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之前說的人與人之間,看緣法,我與閑王之間現在緣深情淺,緣有了,情咱們可以后期慢慢培養(yǎng)?!备党幏畔率种械谋K,唇齒間是淡淡的茉莉花香,鳳邪喝的茶自然是極品。
鳳邪一愣,而后淺笑,“那么就很抱歉了,本王覺得與傅相緣淺,就算是緣那也是孽緣,你在呂家島嶼是救了本王不錯,本王也很感激,但。?!?p> “閑王就不想知道莫家為什么也來潮州么?”傅硯眸色幽深,挑眉問道。
傅硯攻于算計,心思縝密自然會順著莫家的線往下查,所以他可能查到了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沒查到,只是在匡他。
鳳邪輕輟了一口茶水,反問道,“傅相若是不想說何必問出口,說吧,本王聽著呢!”
傅硯執(zhí)著他的手,起身,牽著他往外走,“王爺這般了解本相,本相有些受寵若驚?!?p> 傅硯不避嫌,堂而皇之的攜手,也不顧及旁人是否辣眼睛,若是傳到京城,豈非傳出閑王饑渴難耐,勾搭傅相,出了京城暴露本性,覷視少年丞相的美色,以權壓人的傳言恐多如牛毛。
鳳邪覺得自己很憋屈,所以說人的名很重要,出了傳言,傅硯就是受害者,他真是有冤無處申。
攤上傅硯他真是栽了還要背黑鍋。
不過這次傅硯倒是沒有藏著掖著,兩人沒有走的太快,一路上傅硯細細的告訴了他關于莫家最近的動態(tài),以及他的猜測。
他帶著他去了柳家地牢,鳳邪隱約明白,他估計帶著他來是見呂鴻的。
果不其然,推開一扇大門,撲鼻的異味,光線并不好,里面點著昏暗的燈油,入目便是各種刑具。
呂鴻此刻被綁著十字架上,白色的囚服已是斑駁的血痕,看來是用了刑的,此刻奄奄一息的垂著頭,聽到他們進來這么大動靜也沒抬一下頭,蓬頭垢面,看不出什么。
月下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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