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們吧,這件事,大家就一筆勾銷!”耳釘男聲音低落的說道,口水夾雜著血水,把胸口的衣服都染紅了。
“你現(xiàn)在,有什么理由和我們談一筆勾銷!”吳春雷把耳釘男重新扔到地上,說道。
“以后,我們保證不在找你們麻煩了!這樣,可以吧,”耳釘男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這個耳釘男還是很有骨氣的,至少比樸安志要有骨氣的多,現(xiàn)在被揍的都不成樣子了,還嘴硬的很。
“你的意思就是我們不放過你們,以后還會來找我們麻煩咯?”程雷眸子劇烈抖動,臉上的寒意更加的濃了。
“你可以這么想,你們是學(xué)生,不希望總被人惦記吧!”耳釘男咧著嘴,露出個無比難看的表情。
“咚...”
程雷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耳釘男踹到了長條形的小便池內(nèi)。
“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程雷緩緩的說道。
“我-操你媽!我和你們沒完,今天有本事就弄死我,不然,以后,你們等著,”耳釘男一字一頓的說道。
相比起耳釘男,其他人屁都沒放一個,作為大哥的樸安志,完全被程雷鎮(zhèn)住了。
“你們沒死的都給我站起來!”吳春雷對著地上的四人,一人給了他們一腳。
這件事反正沒有余地了,不如做的在絕一點,吳春雷很想知道,這個耳釘男到底有什么底氣,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敢這么強硬。
三個小青年扶著他們的老大樸安志顫顫微微的站了起來。
“來,你們給我小便,立刻,馬上!”吳春雷明令道。
“我們,我們小不出來。”
樸安志看到倒在小便坑里面的耳釘男,有點于心不忍。
“尿不出來的話,沒人留下一條腿,我說道做到!”吳春雷拿起剛放邊上的棍子說道。
樸安志此刻,心里把夏鴻飛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尼瑪,這兩人哪里像學(xué)生啊,比社會人還社會人,心狠的一筆。
“兄弟,對不住了!”樸安志朝著耳釘男說道。
然后,對著小便池,尿了起來,邊上的小青年,見到大哥尿了,也紛紛尿了起來。
耳釘男被尿液淋著一身,看著程雷兩人的眼睛沒有任何的色彩,瞳孔底下,深藏著慢慢的惡毒。
“尿完了,舒服嗎?”吳春雷似笑非笑的說道。
樸安志被吳春雷這么一瞧,嚇得趕緊搖了搖頭。
“說說誰叫你們來的吧,不然,你也可以小便池玩玩了,”程雷盯著他說道。
此時,程雷臉上波瀾不驚,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語氣冷到了骨子里,讓樸安志心里不斷的發(fā)憷。
“是夏鴻飛,夏鴻飛讓我們來的?!?p> “你確定,沒有騙我們吧?”
聽到這個名字,吳春雷的語氣一下子冷了幾分,這個夏鴻飛,和自己矛盾挺深,原來,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朝著自己來的。
自己的好兄弟,為了讓自己能夠脫險,手臂上還挨了一刀,吳春雷克制出的火氣,又冒了出來。
對著面前的四個人就是一頓亂棍敲打。
“好了,春雷,在打就真出事了,”程雷看著不斷下狠手的吳春雷說道。
四個人,被亂棍打的,抱著頭不斷的哼哼著。
“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們走!”程雷朝著吳春雷說道。
吳春雷扔下了手中的棍子,和程雷兩人,走出了公共廁所,回到了路邊上,騎上了自行車。
兩人現(xiàn)在也不敢在這邊多逗留,也怕對方在找人過來,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
離開了這條街,兩人才放松下來。
“大哥,你沒事吧?”吳春雷趕緊問道。
程雷手臂上被滑了一刀,上面現(xiàn)在都還有血印子。
“不礙事,你懂得,”程雷笑了笑說道。
吳春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程雷那祖?zhèn)鞯乃巹?,效果太厲害了,上次,自己這么重的傷,一夜過后,也恢復(fù)的七七八八了,應(yīng)該對他現(xiàn)在的傷口也有效果。
“不過,以后可能會有很大的麻煩?。 背汤撞粺o擔心的說道。
雖然剛才在那邊不在乎,可是,現(xiàn)在,不得不謹慎對待這件事了,說不定,以后,可能會被他們無休止的報復(fù)。
混混之所以為混混,是因為他們一直在混,所以,他們有的是時間,但是,程雷兩人,沒有時間去陪他們耗下去。
如果事態(tài)真弄嚴重了,說不定,對兩人的學(xué)業(yè)也會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
“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了!”吳春雷拍著胸脯保證道。
“嗯?有辦法解決嗎?”程雷疑惑的問道。
“晚點回家后,我打個電話給我小姨,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吳春雷想了想,說道。
自己的這個小姨,人脈異常的廣,反正以前家里也出過一些大事,后來,都是自己的小姨出手,解決掉的。
對于自己小姨的能力,吳春雷是絲毫沒有懷疑的。
兩人又朝前面騎了一段距離,就近在街邊找了個小吃店,程雷從包里面拿出一件訓(xùn)練的衣服,把手臂包扎了一下。
兩人走進店里面,隨便點了些吃的,吃完后,就各自回家去了。
公共衛(wèi)生間里面,樸安志顫抖的站了起來。
腿上現(xiàn)在軟綿綿的,都沒什么知覺了,對著三個小青年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nèi)齻€,把小飛扶起來,以后,他就是你們二哥了!”
小飛全名徐飛,此刻,看向樸安志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感情,他像是看透了樸安志,跟著這么一個軟弱的大哥,以后,可定不會有出路的。
良禽擇木而棲,徐飛此刻心里想著,自己需要重謀出路了,或者,找機會,取而代之。
“二哥,你身上的味道好重?。 币粋€小青年捏著鼻子,小聲的說道。
啪!
徐飛伸出手,朝著小青年臉上就是一巴掌抽去,不留情面。
“你這是干嘛?”小青年原本扶著徐飛的手一下子抽了出來。
“不想混的話,就滾!”徐飛用處出身的力氣,吼道。
“趕緊扶著二哥,以后在亂說話,就要掌嘴了!”樸安志在一旁說道。
徐飛今天的表現(xiàn)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比自己要狠,以后,說不定,靠著他的這副狠勁,說不定,勢力會比現(xiàn)在大。
兩人各懷鬼胎,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間隙,與虎謀皮,只是,不知道,誰才能笑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