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完那條毒蟲的毒性,茗幼感覺自己丹田有了一絲能量,終于好受些了。
天色尚早,茗幼按著剛才的流程又養(yǎng)了幾只蠱蟲,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吞噬的能量都比得上她老實(shí)修煉小半年的了,果然這種走捷徑的感覺就是暢快。
江湖上最不能惹的三類人:老人、女人、小孩。
一般來說這些人在江湖上都是屬于弱勢群體,但是能夠在江湖上暢行無阻、行走肆意的人就不屬于弱勢了,他們往往比一般江湖人更有底氣、更強(qiáng)大。
茗幼眼前這三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找她麻煩了,短短一個月,她被算計了三次,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有所顧忌,便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他們,可他們竟當(dāng)她軟弱好欺!
他們?nèi)耸峭T師兄弟,輕呂門弟子,聽都沒聽說過的門派名字。
一個大師兄一個二師兄一個小師弟的,乍一看是大師兄領(lǐng)著兩個師弟歷練,但其實(shí)那個小師弟在團(tuán)隊中更有話語權(quán)、更強(qiáng)勢,但腦子不太好使,因?yàn)榫褪撬鲝堈臆茁闊┑摹?p> 本來在茗幼與他們第一次交手的時候,那個大師兄就不太情愿,第二次更是勉強(qiáng),如今更是抗拒非常,但不知為何,他似乎不能不聽那個小師弟的話。
至于中間那個,那就是一個應(yīng)聲蟲,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小師弟望著茗幼一臉得意的說道:“姑娘,咱們這是第三次見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譚飛,輕呂門門主是我爹?!?p> 茗幼嗤笑一聲,“呵!譚飛,信不信我一腳將你踢飛啊?”
她這下可知道那個大師兄為什么這么聽話了,感情人家是個二代??!
譚飛聽了茗幼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臭婆娘!”
應(yīng)聲蟲:“我們少主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p> 哇靠!
好氣哦,是可忍孰不可忍,不過就是不能殺人而已,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她多的是。
這些人,將她僅有的一點(diǎn)仁慈如此揮霍,真是不知所謂。
他們輕呂門雖然在江湖上名聲不顯,但好歹還正經(jīng)門派,像這種類似于強(qiáng)搶民女的事情,當(dāng)然不能在人多的地方進(jìn)行,是以,他們現(xiàn)在還是在茗幼最熟悉的那一片山林中。
二世祖見茗幼依舊好生的站在那里,心里有些疑惑,便向他的應(yīng)聲蟲問道:“她怎么還沒倒,是不是你的藥有問題?”
“我保證絕對沒有問題?!?p> “什么藥?你們做了什么?”大師兄這個時候察覺到不對了,他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有了應(yīng)聲蟲的保證,二世祖安了安心,一臉隨意的說道,“還能是什么藥啊,不過就是一點(diǎn)化功散和十香散而已,化功散化去她的功力,至于十香散嘛,哈哈哈……”
“如此卑劣行徑,實(shí)在不是正道所為??!若是此事傳了出去,我們輕呂門將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你們輕呂門以后要在江湖上如何立足,已經(jīng)不是現(xiàn)在的你們管得著的了?!避装淹嬷种械挠竦颜f道。
見此,二世祖不屑一笑,“怎么,你還要為我們吹奏一曲?”
“是啊,想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死亡之音?!?p> 一段悠揚(yáng)的笛音響起,三人疑惑的神情漸漸被茫然取代,被笛音吸引的毒蟲蛇蟻從四面八方趕來,它們在那三人身上肆意游走啃食,而他們卻好像沒有感覺似的。
說好要折磨他們的,怎么能讓他們一直這樣毫無知覺下去呢?
茗幼停止了吹奏,沒了幻音笛的迷惑,那三人瞬間清醒過來,看見眼前的場景差點(diǎn)沒把他們嚇癱!
不過也差不多了,那個應(yīng)聲蟲直接倒在地上來回翻滾,企圖將身上的小蟲子壓死,這法子雖然傻,但也不是完全沒用,至少是壓死了一些小毒蟲。但,毒蛇就沒那么好對付了,他往地上一滾,頓時惹惱了幾條小蛇,張口就往他身上咬。
“啊……”
“滾開!滾開!”
“你是妖女,妖女!”
“妖女!你快把這些東西弄走,弄走!”都到這個時候,那二世祖還不忘威脅茗幼,“我告訴你,我要是出來什么事,我爹不會放過你的,你啊……”
茗幼一鞭子抽了過去。
“括噪?!?p>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好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我已經(jīng)放過你們兩次了,俗話說事不過三,這第三次你們還來招惹我,可見你們是真的不想活了?!?p> 說著,茗幼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還給她下藥,下藥這種手段她玩兒得可比他們溜多了。
抽一鞭子不解氣,茗幼又挨個賞了幾鞭子,力道之狠,鞭子所到之處皆是皮開肉綻。
這下三人也不敢妖女妖女的叫茗幼了,一個個的痛哭流涕。
“姑娘,姑奶奶,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招惹你,求你放過我們吧!”
“求求你了?!?p> “求求你了!”
聽了他們好一會兒求饒,茗幼才將這群毒蟲驅(qū)散,她漫步到他們跟前,笑語嫣然。
“怎么樣,跟小動物親密接觸的感覺不錯吧?”
二世祖縮了一下,渾身抖得厲害。
“嗯?”
二世祖說話帶著哭腔,“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p> 這幾個人,即便回去得到了醫(yī)治,也只會成為一個纏綿床榻的廢人。
什么都做不了。
有手不能動,有口不能言。
這可比直接殺了他們,更令人暢快。
“呵呵……”
茗幼行走在山林間,如閑庭漫步一般,然而她的幻音笛卻一直拿在手上,防備警惕的心也一直沒有放下過。
有人跟著她。
不知是敵是友,但唯一確定的是她一定打不過對方,而且用毒蟲攻擊的話,對方也肯定早有防備。
幻音笛的話,如果沒有靈力驅(qū)使,對付一個意志堅定內(nèi)力深厚的高手,有點(diǎn)懸。
隱藏在暗處的那個高手,可不是像輕呂門三人那樣的渣渣。即使這樣,茗幼也沒有在怕的,大不了就當(dāng)她這個月白干了唄!
先聲奪人,掌握主動。
“閣下,跟蹤一個小女子可不是高手所為,不如出來一見?”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