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跟不跟我走
聽了秋木綿的話,陸時嶼的怒意頓時凝聚在臉上。
他緊緊地盯著她的臉龐,聲音異常低沉。
“秋木綿,你不走?難道你要跟司徒凌寒那個家伙繼續(xù)待在這兒?”
之前被陸時嶼拉扯過的手腕還隱隱作痛,秋木綿的心里很不舒服。
為什么他每一次不問青紅皂白就過來拉扯她?
為什么每一次他都憑著自己的意愿做事?
這次,秋木綿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迎上陸時嶼的目光,她堅決道。
“沒錯,我要跟司徒凌寒繼續(xù)待在這。陸時嶼,你又不是我的誰,你憑什么管我?”
秋木綿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此刻,陸時嶼俊逸的眉梢仿佛皺成了山峰的弧度。
涼薄的唇緊抿,他再次開口。
“秋木綿,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怒意十足的聲音傳進(jìn)秋木綿的耳畔,但她似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
“我不走!”
她再次回答了他。
這時,陸時嶼忽然發(fā)出了一聲氣悶的哼聲。
“呵!我是瘋了才會來這里!”
說完后,陸時嶼忽然瀟灑轉(zhuǎn)身,看也沒看身后的秋木綿和司徒凌寒一眼,然后就大步走出了小樹林。
“你……沒事吧?”
司徒凌寒看著秋木綿,忍不住詢問。
秋木綿低著頭,覺得心口有點(diǎn)悶悶的。
至于為什么,她也不知道。
可是,她就是不喜歡陸時嶼那副一定要別人聽他話的樣子。
她和司徒凌寒待在一起是有正事,可是他卻還要那樣無理取鬧。
“沒事……”
秋木綿搖了搖頭。
“對了,剛剛陸時嶼他那樣說你,你沒關(guān)系吧?”
想到陸時嶼對司徒凌寒的冷嘲熱諷,秋木綿便追問了一句。
司徒凌寒眼簾微垂,“沒事,習(xí)慣了。”
習(xí)慣了?
他的意思是陸時嶼經(jīng)常對著他冷嘲熱諷地攻擊么?
還有她記得陸時嶼還說司徒凌寒是什么殺人兇手。
所以,陸時嶼和司徒凌寒之間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呢?
她幾次張了張唇想要詢問司徒凌寒,可是又覺得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事,她恐怕不能詢問。
于是,她便沒有說話。
反倒是一旁的司徒凌寒看到秋木綿忽然不說話了,于是便說道。
“我們的練習(xí)還要繼續(xù)么?”
“恩,當(dāng)然要繼續(xù)了?!?p> 再過兩天就要口語檢測了,要是不練習(xí),那肯定來不及了。
于是,大樹下,司徒凌寒和秋木綿繼續(xù)練習(xí)。
當(dāng)司徒凌寒用英語讀出第一句話的時候,秋木綿差點(diǎn)被驚呆了。
他的英語口語竟然那么純正,完全是一口地道的英音。
“司徒同學(xué),你真厲害??!”
秋木綿由衷地稱贊道。
“厲害么?算不上吧,我從小就是在英國長大的。”
司徒凌寒的視線依舊在英語課本上,然后淡淡地回復(fù)了秋木綿。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讀得這么好。
想了想,秋木綿忽然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司徒同學(xué),我英語的語音語調(diào)可能不怎么樣。你……你能不能以后指導(dǎo)我一下?”
“好,可以!”
秋木綿的話音剛落,司徒凌寒就點(diǎn)頭同意了。
秋木綿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原本她也只是隨意一提,并沒有指望司徒凌寒會答應(yīng)。
畢竟,他本質(zhì)上是一個冷酷的人。
可是,他竟然答應(yīng)指導(dǎo)她了,這真的太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