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嶼冷哼一聲。
“誰跟你說她不是我的什么人的?聽好了,我是她的債主。你欺負她,不就等于間接打我的臉么?你,膽子不小?。 ?p> 說完這句話后,陸時嶼又用眼神對著金浦澤示意了一下。
于是,金浦澤就猛地用那噴漆瓶朝著楚笑的衣服上噴了好幾下。
“小太妹,我雖然不是什么藝術家,但是,你放心,我保準給你這衣服畫出一幅好看的畫。”
說完后,金浦澤又接連噴了好幾下。
看著自己純白色的運動服沾染上了一道又一道紅色的油漆,楚笑忍不住發(fā)出了幾聲尖叫。
“住手!住手!”
陸時嶼冷冷地瞥了楚笑一眼,不為所動。
忽然想起秋木綿的衣服上被還被寫下了“死三八”這三個大字。
于是,不做任何猶豫,陸時嶼從金浦澤的手里拿過那個噴瓶就迅速地在楚笑的后背寫下了四個大字——“我是賤.人”
看著這四個字,金浦澤忍不住發(fā)出笑聲。
“哈哈,絕配!絕配!”
楚笑看不到自己的后背,所以她并不知道陸時嶼寫的是什么字。
她以為他是像金浦澤那樣在亂噴亂畫。
所以,她不知道為什么金浦澤為什么要笑得那么開心。
不過,金浦澤越是大笑,楚笑的臉上就越是難堪。
憑什么?
憑什么他們都幫秋木綿那個死平民?
她的一雙手緊緊地握著,在心里發(fā)誓一定要狠狠地報復秋木綿。
噴地差不多了,陸時嶼才隨手扔掉瓶子。
冷冷地望著楚笑,他說道。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以后你要是再敢動秋木綿一下,受到的就不會只是這種程度的懲罰了!”
說完這句話后,陸時嶼就和金浦澤并肩走出了地下教室。
看著自己那被紅色噴地觸目驚心的運動服,楚笑沒有忍住心里的氣憤,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啊!??!??!秋木綿,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楚笑穿著這件被噴了油漆的運動服剛走出地下教室,就聽到身后有很多人在笑她。
奇怪,只不過是噴了油漆而已,這些人為什么要笑得那么大聲?
于是,她惡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然后吼道。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楚笑走到教學樓臺階上的時候,正好遇到體育課下課的秋木綿和喬可菲。
喬可菲看到楚笑背后的字了,笑得格外夸張。
“哈哈哈,笑死了!我是賤.人。這人可真是奇葩??!真是太開心了,楚笑一定是被人整了!”
秋木綿看到楚笑背后的字,也忍不住彎了嘴角。
楚笑一轉頭,恰好看到了秋木綿嘴角的笑意。
于是,她看著秋木綿的眼神便更陰狠了。
這時,楚笑的幾個小太妹跟班也走了過來。
“楚姐,上節(jié)體育課你怎么沒過來???”
“?。〕隳阍趺磁闪诉@副模樣!等等,你的背后有字!”
楚笑一聽,立刻詢問,“什么字?”
被楚笑詢問的那個小太妹憋著笑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回答。
“我問你,到底是什么字?”
楚笑的聲音加大了幾分,怒氣十足。
于是,那小太妹只好壓低了聲音回答。
“你的背后寫著……寫著……我是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