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滿在美國停留了兩天,中間抽了時間去看灼生,發(fā)現(xiàn)小家伙在學(xué)校過的還不錯,她也找老師咨詢了情況,這才放下心。
許幼滿急著回國,也真是因為合龍有一個大的項目在等著她回去敲定。
走的前一天晚上,許幼滿象征性的打了個電話給沈默晗,而這也是因為早上報紙報道,EVA家族出手幫助邵盛安,入股邵氏集團。
“你還要在這邊待多久?”電話打通,她問道。她機票都買好了,只希望他還有事,讓她好能自己回合龍。
“明天上午就可以結(jié)束?!鄙蚰系?,“你呢?”
“那你在這邊忙,我先回去?!痹S幼滿心中竊喜道。
“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機票買好了?”沈默晗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你是不是明天趕早的飛機?”
許幼滿察覺他的不悅,正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說什么,忽的聽到他那端傳來按車喇叭的聲音,趕緊道,“你在開車嗎?那就先掛了吧·····喂,喂,我聽不···清·····!”掛了電話,許幼滿都覺得自己幼稚!他們怎么又會走到這一步了呢?她想著,不禁撫額。
許幼滿思緒煩亂的下樓給自己倒了杯水,忽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沈默晗的名字,她真是覺得頭有點大,但電話還是接了起來,“喂······”
“過來給我開門!”
“什么?”
“我馬上到!”說完,他直接了當?shù)膾炝穗娫挕?p> 許幼滿呆呆的看著手機,邁開步子去開門,他正要跨上臺階。
“你怎么來也提前打個招呼······”兩個電話相距不超過三分鐘,他剛才分明就是在剛來的路上。
沈默晗板著臉徑直進屋,看也不看她。
許幼滿就知道他要生氣,深呼吸,將門關(guān)上。轉(zhuǎn)過身她正要解釋,眼前一黑,他已經(jīng)是將她擁住。許幼滿一手端著水,一只手推他,他也無動于衷。
“知不知道錯哪了?”松開她,他便問。
許幼滿這還喘著氣,本來還有點愧疚,這一下都被他弄的只剩了生氣,“我錯哪了?我錯哪了你就可以,可以這樣嗎?”說著,她伸手推他,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批評他。
沈默晗看她的樣子,反倒笑了起來,“我怎么樣?”
許幼滿知道他有心逗自己,白他一眼,氣呼呼的端著水上樓,他則在身后跟著,“那還不是你先氣的我?我之前就說過一起回去,你可好,自己就把機票買了,只盼著我有事還留在這里是不是?”
許幼滿剛好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轉(zhuǎn)身后頭,“你能不能別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我還不是怕你忙,所以自己打算先回去,只擔心你因為我耽誤了工作······”哎呦,這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許幼滿倒是有點佩服自己的淡定。
“那是我錯怪你了?”
沈默晗說著靠近她,她則伸手擋在他胸前,“我要休息了!”
“我這么晚來可不就是為了休息嗎?”
“你······”許幼滿知道他在跟她打啞謎。她想他離開,他偏偏耗著她。那天為了邵盛安去找他,她就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說什么交往也是應(yīng)付的,現(xiàn)在他都幫忙了,她實在沒心情糊弄他,“你知道我的意思!”
“你想卸磨殺驢?”他低頭細細盯著她看,他自己臉上則沒表現(xiàn)出什么悲喜。
許幼滿側(cè)臉不看他,“不知道你說什么·······”
“那就別說了,”他說著推開她邁進屋子,“我今天開了一天的會,忙得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累得很,想早點休息!”他這說的是實話。他就怕她臨時起意要走,自己又脫不開身沒所以今天的事安排的很緊密,開完會結(jié)束就趕來她這里,還餓著肚子,而他還沒到,她就給他氣受。原來愛一個人是這么辛苦,他忽的發(fā)現(xiàn)。而他更辛苦的是,愛的還是一個對自己死心的人。
他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再清楚不過的。
“沈默晗······”許幼滿看著進了自己房間的男人,無語的叫了一聲,見他無動于衷,直接出門去客房睡。
知道洗漱完上床睡覺,關(guān)了燈,許幼滿又下床去看了看門有沒有反鎖嚴實,看確實鎖好了,這才安心的上了床準備睡覺。沈默晗在屋子里,與她而言,無意放了頭狼在自己身邊,零安全感!
夜半,許幼滿似是做了個夢,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伸手去推,手卻別思思禁錮住。這時許幼滿才算是清醒了些,睜開便是沈默晗在黑暗中的凌厲的俊顏。
“你怎么進來的?”
“鑰匙沒拔!”丟給她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