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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風(fēng)華之謀妃玄夢

第39章、九皇叔震怒

絕代風(fēng)華之謀妃玄夢 凕夢 2005 2018-10-06 00:10:00

  “王爺,的的確確是十九爺,剛才花娘來報,十九爺一來就直奔纖巧的房間,而且看樣子很著急?!?p>  男人沉思了會兒,臉上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看來,十九弟也逃不過美人鄉(xiāng)?!?p>  這種話下人可不敢回答。

  “派人去盯著,看十九弟今晚會不會。。。。。。”

  “是?!?p>  /

  一曲終,纖巧眼中含著深意的默默望著那邊貴妃椅上的男人,多希望他能睜眼看自己一眼。

  “玉軫朱弦瑟瑟徽,吳娃徵調(diào)奏湘妃。

  分明曲里愁云雨,似道蕭蕭郎不歸。

  好一曲湘妃怨!”子夜眼都未睜,甚至連語氣都聽不出有什么意思。

  但纖巧已經(jīng)目光灼灼,他聽懂了,不但聽懂,甚至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

  心中也是有她的。

  是吧?

  幾息后,子夜才朱唇輕吐出三個字:“清夜吟?!?p>  清夜吟???!

  “是?!崩w巧臉上硬擠出個笑容,指尖微動,一曲清夜吟從指下傳出。

  隨著琴音響起,子夜?jié)u漸的點動的指尖越來越緩,最后連右腿都放下,均勻的呼吸聲傳出,不難令人明白他此刻的狀態(tài)。

  一曲終,纖巧進(jìn)了內(nèi)室去拿來薄毯,正準(zhǔn)備給子夜蓋上,卻被寒二給擋了。

  寒二什么話都不說,只是擋在了纖巧身前,將手里子夜原來披的大氅給子夜披上。

  一看那華貴的大氅,再一看自己手里普通的毯子,纖巧苦笑一聲,不再強(qiáng)求的將毯子抱了回去,不會兒又出來坐到琴旁。

  一整晚,指下再沒停過。

  &

  子夜打著哈欠來到刑部,與嚴(yán)浩澤是前后腳,同時還有不少上職的刑部官員。

  打招呼什么的自然免不了,刑部官員,九皇叔直系手下,眼睛看到的多,自然不會與外面的人一樣目光短淺,知道什么人該巴結(jié),什么人碰不得。

  不過今天大家與子夜打招呼時,眼神里似乎都帶著點什么。

  嚴(yán)浩澤湊近子夜,鄙視的看了眼他,一副完全沒睡醒的樣子。

  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問道:“葉子,昨晚逍遙去了?就你這身板,你還敢去青樓?”

  害他妹妹現(xiàn)在還在哭呢!

  子夜又是一個大大的哈欠,斜了眼嚴(yán)浩澤,“爺毛時候上哪你都知道?”

  “切,現(xiàn)在不是我知道,是全京城都知道。誰不知道堂堂賢王,十九爺您,昨天晚上跑去望春樓里一度春宵?!眹?yán)浩澤神情那叫一個鄙視,眼睛都快要斜得只有眼白了。

  子夜瞬間清醒,本能的,頭唰的看向刑部中院正院位置,“那。。。九皇叔也知道了?”

  嚴(yán)浩澤點頭,突然開始同情他了,“肯定知道,而且我告訴你呀,剛剛進(jìn)刑部前,我就聽他們說了,攝政王早上一下朝就來了刑部。”

  原來他還感覺奇怪,攝政王手底下管的可不只刑部,還有兵部,五城兵馬司等/于國重中之重之地,攝政王正常都是先前往兵部等地,幾乎是最后才會來刑部,有時甚至幾天在刑部都看不到他的影子,今天竟然下朝就來了。

  哈!

  原來是沖十九爺來的。

  他為什么這么開心呢?

  這樣不好,真的不好,可是他控制不住怎么辦?

  嚴(yán)浩澤真想仰天長笑幾聲,不過一來他不好意思,二來也是不敢,得罪攝政王不說,得罪了葉子他也得不了好。

  突然,一個黑影無聲的閃到他們面前,朝著子夜?jié)M臉同情的一個供手,“十九爺,王爺有請。”

  寒一的表情毫無掩飾,這表示九皇叔妥妥的生氣了,而且非常非常的生氣。

  “那個,那什么,爺不舒服,爺先回去了?!弊右姑霊Z,朝后退了兩叔,轉(zhuǎn)身就想開溜。

  又是幾道影子一閃,子夜的面前已經(jīng)排了兩排的黑衣人,阻去她的退路。

  “十九爺,您還是進(jìn)去吧,王爺已經(jīng)生氣了,如果您要逃了,王爺只會更生氣。”寒一可是從來沒見王爺那般生氣過,一整晚都沒有睡,盯著望春樓的位置站在窗邊一夜。

  早上下朝后到刑部,剛一聽到十九爺來了,王爺原話是‘讓他給本王滾進(jìn)來’,這可是王爺從來沒對十九爺過的態(tài)度。

  ‘滾’字都用上了!

  子夜認(rèn)命,這次誰也不求救,因為求了也沒用。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真正目的,她突然就狀起了膽子,揚起腦袋,大有種英勇就義的大義之感。

  只是當(dāng)她走到正院九皇叔在刑部辦公的公房門口時,瞬間又慫了,這幾乎是種本能。

  回頭看了眼,寒衛(wèi)一個個瞬間戒備,望著他的目光都是帶著警惕的。

  好吧,逃是不可能了。

  子夜只能施著似乎有萬斤重的腿邁步進(jìn)了公房。

  “關(guān)門?!?p>  從來沒在子夜面前有過的冷入刺骨的聲音傳來。

  子夜縮著腦袋,聽話的把門關(guān)上。

  頭都不敢抬去看一眼桌案后的男人,但他能感受到,那兒正有一雙眼睛已經(jīng)在噴著火的瞪著他。

  “過來?!?p>  換平常,聽話是最正確的選擇??墒墙裉?,他怎么感覺聽話未必是好事呢?

  同時心中又是另一個聲音告訴他,要是不聽話,他今天會‘死’得更難看!

  怯怯的抬頭望了一眼,子夜瞬間又低下了頭。

  我天!

  九皇叔那臉冰的,是對他從來沒有過的冷意。

  他這時要是過去,那他就是豬。

  赫連冥寒本來靜等著子夜過去,結(jié)果他竟局促于門口半天不動,喚了一聲,他倒好,還倒退一步!

  本來就已是在心內(nèi)壓抑著怒火,子夜這一退,如點火器,直接將他心中的火源引燃,隱有突破天際之意,如果不是他依稀還有著理性,知道那站著的是他的小家伙,此刻他不保證不會一掌已經(jīng)過去。

  子夜是怕,也正因為自己對著九皇叔這份連自己都鄙視的沒骨氣,他對九皇叔的了解/除九皇叔身邊的近身寒衛(wèi)外,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何時發(fā)怒,發(fā)怒后怎么判定怒火燃燒的程度。

  一看九皇叔似要站起來,子夜知道,這時再不消火,那后果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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