,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p> 風(fēng)末瞪了她一眼,接過畫端詳起來。
大約十幾息后,他隨手卷起畫紙,起身往外走。
“我先走一步。”
花舞在后面追著喊:“大人記得欠我的人情哦?!?p> 風(fēng)末腳步一滯,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什么時候,他和她的地位開始平等了呢?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她就狡黠地和他討價還價了。
看來,在她內(nèi)心,就從來沒有畏懼二字吧,雖然修為很菜,甚至不能提。
還有,孟夏也非??梢?,為什么會爽快地答應(yīng)和她成親。
不行,他一定要知道些什么。
走出太子府,坐上風(fēng)一趕的馬車后。
他就開始用傳音的方式詢問風(fēng)一。
“風(fēng)一,近日夢春樓可有消息?”他收購了一些城池的妓院,特意用來收集和傳遞消息。
皇都的夢春樓老板早就被他掉了包,從下面?zhèn)鬟f過來的消息,都集中到皇都的夢春樓。
然后,再傳遞給他。
晉陽城的那個夢春樓里的花十娘也是他一早安插過去的人。
從他開始接手少司衛(wèi)這個職務(wù),他就開始做這件事了,所以,他也有著自己的消息渠道。
風(fēng)一邊趕馬車邊回答他:“少爺,夢春樓那邊的消息說這姑娘之前就是不會修煉,典型的廢物,能修煉就是近幾個月來的事?!?p> “其他的呢?皇后和太子那邊呢?”
“那邊消息查不到,畢竟這兩位都是在皇都活動,能查到的消息還不如您這邊。”風(fēng)一說的中肯,風(fēng)末也明白。
這兩位的私密若是能查到,就不會坐在最高的那個位置上了。
“去官衙,把這幅畫像復(fù)刻下來,安排人開始查尋。”
有了畫像,皇都這塊地方又是他的地盤,若是皇都人,他不信查不到。
....
這邊花舞已經(jīng)從昭明殿退了出來。
她要親自去街上盤那家避風(fēng)館茶樓,孟一既然不回復(fù)她,她只能親自跑一趟。
她并不介意茶樓偏僻,生意不好。
生意都是人做的,她堅信稍微用一些地球上的商業(yè)策略,都會把生意做到門庭若市。
找到避風(fēng)館時,她不禁搖頭。
在一條人跡罕至的街道,街道名字就叫避風(fēng)路,故而這茶樓也就叫避風(fēng)館。
一個兩層的小樓,幾乎沒有顧客。
看到她走進(jìn)去,店小二眼神都發(fā)亮。
“叫你們老板來,我們談個生意?!被ㄎ枰艘粔夭瑁仙裨诘乜粗晷《f。
店小二猶豫了片刻,考慮到不能得罪唯一的主顧,很快喊來老板。
老板是個干瘦的老者,看到花舞眼前一亮。
“姑娘何事?”
“我要買你的茶館.....”
聽到這話,老者眼神更亮了,他這破地方,賣都沒有人要,今日終于碰到了個冤大頭,不對,既然是冤大頭,又是個嬌滴滴的美貌小姑娘,自然是要多砍砍價格。
“姑娘出多少錢?!?p> “你要多少錢?”
“五千兩銀子?!?p> “你怎么不去搶!”
花舞抬腳往外走,“姑娘慢慢說,可以談?!崩险咦匀徊粫p易放過她。
花舞其實就是打聽打聽,沒想到他這么黑心。
“五百兩.....”
“不行,最少三千兩.....”老頭覺得心都在滴血,竟然還他五百兩,他這塊地,這座樓,當(dāng)初還是一千兩建成的。
“一千兩,不能再多?!被ㄎ杼裘伎粗?p> 老頭在猶豫,這樣的話,保住本了,可就沒得賺了。
花舞轉(zhuǎn)身走向門口:“不同意就算了,我考慮其他家?!?p> “成交,成交。”老頭只好同意,放走了這個,下個冤大頭還不知道在哪里。
效率很高,茶樓很快就簽好了買賣協(xié)議。
當(dāng)天傍晚,老者一家搬走,后院留給了花舞,三個店小二倒是留了下來,花舞自然還是需要他們來做事。
工資翻倍,之前是十兩銀子一個月,現(xiàn)在每人二十兩銀子一個月。
這三個人很快把這茶館周邊的所有信息說給了花舞。
原來這條街本來很紅火,后來這里出現(xiàn)了好多次盜竊,殺人案后,就漸漸地人跡罕至了。
而且這條街上的很多生意都漸漸地冷落了。
比如隔壁的酒樓和藥鋪,生意都不行。
花舞頓時有了更多的想法。
如法炮制,她把隔壁的酒樓和藥鋪都一起買了下來。
什么殺人盜竊的事,都不是事好吧。
事在人為,可她時間不多。
離與某人成親只有十日了,后面的事只能慢慢來。
她在這懊惱沒時間,孟四卻已經(jīng)把她買下茶樓,酒樓,藥鋪的消息遞到了孟二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