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請個假?”早晨,他好心的出主意道。
“別和我說話!”她閉著眼,聲音不大,但火藥味十足。
他心情倒是奇好,輕輕在她肩上落下一吻,“我去做早餐!”說完,他利落的起床,去洗了個澡,神清氣爽的下樓做飯,而她則又沉沉睡下。
做好飯,他上樓來,她還是沒醒。“起來吃了早飯再睡?”他坐在床畔,抬手將她額前的碎發(fā)拂向耳后。她昏昏沉沉的懶得理他,只往后縮了縮身子,避開他微涼的指尖。
他笑,但也識趣的將手拿開。他也就不打算再煩她,起身要出房間。他轉(zhuǎn)身剛要邁開步子,卻瞥見她床頭的柜子是開的,就彎腰隨手去關(guān),卻不想看到了抽屜里的項鏈。
他盯著那項鏈,將抽屜拉開,將項鏈拿進(jìn)手里。這項鏈他見過,沈洛琳有一條一模一樣的,同樣是星星吊墜,一點都不貴重,外表的銀色斑駁,露出底層的銅的褐紅。沈洛琳同他說過,她弟弟也有一條,但關(guān)于她弟弟,她從不多言,除了一條項鏈,她和自己的弟弟似乎就毫無關(guān)聯(lián)。只是,只是這樣的項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這里······
許幼滿睡得本就沒有睡著,他高大的身軀投下的陰影更是讓她心煩意亂,忍不住就睜開眼要他走開,卻不想見他正拿著幼尋留給她的項鏈端詳。
“你干嘛!”她也顧不得自己因著剛才那場歡愛而衣衫不整,揪著棉被一個起身將項鏈奪回手里,小心護(hù)著藏到身后。
“那條項鏈······”
“你該走了!”她惡狠狠瞪著他,似是準(zhǔn)備隨時和他魚死網(wǎng)破。
“是幼尋的項鏈?”他一向心思縝密。
她如被一支利箭刺破軀體,卻不敢有絲毫吐露,“這世上相似的項鏈多了去了·····”話說到一半,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打自招。他什么都沒說,她卻沉不住氣的將半個事實攤開在他面前。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避開他的目光,“你管的太寬了!”她說著,攥著棉被半蓋著身子下床,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