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水戶門炎等一行四人來到了木葉邊上的那個報告有野豬的村莊之中,正在聽著村長的說明詳細情況。雖然任務(wù)委托書上已經(jīng)大致將情況介紹過了,但當事人的面訴還是更加詳細。
至于說為什么等到今天早晨才動身來這個村莊而不是昨日接到任務(wù)后就立即動身,并非是他們偷懶,而是主要有兩個原因。
這一來是他們昨日在接到任務(wù)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縱然立刻趕去村莊也無法在當日完成任務(wù),小村子里又無旅社,還得到別人家里叨擾一晚,殊是不便。
二來是這次任務(wù)雖然不用跟人戰(zhàn)斗,但是免不了與野豬發(fā)生沖突,對于水戶門炎來說野豬自然是來個百八十只都照滅不誤,但對于旗木朔茂等三人來說它也不算是個好對付的。所以必需把各種忍具備齊,以免戰(zhàn)斗的時候因為缺乏合適的忍具而導(dǎo)致失利。
這時那村長說道:“幾位忍者大人,一定要幫我們把那頭該死的野豬給解決掉??!要不然田里的收成就徹底完了,我們這一村老少可都指著它吃飯呢!”
邁特戴叫道:“村長爺爺,您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那頭野豬給打倒的!”
村長瞥了邁特戴等人一眼后將水戶門炎拉到一邊悄悄地說道:“忍者大人,他們真的能夠勝任這個任務(wù)嗎?我看他們還不過是六七歲的小孩子?。 ?p> 水戶門炎聞言笑道:“放心吧,村長。別看他們年紀小,可都已經(jīng)是木葉認證過的下忍了,這樣的任務(wù)還是可以勝任的。再說,是在不行不是還有我了嘛!”
也不知道是他對于旗木朔茂等人實力的肯定還是最后一句實在不行他上中哪一句讓這位村長放下了心,只見他微微點頭,將扯著水戶門炎衣袖的手放開,讓到一邊說道:“那就祝幾位任務(wù)順利了!”
聽剛剛村長的講訴,這頭野豬基本上每天都會下山糟踐莊稼,所以說倒省了水戶門炎等人不少的事情,不必山上尋覓,只消在農(nóng)田附近守田待豬即可。
根據(jù)村長的話,這野豬兇悍得很,根本不避人,遇到人反而會沖上前去行兇。所以也不用潛藏偽裝,大大方方的在那等著就好,反而更容易發(fā)現(xiàn)對方。
水戶門炎對著旗木朔茂等三人道:“這附近的農(nóng)田有好幾塊,而且面積都不小,所以我們不能都聚集在一起,必須要分散開來每人守一處?,F(xiàn)在我給你們劃分每人所負責的區(qū)域?!?p> 這里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村莊,所以也就沒有地圖之類的能夠在紙面上標明各處情況的東西了,所以水戶門炎幾人只得走到高出,大致地劃分了一下各自所負責的區(qū)域。
劃分完畢后水戶門炎說道:“以你們現(xiàn)在的實力想對付它并不容易,所以在發(fā)現(xiàn)目標后不要逞強,必須要立即給其他人發(fā)信號,讓他們援助。不過也不要怯戰(zhàn),你們可以用苦無、手里劍等忍具和他們進行游擊戰(zhàn),順便吸引對方注意力,并且逐漸的將他們朝著農(nóng)田之外引去,以免戰(zhàn)斗的時候波及了莊稼。最后,這次的對手雖然只是只畜生,但是你們第一次真正的戰(zhàn)斗。所以你們務(wù)必要小心行事,知道了嗎?”
三人齊聲答道:“知道了!”
水戶門炎滿意的點了點頭后說道:“好,那現(xiàn)在。。。散!”
三人在得到水戶門炎的命令之后立即各自散開,向著自己負責的那處區(qū)域跑去。
至于水戶門炎本人則是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翻閱起前日漩渦水戶交給自己的卷軸來了。
如今擔任指導(dǎo)上忍階段的任務(wù),基本上都是交由旗木朔茂等三人完成,除非是出現(xiàn)任務(wù)難度驟升的情況,否則他只是在一旁出言指導(dǎo)或是在他們的危急關(guān)頭出手救助而已。
要不然那些C級乃至D級的任務(wù),他們隨便動動手就能完成了,哪里還起得到鍛煉新晉下忍的作用呢?
兩個小時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過,水戶門炎沉浸于忍術(shù)之中自然恍若不覺,旗木朔茂心性沉穩(wěn)也能耐得過去,至于邁特戴,他早一邊等野豬一邊跑步鍛煉了。
惟有鞍馬明月,兩個小時下來的等候已經(jīng)讓她相當不耐煩起來,拿著把苦無對著一旁的大樹一陣亂劃,也不知是為了打發(fā)時間還是把就等野豬不至的氣撒到這棵可憐而無辜的樹上面。
正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一旁的叢林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這個聲音頓時讓她警覺了起來。不過由于樹林里面茂盛的灌木以及雜草叢生,遮擋住了她的視線,讓她無從對聲音的來由進行確認。
她不敢大意,握緊苦無高聲問道:“是有人在后面嗎?!”
然而她的問話并沒有得到半點回答,反而原本“窸窸窣窣”的聲音也消失不見了。
雖然聲音消失了,但她并沒有掉以輕心,更沒有因此而高興起來。而是將查克拉注于雙腿,迅速發(fā)力后跳,并且迅速用力將手中的苦無向著原本聲音的來源處甩出。
待落地之后,她又快速的從忍具包里掏出了一把苦無,將它持在手中以為武器。身體則是正對著攻擊的方向做戰(zhàn)斗準備狀,嚴陣以待。
然而甩出的苦無并沒有給她帶來半點回應(yīng),如同泥牛入海一般。
鞍馬明月心下急轉(zhuǎn),莫非剛剛的聲音是風吹樹葉而產(chǎn)生的?自己只是虛驚一場?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為時尚早,還是叢林后面看一看才能判定。
于是鞍馬明月手持苦無,緩慢而小心的走向了叢林。
她撥開阻擋視線的灌木一看,一只雪白而可憐的兔子倒在了血泊之中,身體則被牢牢地釘在了樹干上。造成這場慘劇的兇器自然就是鞍馬明月的苦無了。
鞍馬明月看到這幅場景反而松了口氣,上前將苦無拔出擦凈后自言自語道:“什么嘛!原來只是只兔子,真是讓人家虛驚了一場??!不過中午倒是可以加餐了?!?p> 雖然只是位小女孩,不過作為忍者,自然也不是什么見不得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