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滿到家的時候,沈默晗也是剛回來。
E&M收購案不是簡單的事,他這次來澳門也是來考察一個澳門這邊專門從事收購策劃的團隊。今天見面談的不錯,如果不出意外,這支團隊半個月后也會去國外,參與收購的談判。
“吃過晚飯了嗎?”沈默晗本事要上樓,聽到她開門的聲音,便在上樓的臺階上等她過來。
許幼滿應(yīng)了他一聲,去冰箱拿了一瓶水。等她拿了水要上樓,沒想到他還在原地等她,“干嘛不上樓?”
“你就不關(guān)心一下我吃飯沒有?”
許幼滿懶得理他,伸手就把他往邊上推,邁著步子要上樓,他卻伸手攔住她的腰,將她圈在懷里,卻也沒敢抱緊,“我還沒吃飯呢,要不你隨便給我下碗面什么的?我吃不慣這邊的東西。”她離開的這些年,其實他還是想念她的手藝的,現(xiàn)在身處異國他鄉(xiāng),食物又不合胃口,對她做的飯更是掛念。
“我有點累·····”
“我來這兩天都沒好好吃飯了,餓的胃都有些不舒服,而且我來也是為了收購案的事,”他好言相勸,軟硬兼施,“要不這樣,你需要什么食材,我去給你準備,你烹飪就行,好不好?嗯?”
也許是打定了要復(fù)婚的主意,也許是在結(jié)婚的那三年她已經(jīng)在自己心里,他現(xiàn)在是怎么看她就怎么順眼,生氣的時候也可愛,不愛搭理他的時候,他反而是想逗逗她。
許幼滿確實是累,根本不愿意搭理他,可是聽他說兩天沒怎么吃飯,還是有些動容,“那你去準備吧,我洗個澡就下來?!?p> 見她面色緩和,語氣柔軟,沈默晗止不住的好心情,不自主的在她側(cè)臉上吻了一下,“真乖!”話音落下,他已經(jīng)大步跨下臺階,將西裝外套扔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卷起襯衫去廚房。
許幼滿從他溫熱的吻里回過神,無語的上了樓。待她洗漱完下樓,走到廚房,他已經(jīng)把食材準備好,面已經(jīng)煮上,炒鍋里正燒著油。看這架勢,如果她再晚下來一會,估計他自己就把飯做好了。
“快過來,愣著做什么。”沈默晗看她在廚房那邊遠觀,叫她道。
許幼滿走過去,開始掌勺。她做的也很簡單,時間已經(jīng)晚了,她也沒心思把味道做的多好,可他卻吃的津津有味。
他本想著,做好飯她直接便會上樓,他看得出她的疲倦。可沒想到她去倒了杯紅酒,在他對面坐下。
“你要吃點嗎?”他問。
她輕輕搖頭,“不用。”一陣靜默。沈默晗知道她不會平白無故的看他吃飯,肯定是有事要說,可她偏偏是不開口,他也就裝作不知道。
最后還是她沒沉住氣,道,“E&M教育的收購,大約還要多久才能結(jié)束?”
“現(xiàn)在是剛開始開出條件,后面雙方要就彼此的需求進行協(xié)商,如果一切順利也要三個月左右,不順利的話,也不是沒有兩三年才談下來的收購案?!?p> “你知道邵盛安不可能拖那么久!”邵盛安現(xiàn)在是在邵氏內(nèi)爭奪股東支持的關(guān)鍵時候,收購案越早結(jié)束,對他越有利。
“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四目相對。她欲言又止,起身離開。她明白這個收購案不是沈默晗一個人能決定的,可是她擔心的是沈默晗將收購條件開的太過苛刻。擔心的原因不是因為她之前和邵盛安的關(guān)系,畢竟沈默晗是個商人,理性是他最基本的特質(zhì)。
但現(xiàn)在E&M在邵盛安手里是個燙手山芋,沈默晗只怕是會落井下石,壓低收購價格,導(dǎo)致收購案不好談。
她知道會出現(xiàn)這個問題,卻無法開口讓沈默晗沒有底線的退讓。她知道自己沒那個分量。所以只能不說。
許幼滿上了樓,沈默晗也放下手中碗筷,面色暗沉,端起她未喝完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也是忙了一天,自然沒時間去買睡衣,洗完澡便是要像昨晚一樣睡覺。許幼滿則立即收起手中的書,抓緊了棉被不讓他挨著她,“柜子里有新棉被,你自己去客房睡!”
沈默晗也沒同她計較,不讓蓋棉被便不蓋,整個人卻是在她身側(cè)躺下,“在看什么書?”他說著,手還不老實的捏著書的邊緣往他這邊拉,要湊過去和她一起看。
“沈默晗,你煩不煩!”她猛地用力,讓書逃離他的“魔抓”,沒好氣的回頭看他,沒想到他離自己咫尺之間,幾乎是臉頰貼著臉頰,她這一轉(zhuǎn)頭,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她條件反射般的把頭往后仰,他則伸了手攔住她的脖頸,直接W了過去。
他本只是輕柔的W,沒想到她抗拒的很,他的動作也跟著用力,直到她要換氣才松開,卻還是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是說累了,我看力氣不小?!?p> “真的累,現(xiàn)在就睡!”她直到他的秉性,吃軟不吃硬,說的話也軟了幾分。
“那我們一次就睡。”他說著又W她,同時伸手扯開棉被,將她整個人圈住,意圖不言自明。
“不行,半次我都沒力氣····”
“再說就兩次!”
“講不講理?”
“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