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換了衣服之后的曾昆和曹休,都很是別扭的扭動著身子。
李驕陽讓他們交換衣服,是有自己的打算在其中的。
畢竟曹休所穿的那一身獸皮衣服,如果再碰到其他的進(jìn)入秘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地球之人。
曹休繼續(xù)穿著,肯定免不了麻煩的出現(xiàn),甚至很有可能暴露他的身份。
如果碰到了王七,或是其他的天干地支之中人,李驕陽不知道他們會怎么看待不是來自地球的曹休。
是無視?還是……其他。
就在李驕陽思緒放飛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和曹休勾肩搭背的曾昆突然是出聲問道。
“對了,李驕陽咱們下一步要干什么???”
“下一步……”李驕陽剛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肚子卻突然咕咕的響了起來,“下一步先把肚子填飽再說?!?p> 李驕陽開口,同時目光開始四處搜索了起來,找剛才悄悄抱起兔肉溜走的狗子。
終于,在一背坡之處李驕陽找到了吃干凈了所有兔肉,還抱著骨頭在吸吮。
滿身滿臉都是剛才用靈氣點火,不小心爆炸所弄黑的狗子。
李驕陽一臉嫌棄的提起狗子的后脖頸肉來。
“怎么能下去到這下面的河里?!?p> 李驕陽轉(zhuǎn)頭問道曹休,指了指草原隆起處裂縫處下方,那條彎彎曲曲不知通向何處的河流。
“從那邊?!?p> 跟著曹休的指引,李驕陽三人從一處向下的草地,順利的到達(dá)了那條裂縫中。
走到那河前,河水并沒有多深,水流也不算湍急。
李驕陽走到一處比較寬闊的地方,這里的河水被分成了兩股,一股非常的淺只有大概兩個巴掌的深度。
李驕陽提著狗子的后脖頸肉,把他摁了進(jìn)去。
狗子身上的蓬松的毛,頓時貼到了身上,但狗子的體型確實沒有什么變化出來,依舊是……那么的胖。
“狗子你真是胖啊?!崩铗滉栭_口。
由于沒有其他能夠去污的東西來洗掉狗子身上的黑,所以李驕陽只好是單用手使勁的搓揉著。
少有的,狗子沒有反抗李驕陽,平日里他可是和貓一眼,非常的厭惡洗澡。
“李驕陽剛才是我的錯?!闭驹诤永锉焕铗滉柌粩啻耆嘀墓纷?,身子一抖,突然小聲的開口。
認(rèn)真揉著狗子毛發(fā)的李驕陽順著他的話繼續(xù)道:“哪里錯了???”
“我不該把叫花兔的肉全都一個人吃掉?!惫纷诱J(rèn)真的反思。
李驕陽讓狗子站在河邊掉了過去,洗起了他背后的毛,不在意的開口。
“我沒有怪你啊?!?p> 狗子咽了口唾沫,開口:“李驕陽我真的錯了,下次我肯定給你留下兔子肉?!?p> “我真的沒有怪啊,聽你的語氣,你怎么這么害怕???”李驕陽笑出了聲。
聽到李驕陽這么說,背過去的狗子轉(zhuǎn)過濕漉漉的頭來,兩個眼睛顯得特別的大。
躊躇了半天后,開口問道。
“那……為什么李驕陽你這次給我洗澡的手法,和你平時洗菜的手法一樣???”
李驕陽:“洗個澡還有手法的說法咯?”
狗子點了點頭。
李驕陽面色突然一變,語氣特別快的同時陰森的道:“既然你知道了我要干什么,那紅燒還是水煮,狗子你自己選一個吧,我填不飽肚子只能是吃你了!”
狗子瞪大了眼,趕忙開口道:“我知道哪里有吃的!別吃我!……李驕陽你還記不記得剎師兄之前帶回來的大米?”
“大米……”李驕陽低語,回想起了前幾天剎師兄帶狗子摘回來,最大有個西瓜大小的大米。
“對對對,就是那天晚上吃的大米!”狗子連忙點頭。
“剎師兄帶你來到的就是這里?”李驕陽臉上露出震驚。
“是的,是的,就是這里?!惫纷舆B連點頭,“我還記得那是一片水稻地,也還記得去那里的路?!?p> 聽著狗子所言自己和剎師兄來到過這里,李驕陽瞬間想通了很多東西。
“原來師傅讓我?guī)Ч纷映鰜硎亲屗J(rèn)路啊……”回想起最后師傅徐洪天那一句老狗識途,李驕陽低語。
再聯(lián)想到之前曾昆所說,從秘境中出去,需要拿走這個秘境之中所孕育的東西。
李驕陽的面色有些奇怪了起來:“難道說這個秘境所孕育的東西就是那大米?”
想起那日最后剎師兄拿出西瓜一樣大大米,吃了好幾天才吃完,李驕陽又猜測了起來。
“難道這個秘境所真正孕育的,是比西瓜更大的大米?還是了顏色的大米?”
李驕陽心中一邊想著,一邊動手給狗子繼續(xù)洗起澡來。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我自己洗?!?p> 看到李驕陽的手再次伸了過來,狗子連忙出聲拒絕讓李驕陽給自己洗澡,自己站在河里,乖乖的洗了起來。
帶著狗子洗完澡之后,把狗子交給了曾昆,讓他帶著狗子去把毛發(fā)弄干。
李驕陽走向了坐著休息的曹休,開口問道:“你知道這里有一片水稻地么?”
曹休有些詫異的看了李驕陽一眼,有點驚訝他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
“是有一片水稻地,但是那片水稻地我這么多年來也只去過幾次而已?!?p> “我們要去那里,一起來到這個秘境之中的不止我們兩個人?!崩铗滉栄凵褚徽?,“要一起去么?”
曹休低下了頭,良久之后才抬了起來。
起身跟到了李驕陽的身后,沒有說話。
……
“往東走?!?p> 站在四周都是一樣一片綠色的草原之中,狗子指了指左邊的方向,肯定的道。
“你剛才說往北走,咱們面朝著北方走了半天,怎么現(xiàn)在左面成東面了?”曾昆彎著腰,氣喘吁吁的說道。
跟著狗子所指的路,他們已經(jīng)是走了快有整整一天的時間了。
那貫穿整個草原的隆起懸崖下的河流,都已經(jīng)是看不到在哪里了,要是沒有說自己認(rèn)路的狗子,此時的他已經(jīng)是認(rèn)為自己迷路了。
李驕陽也走著有些累了,開口道:“先在這里休息一會,看看四周有沒有什么東西。”
說完后,三人便是四處的分散走動了起來,留下狗子一個人在原地。
還沒等李驕陽走出多遠(yuǎn),突然遠(yuǎn)處傳來了曾昆的吼聲。
“李驕陽快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隔著老遠(yuǎn),李驕陽也回吼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發(fā)現(xiàn)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