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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農(nóng)家繡女

第二十三章連夜挖樹的慕容獗

穿越之農(nóng)家繡女 落夢棠 2063 2019-04-24 19:40:46

  失蹤的慕容獗去了哪里,那還用說嗎?

  當(dāng)然是水殊華家………的后院了。

  此時的慕容獗,特別毀形象的,扛著把鋤頭,打扮的跟農(nóng)夫似的,在掘樹根。

  沒錯,你們沒有看錯,他英明神武的王爺大人,這會兒扛著把鋤頭挖樹根呢。

  星一偷偷問了月一為什么王爺會發(fā)瘋的事。

  月一給了星一一個奇怪的眼神,外加一句讓星一嘴角抽搐的回答: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關(guān)于李娘子的事,一定要事無巨細(xì),所以我就將李娘子看著果樹懷念亡夫的事,說給王爺聽了。

  星一:……月一,你可以的。

  怪不得王爺來了出失蹤呢,原來是這樣。

  星一抬頭看了看天上明亮的月亮,默默扛著鋤頭也去挖樹了。

  月一四個也下去幫忙挖樹了。

  于是,水殊華家后院里的桃樹和梅樹,全都遭殃了。

  眼看著果實都要成熟了,就這么被挖了。

  桃樹和梅樹:……我們究竟做錯什么了,要這么殘忍的對待我們?

  水殊華今晚睡的特別不安穩(wěn),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

  所以,在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后,水殊華還是坐了起來,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著四仰八叉躺地上睡覺的翎羽。

  看著睡的人事不知的翎羽,水殊華搖搖頭,就這傻樣,也不怕被人偷走涮火鍋吃咯。

  咔!

  就在這時,后院傳來了一絲輕微的聲響,水殊華側(cè)耳細(xì)聽,確實聽到后院有細(xì)微的聲音。

  所以,借著月光,水殊華披著件衣服,光腳下了床,輕輕踩了一下翎羽。

  翎羽瞬間清醒了。

  噓!

  水殊華用手按住翎羽的嘴巴,對著翎羽比劃了一個安靜地手勢,也沒穿鞋,就那么光腳踩在地上,向著后院走了過去。

  翎羽安靜地跟在水殊華的身后,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水殊華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后院。

  然后!

  她看到了什么?

  一群偷樹賊!

  “住手,你們這些偷樹賊,在干什么?”水殊華怒氣沖沖的喊道。

  慕容獗:………

  星一:………

  月一:………

  賊?

  在哪呢?

  順著水殊華的目光,他們看到了自己手里的鋤頭。

  月一四人反應(yīng)最快,拿著鋤頭,身影一閃,就跑沒影兒了。

  只留下了慕容獗和星一,直面水殊華的怒火。

  水殊華這會兒是真的氣的不輕,覺著這些賊真可惡,沒事跑她家偷樹。

  她忍不住往前走了走,想要看清這些偷樹賊的模樣,然而她沒有走兩步,不知踩到了什么,腳掌心一痛,摔倒在了地上。

  她“哎呦”一聲,捂著自己貌似崴到的腳腕,摔坐在了地上,再順手一摸,就摸到一顆梅子。

  “該死的,我的梅子……”我的蜜餞果脯啊。

  水殊華還沒有心疼完自己梅子,就被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一張臉驚到了。

  “你你你……”你不是走了么?

  怎么又回來了,還來禍害她的果樹。

  慕容獗直接打斷了水殊華的話,目光看著她的腳腕,“傷到哪里了?”

  說著,慕容獗還想伸手摸摸。

  水殊華用力拍掉慕容獗的爪子,瞪著他,“死不了,王爺,你還是說說,我的果樹怎么就招惹您了,需要您大半夜挖樹掘根?”

  “這個……”慕容獗顧左右而言他,“我還是看看你的腳吧……”

  說著,慕容獗再次向著水殊華伸出了手,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她的腳。

  水殊華再次拍掉慕容獗的手,“不許轉(zhuǎn)移話題,老實說,為什么要動我夫君栽給我的果樹?”

  慕容獗黑臉,“什么你夫君,他已經(jīng)死了,與其懷念亡者,不如看看在你眼前的人?!?p>  比如他。

  水殊華定定的看著在月色下也顯得俊美的慕容獗,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王爺,強扭的瓜不甜,您何必非要強人所難呢?”

  水殊華在說這話時,她的情緒很淡,淡到慕容獗也看不出來此時此刻的她究竟在想什么。

  這一刻的水殊華,她好像離慕容獗很近,又好像離他很遠(yuǎn),整個人飄忽不定,就像是捉摸不透又抓不住的風(fēng)一樣,隨時都能御風(fēng)而去。

  這樣的水殊華讓慕容獗的內(nèi)心生出一絲的恐慌,他猛地抬手,抓住了水殊華的手腕,聲音暗啞道:“不試試,你怎么就知道不甜呢?”

  這是不放手的意思?

  水殊華輕輕的笑了,“慕容獗,我很討厭麻煩?!?p>  而你,恰恰就是麻煩。

  為了榮華富貴就讓自己處于麻煩的中心,水殊華自認(rèn)做不到。

  尤其,當(dāng)今的皇帝慕容戈年事已高,下面的皇子全都已經(jīng)成年,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屁*股底下的皇位。

  水殊華很滿意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并不想改變太多。

  生活富足,閑時刺刺繡,賺點兒家用,日子挺好的。

  聞言,慕容獗的目光閃了閃,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水殊華的問題。

  水殊華看到慕容獗這樣,心里有些嘲諷,權(quán)利和地位,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有人輕易的放下。

  就像是她那個影后母親一樣,為了嫁入豪門,拋棄了她這個私生女。

  慕容獗就在這時候笑了,笑的猖獗,笑的邪肆。

  他由握著水殊華的手腕,改為了握著她的手掌。

  慕容獗的手掌很大,將水殊華的手掌握在他的手心里,不留一絲空隙。

  “水殊華,你在逃避,你所說的都是你的借口,因為你不喜歡我,所以本能的排斥與我有關(guān)的一切?!?p>  慕容獗說這話時,他的眼睛亮的驚人,亮的水殊華不敢看。

  水殊華同樣被慕容獗的話驚了一下,有種被看透內(nèi)心的感覺。

  就算是借口,那又怎樣,她也確實不喜歡麻煩。

  “原來王爺心知肚明,那還糾纏我一個寡婦做什么?”

  水殊華淡淡的說著,手上用力,想要從慕容獗的手里拽出自己的手。

  慕容獗輕輕用力,就化解了水殊華的力氣,讓她的手,乖乖的停在他的手心里。

  “殊兒,我不是告訴過你,只要你嫁給我,不管有什么麻煩,都是我的事,你只要做好我的妻,其他的,不會是你的困擾?!?p>  慕容獗再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道,神情無比的真誠。

  “哪怕,我永遠(yuǎn)都不會愛上你?”

  水殊華殘忍又冷漠的問道。

  明天再見………

落夢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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