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成力,打我一拳?!毕难舆呎f邊在心里想了一遍。
從之前的情況來看,小女孩雖然聽不懂夏延的話,但是可以知曉夏延心里的想法。
夏延這樣做,為的就是親自感受一下她真正的實力。
小女孩疑惑的看著夏延,也不知道是沒有聽懂還是懷疑夏延是一個傻子,遲遲不肯動手。
夏延見了視死如歸般的又說了一遍:“來吧,打我。”
說著運轉(zhuǎn)護體靈氣全神貫注的迎接她的攻擊,同時在心里想到,如果她真的是金丹修為,就是一成功力恐怕也不是我能抵擋的。
雖然她的樣子看起來并不像金丹,可是萬一是的話我豈不是自己烏龍作死?
正想著,小女孩已經(jīng)到了他的跟前,仰頭看了夏延一眼,然后握緊了拳頭向夏延打去。
夏延來不及思考要不要換一種測試方式,拳頭便瞬間到來。
他不敢大意,瘋狂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靈氣。
修士之所以比普通人厲害一些,自然是因為靈氣的存在。
練氣期的修士雖然還不能使用術法,法器等等一些殺敵的手段,只是比普通人多一些力氣,但是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比得了的。
如果說一個普通人的的武力值是十,那么有了靈氣加持的修士武力值便是一百。
但是這并不代表普通人打在修士身上的時候不會痛,練氣期的修士沒有筑體,自然也會痛。
尤其是小女孩的拳頭打在夏延的子孫根上的時候。
她被夏延的護體靈氣彈飛到了門口,夏延則大叫一聲捂著小腹攤在地上。
夏府的仆役們聽到叫喊聲馬上趕了過來,見夏延一副痛不欲生快要死的樣子頓時便將小女孩押住了。
正要說話,一旁的夏延眼角流著淚叫人放了她,慢慢的從地上起來之后,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儀態(tài)。
大喘了一口氣:“出去吧?!?p> “少爺,您沒事吧?”
夏延努力擠了個笑臉,“沒事,不用擔心?!?p> 仆役們離去之后,夏延還沒有說話,小女孩卻忽然來到他的身邊,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然后伸腳用力的踩了他一下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這一下她用足了十成的力氣,踩的夏延不由得又叫了出來,還未走遠的仆役馬上又趕了過來。
正要說話,夏延強顏道:“沒事,我沒事。”
于是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夏府里的所有人都看到夏延一瘸一拐的弓著身子走路。
今天又正好是夏府難得的家宴。
夏府的幾個院子里都擺滿了桌子,為鋪路的工人們接風洗塵。
暫時居住在夏府的游方和前來道謝的慕容凝也被邀請坐了下來。
兩人看著夏延一副難受的樣子,好奇的問他怎么了,他指了指另一個桌子上的小女孩,還沒說什么,小女孩見夏延看過來,哼的一聲將頭扭到了一旁。
夏延搖了搖頭道:“算了。”止住了兩人繼續(xù)發(fā)問的眼神。
吃飯期間游方向慕容凝解釋了小女孩是個妖獸的事情,吃完飯夏延便邀請兩人到了他的書房。
請他們坐下來之后夏延拿出一張地圖,打開對游方說道:“鐵路已經(jīng)快要完工了,以前你乘坐馬車五天才能到危陽城,現(xiàn)在只需要半天時間?!?p> “而且,冬季不停,仍可運轉(zhuǎn)?!?p> “怎么可能?”
不僅游方,就是慕容凝也吃了一驚。
夏延淡然一笑,瀟灑的坐下,正要翹起二郎腿卻忽然小腹痛了一下,強忍著疼痛將腳收回來道:“危陽城和烏凜城之間冬季不能運輸?shù)臒o非兩方面的困難,一個是積雪深,一個是天氣冷?!?p> “我的這個火車可以運載許多東西,不用考慮帶的取暖物品過多而不能運輸貨物的問題;而積雪的話,將鐵路建在路旁的巨樹之下就是為了應對這個問題,巨樹的枝葉可以擋住絕大多數(shù)的雪,剩下的不足為慮。”
游方和慕容凝聽的一知半解,夏延說完之后兩人想了一會兒,游方道:“可是你的那個什么鐵路還沒有馬車寬,又能運載多少貨物呢?”
從訓練場回來的時候他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條夏延所謂的鐵路還不如旁邊道路的一成寬。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路不寬可是車長啊。等你們以后見了就知道了。”
游方和慕容凝又問了幾個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在夏延看來都不是問題,而是他們根本不知道火車這個東西所致。
所以他也就不再試圖讓兩個人完全明白,而是商量了第一次運輸?shù)呢浳锓N類的數(shù)量便送走了兩人。
臨走的時候游方忽然對夏延說他知道什么地方有石油。
今天他去發(fā)展院參觀時姜管家正在翻閱夏延謄寫的關于石油特征的書,剛好想了起來就對夏延提了這一句。
夏延一聽頓時十分高興,高興之后一問又失落起來。
原來那個石油既不是在危陽城境內(nèi),又不是在烏凜城,而是在距離他們這里十分遙遠的一座城池。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夏延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實在睡不著便坐了起來。
想著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石油的蹤跡,是時候應該謄寫一些關于煉油廠的書了。
可是提起筆正要寫,腦子里卻什么也沒有,不僅關于煉油廠的書籍找不到,就連那些夏延已經(jīng)謄寫過一遍的書籍也都消失了。
夏延有些慌,這是他到這個世界之后唯一的一個可以依仗的東西,雖然和這個世界的體系格格不入,但總比夏延自己腦子里僅有的那點東西強。
他原以為這只是暫時的,可是過了幾天腦子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天游方剛剛乘坐已經(jīng)徹底完工的火車離開,夏延便被人告訴說,夏府的一個仆役被人給抓了。
那些人把夏府的仆役掛在了醉霄樓的牌匾上,說是要讓夏延自己處理他,夏延不處理他們就幫他清理門戶。
夏延邊往醉霄樓趕邊聽人說明情況,原來那個夏府仆役的女兒被一個修士糟蹋自殺了,仆役忍不下這口氣,從夏府偷來一支火槍準備殺了那個修士。
可是沒能成功,僅廢了修士的一條腿而已。
修士知道他是夏府的人,便把人送了過來。
夏延到的時候見那個仆役已經(jīng)奄奄一息,正要讓人救治,人群里忽然走出來一人道:“夏城主殺修士也就罷了,可是這個雜碎也妄圖對修士下死手,夏城主不殺他,難道要與所有修士為敵嗎?”
在這個世界,修士才是世界的主體,不能修煉的普通人甚至連奴隸都算不上。
修士們有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一旦發(fā)現(xiàn)有凡人對修士動手,那個人一定不要受盡折磨和酷刑之后才能被殺死。
這樣才足以警告那些對修士不滿的凡人們。
之前夏府的城衛(wèi)雖然也殺了一些修士,可是一來那些人聽的是夏延的命令,二來那些修士本就罪大惡極,所以并沒有引起太大的風波。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個仆役很明顯的就是沖著那個修士去的,一旦讓他活著離開,就會出現(xiàn)第二個,第三個……
對修士們來說,這種情況觸動了他們所有人的利益。
這也是那個修士沒有馬上殺了仆役,而是把他交給夏延處理的原因。
他倒要看看,夏延究竟會如何選擇。
是親手殺他寒了整個夏府仆役的心,還是救走他與所有修士為敵。
勤恒誠樸張
雖然可能已經(jīng)不足以讓人信服,但是我還是要說,我能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