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前廢話:此番外就當個樂子看就好,內(nèi)容銜接的是同居三十題那個番外)
“什么!那三個食死徒是被斯內(nèi)普夫人抓住的?還打成那樣!她不是懷孕了嗎?”小天狼星聽見這條消息差點沒從會議桌旁飛起來。
公布這條驚人消息的莉莉也無奈聳聳肩:“那三個食死徒確實是芙洛特打傷,具體細節(jié)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三位食死徒其實是想抓住芙洛特來威脅西弗勒斯合作的,你們也知道,自從這夫妻倆發(fā)明了一堆黑魔法魔咒后,他倆就被食死徒盯上了?!?p> “讓人難以想象的是,這倆人竟然沒跟神秘人合作,實在是匪夷所思!”詹姆斯靠著椅背沒心沒肺的接了一句,很快收到了自己未婚妻的一記眼刀,“我就是這么一說,沒別的意思,親愛的?!?p> 這該死的求生欲,小天狼星鄙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他覺得詹姆斯這輩子怕是都要被莉莉吃的死死的了。
會議桌上年長一些的幾位,倒是沒年輕人這么愿意開玩笑,比如穆迪:“我還覺得邀請斯內(nèi)普夫婦參加咱們這場會議不是什么好事,阿不思。這對夫婦是沒有幫助神秘人,但這也并不代表他們會幫助我們?!?p> 鄧布利多并沒有因為穆迪的質疑聲而放下手中蜂蜜檸檬,反而是喝干了杯子里的最后一滴后,才幽幽的開口:“其實以他們的現(xiàn)狀,不入隊食死徒,在伏地魔眼里這幾乎跟入隊鳳凰社沒什么區(qū)別了?!?p> 穆迪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在食死徒的眼中,這對夫妻倆研究的那些邪性魔法,再加上斯內(nèi)普先生一早發(fā)明出來的改良版狼毒藥劑,如果不能被收入麾下,也一定會被鏟除干凈。但是……
“咱們怎么能確定他們不是食死徒派來的細作呢?”
“曾經(jīng)我也以為過這兩個孩子會走彎路,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們好像有他們自己的打算?!编嚥祭嗖]有直接去回答問題,而是說了這么一句看似不想干的話,不過穆迪明白,每回遇上鄧布利多這么氣定神閑的賣關子,那這事八九成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邊的幾位鳳凰社成員還欲繼續(xù)開口討論這對兒有意思的夫婦,可這邊剛要開口,會議室的大門便被重重的推開,漏出來的身影不是這對兒夫妻還能是誰的呢。
斯內(nèi)普仍舊雷打不動穿著他那一身黑色外袍,唯獨不同的就是領口的里襯透著點藍,倒也顯得人不那么陰沉,然而就算是這種正常嚴肅的搭配,也都得被他右手臂挎著的紅色女士挎包給毀的一干二凈。
說老實話,在座的鳳凰社成員,第一眼被吸引的通通都不是芙洛特的肚子,而是那個女士挎包以及那張快要黑炸的臉。
“我們好像來晚了,實在不好意思?!避铰逄匾皇挚嬷箖?nèi)普,一手撫著肚子。
原本以為懷孕期間女性多多少少都會發(fā)胖,但是到了芙洛特這里反而是反過來了,本來個頭就不高的芙洛特,現(xiàn)今簡直瘦到快要被這大肚子給壓倒了。
“你怎么這么瘦了!”夫妻二人剛落座,臨座的莉莉便湊上去感嘆著。
芙洛特在椅子上蹭了蹭,找準著一個舒適的坐姿,然后才挺著肚子靠在椅背上:“哎,吃什么吐什么,唯獨剩著點營養(yǎng)都被這小魔頭占領了?!?p> 給芙洛特扯衣角防止耷拉到地上的斯內(nèi)普,聽著自己的老婆這么形容自己孩子,嘴角不禁抽了兩下。
“現(xiàn)在是幾個月了?”
芙洛特摸著肚子,迷迷糊糊的扔出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確定的答案:“六個月了吧……”
“七個月了,如果圣芒戈的魔咒測試沒錯的話,應該是七個月零五天了??!彼箖?nèi)普面無表情的補充著。
“誒,已經(jīng)這么久了嗎?”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親自懷著孕的芙洛特。
此時在座的各位腦袋里應該都裝滿了同一句話:這個準媽媽記性還真是格外的不好呢。
不過芙洛特倒是對一孕傻三年這種事不怎么在意,畢竟這一次有人會替她記住該記住的一切了呢。
“七個月按理來說就應該沒有孕吐癥狀了,不過這也因人而異。我推薦你可以多吃一點酸甜的東西,能有效止吐。”說這話的正是那位已經(jīng)有三個孩子且具有豐富奶爸經(jīng)驗的韋斯萊先生,據(jù)傳聞,韋斯萊夫人又懷孕了,“我夫人就是這樣,吃點酸的馬上就好多了?!?p> 鄧布利多一聽到這兒,立刻用魔法召來了茶壺,開始推薦他獨家秘制的蜂蜜檸檬茶。
“話說回來,圣芒戈魔咒檢測,有沒有檢測出來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這個問題仍是莉莉問出來的。
“去圣芒戈也就檢測了一下孕期時間之類的,沒有看性別,因為我們覺得生下來的那一刻兒再知道會更有意思?!?p> “這個傳統(tǒng)的想法也不錯,那你們兩個是想要男孩還是女孩?。俊?p> 莉莉完全不知道,自己問出了一個致命問題。
“男孩?!薄芭ⅰ!边@夫妻倆還真是異口不同聲。
“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說好了?!彼箖?nèi)普低聲說道。他一直希望芙洛特肚子里頭是一個小女孩,這倒不是因為他不喜歡男孩,而是那天晚上的那場噩夢。夢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他兒子遺傳了芙洛特炸坩堝的能力,然后把房子炸沒了。
你沒聽錯,就是把整棟樓都炸沒了。
芙洛特當然表示不服了:“這孩子在我肚子里,又沒在你肚子里,是我懷了七個月零……零幾天來著?”
“……零五天”爭執(zhí)下的斯內(nèi)普還得面無表情提示著。
“對,七個月零五天,我還得再帶著這個小魔頭小三個月呢!所以我肚子里的東西,我說的算!”極其蠻不講理,“再者說了,你那個夢怎么可能會實現(xiàn)啊!”
斯內(nèi)普的那個噩夢芙洛特是知道的,但是她對此表示深深的鄙視,說的她好像懷的是個原子彈創(chuàng)造者一樣。
然而,在不久的未來,事實證明,斯內(nèi)普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不過這也是后話了。
至于眼前,在座的各位已經(jīng)深陷于這對兒神奇夫婦的神奇拌嘴之中,他們?nèi)f分想提醒一句:孩子的性別這事,好像不是靠嘴來決定的吧……
這次會議的主題似乎越跑越遠,鄧布利多終于算是坐不住了,清了清嗓子,試圖拉回著眾人的視線:“我相信祝福的話大家也應該說的都差不多,現(xiàn)在應該談正事了?!?p> “對對對,應該談正事了!”小天狼星積極的響應著領導的號召,然而他的下一句話有帶起了一陣與主題仍沒啥關系的熱議話題,“所以,你是怎么做到懷著孕擊敗三個食死徒的!”
其余好事兒份子紛紛點頭附和,唯獨只有鄧布利多一人感嘆自己太難了……不過悄悄的說,其實鄧布利多自己也很好奇。
“對,尤其是還有一個食死徒是被打成腦震蕩的,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這個角度刁鉆的問題,是知道內(nèi)情的詹姆斯問的。
明明臉色剛剛緩和些的斯內(nèi)普,一聽話題熱議到這個方面,臉色再一次沉了下去。然而他身旁的芙洛特倒是光彩照人,滿臉驕傲。
“其實那個食死徒腦震蕩不是我打的?!避铰逄亟忉屩笆撬谕{我的過程中,不小心絆到了客廳的地毯,然后撞倒了柜子上的花瓶,被砸成腦震蕩的?!?p> 小天狼星激動的拍了一下身旁的盧平:“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我就說一個孕婦不可能抓到三個食死徒的,愿賭服輸吧。”
這邊盧平剛想反駁說自己就沒同意跟他打賭,而芙洛特那邊便幽幽的傳來了一句:“不過其余兩個應該算是被我打成那樣的?!?p> 看看這風輕云淡的語氣,看看這挺著肚子的傲氣,這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女人。
“那……那另外兩個你是怎么……”
“那個被地毯絆倒的蠢貨可是砸壞了我的花瓶,誒!那是茜茜給我們的新婚禮物,從澳大利亞帶回來的呢!壞了!我還不能拿剩下的那兩個人撒撒氣嗎?我總不能去鞭尸那個暈倒的人吧!”
好一個撒氣……那哥仨死的不怨……
“沒辦法,激素作祟,他們撞槍口上了?!?p> 激素作祟?在場的單身男同胞完全無法理解這個詞的含義。
而此時好爸爸代表人物韋斯萊先生又開始聯(lián)系自家實際開始科普了:“孕婦激素紊亂是常事,可以改善改善飲食。不過你這還算好的,經(jīng)過圣芒戈的檢查,茉莉現(xiàn)在懷的可是雙胞胎,脾氣也是以前的兩倍暴躁,不過經(jīng)過我的飲食調(diào)理可是好了不少?!?p> 此話一出,在座的所有單身狗都不約而同的受到了一萬點暴擊,作為老牌單身狗的穆迪先生,終于忍受不住了。
他的拐杖狠狠的戳了一下地面,打斷了那幾個還想再多問些什么的好奇寶寶,:“在座的應該沒人再想聽育兒教育這方面的知識了,趕緊開始會議吧!”
看著穆迪幫自己拉回了眾人的注意力,鄧布利多趕忙捋了捋胡子,正襟危坐的開始今天會議的主要內(nèi)容。
趁著老巫師開會的功夫,斯內(nèi)普這邊終于勻出空隙來譴責芙洛特剛剛那份視若無人的嘚瑟了:“魔法部今年真應該給你搬個獎?!?p> 芙洛特撇了撇嘴,心里已經(jīng)猜測到了斯內(nèi)普要諷刺什么了,于是搶先說道:“最佳見義勇為獎!”
“是年度十佳奧羅獎,我看你這份一往無前的勁頭不當奧羅都可惜了?!庇弥挥兴麄z能聽見的聲音冷嘲熱諷著,“看來我在家特意修好的密道,其作用還真不如一個花瓶來的實在?!?p> “我那是意外,這不是看那仨食死徒太蠢了嘛,這都能被地毯絆倒,這智商我還跑,那就太慫了?!?p> “芙洛特,在安全與否的問題面前,勇氣是一文不值的!”斯內(nèi)普現(xiàn)在想起那天心里就止不住的后怕,如果黑魔王派來的不是這仨蠢蛋,如果他們的目的不是活捉威脅他而是滅口呢,那一切不敢想象。所以從那天開始,他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的守在芙洛特的身邊了,“至于那個絆人的地毯,等我回去就燒干凈,省的你天天上躥下跳再尋個挑戰(zhàn)玩玩?!?p> 聽見這話,芙洛特的面部肌肉不禁抖了兩下,這話說的,好像她天天跟猴一樣,這到底是哪只眼睛看見她上躥下跳的。
?芙洛特輕聲哼了一下,右手有意有所指的撫了撫肚子,語氣中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反將了斯內(nèi)普一軍:“是啊,那地毯別說扔了,它本就不該買,沒那個地毯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么個意外啊~”
這句話若是外人聽,也只以為意指那三位食死徒的事兒,但配上芙洛特摸肚子的動作,其內(nèi)在的意思,也就只有這夫妻倆自己知道了。
誰讓他們的大寶就是意外產(chǎn)生在這個地毯上呢。至于為什么說是意外,其實他們夫妻倆一直想要等到時局穩(wěn)定之后在做考慮,這樣至少能給孩子一個安穩(wěn)的成長環(huán)境,然而……萬惡的馬爾福家的酒會,她芙洛特就不該去喝那杯酒!
哎,斯內(nèi)普人是個好人,就是臉皮太薄,芙洛特這番暗指,還真把他噎的啞口無言了,不過好在面部表情仍是一臉黑霧,唯獨變化的也不過是他的耳尖微微泛紅。
本以為這段對話能就此終止,可惜打情罵俏這種事,有時候還真不容易剎住車。
“嘖,都怪那破地毯,沒它就沒這意外,沒這意外我這腿也就不會腫的像根法棍面包一樣!連漂亮的高跟鞋都沒法穿!”
斯內(nèi)普假笑著回懟道:“呵,你要是能穿著你那高跟鞋,我也就沒必要修密道了,跟兒高的都能當武器使了,當然前提是你不會先把自己崴死。”
諷刺她的高跟鞋,這可是逆鱗?。骸搬怂牢乙彩敲烂赖乃?,總好比現(xiàn)在踏著兩條法棍面包強。你倒是那會兒爽了,我卻要受罪十個月,不公平!”
而斯內(nèi)普直接來了個一擊必殺:“說的好像你那會兒沒爽一樣?!?p> 嚯,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跟團火一樣,一下子就把向來厚臉皮的芙洛特給整個燒紅了。她紅著臉氣哼哼的斜睨了斯內(nèi)普一眼,手也繞到斯內(nèi)普的胳膊上沒什么力道的擰了一下,表示著自己的憤怒。
斯內(nèi)普其實自己也想不到能從自己的嘴里蹦出來這句話,也算是口不擇言了,不過看著芙洛特的反應,剛剛還陰郁的心情倒是莫名的變好了。
好在倆人還知道這是大庭廣眾開會的時候,所以聲音一直都不大,更沒什么人會去注意芙洛特此時突變的臉色。然而沒什么人可不代表沒人??!
臨他倆身邊坐著的莉莉,就被迫把剛剛的談話整個收進了耳朵里。哎,秀恩愛就秀恩愛唄,開車干什么,還是一輛攆在她臉上躲都躲不掉的車……
……
會議倒是開的也快,內(nèi)容進展倒是也跟夫妻倆的計劃相一致。其實重來這一生,他們明明可以攜手離開,躲著這堆麻煩遠遠的,但是人生嘛,沒有跌宕起伏又怎么能被稱之為人生呢。所以啊,與其跑,倒不如看看他們究竟能攪動出怎樣的風云來。
“出門不帶腦子,卻非要帶個包,你的行為可真是讓人迷惑?!彼箖?nèi)普瞅瞅右手這個紅色女士挎包,再看看左手挽著的他夫人,這口氣他屬實是咽不下去,一定要說出來。
對于斯內(nèi)普的這句嘲諷,芙洛特就當沒聽見,沒辦法,誰讓她就喜歡看斯內(nèi)普滿臉不爽的給她拎包呢。
芙洛特的手里此時正拿著鄧布利多贈給她的蜂蜜檸檬茶秘方,看著那蜂蜜驚人的克數(shù),不知怎么的芙洛特就想起了個重要問題:“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鄧布利多有關黑魔王魂器的事情?”
“呵,他上一次可是將這件事直接帶進了墳墓,寧可告訴不靠譜的波特也不愿意的對我提一個字。所以這回不瞞他久一點我都對不起他。”
“那你打算瞞他多久?。俊?p> “十年吧。”
“為什么是十年???”
“因為十一年后咱們倆的孩子就該離開咱們?nèi)セ舾裎执牧?,我可不想讓他跟食死徒扯上任何關系,所以十年后告訴鄧布利多,再給他一年時間去消滅,足夠了?!?p> “我真是愛死你這主意了。”芙洛特緊了緊挎著斯內(nèi)普的胳膊,“不過看在他給我蜂蜜檸檬茶秘方的份上,在給他減一年吧,九年后就告訴他?!?p> “嗯,聽你的?!?p> 聽見斯內(nèi)普的肯定,芙洛特心里得意的晃著手里的那張秘方,可這動作還沒晃幾下,腳下的步伐就是猛然驟停,然后又是一如往常那般捂著嘴向不遠處的廁所跑去。
早已有經(jīng)驗的斯內(nèi)普也極其熟練的保護著芙洛特不要摔倒,并且也顧不得是男廁女廁,直接陪護著芙洛特在廁所里吐個昏天黑地。
“早上不還好好的嘛,也沒吃什么你不能吃的啊。”
芙洛特在孕吐的間隙艱難的抬起臉說道:“好像是喝蜂蜜檸檬茶齁到了……”
看來鄧布利多恐怕是二十年之內(nèi),都不會從斯內(nèi)普的口中聽到魂器的消息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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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原本用作番外二的,而原本打算的番外一應該是對應的最真實最虐的結局解釋,也應該在我考研之前就發(fā)的,可是那篇怎么寫怎么怪,最后就放棄了(捂臉),可能在我心里狼狽為奸是真的完結了。至于關于那個原本番外一的內(nèi)容和最后結局很虐的解釋,我會放在下面的,不想知道或不想被虐到的小伙伴跑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