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染忍不住笑道:“你一個姑娘家,說這種話也不害臊?!?p> “那有什么呢?誰讓你也是女兒身?”雪如皎低嘆道,“我時時在想,你若真是男子,我這輩子鐵定就嫁給你了。你說說,你這么英俊瀟灑,以后我若是找不著比你更好的男子,我可怎么嫁人?”
因著司晨染害怕自己耽誤了雪如皎的感情,她早早便和雪如皎說了自己是女子。
他們的婚約,是為了保護(hù)雪如皎。
如今看來,這個婚約對雪如皎的保護(hù)力度其實并沒有那么強(qiáng)。
司晨染建議道:“其實我大堂兄很不錯啊,人聰明又長得英俊。小堂弟也很好啊,他的天賦也很高?!?p> “不談這些了,你還是和我說說外頭的那只大公雞是怎么一回事吧。”雪如皎擺擺手。
司晨染便和雪如皎談起了金嘴鐵爪雞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金嘴鐵爪雞還是挺不錯的,彈跳力好,腳力快,省了司晨染不少時間。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來得這么快。
雪如皎聽完了司晨染的講述,感慨道:“你可真厲害啊?!?p> “我給你把把脈吧?!彼境咳菊f,“一般若是修為較慢,應(yīng)當(dāng)是可以流動玄力的經(jīng)脈過細(xì)導(dǎo)致。若真是這樣,只要你受得了苦,便可以用藥物把你的經(jīng)脈拓寬?!?p> “只要能夠變強(qiáng),我什么苦難都受得了!”雪如皎在這個家,深刻地感受到,要是自己不強(qiáng)大起來,只會被人欺負(fù)。
即便是司晨染再厲害,幫得了她一時,也幫不了她一世。
自己的路,最終還是需要自己走下去,沒誰有責(zé)任護(hù)著自己走一輩子。
司晨染給雪如皎把了脈,但是她落在雪如皎脈門的手,挺久都沒有移動。
這肯定不是普通的經(jīng)脈過細(xì)的問題,看上去好似復(fù)雜多了。
外頭響起了一聲怒喝:“畜生,爾敢!”
“喔喔喔!”金嘴鐵爪雞啼鳴出聲,好似在回答那人,說它就是敢!
“是我爹?!毖┤琊玖缩久碱^,她聽出了外面的那個聲音是她的父親——雪哲凡。
司晨染慢悠悠地說:“沒關(guān)系,待會兒我們再出去?!?p> 雪如皎點了點頭,既然雪哲凡平日里對她的遭遇視而不見,那她現(xiàn)在也沒有必要急著出去。
外頭雞飛狗跳的,而房間內(nèi),還是那么安靜。
“染哥哥,我的情況你不必瞞著我,我承受得住的?!毖┤琊此境咳景肷味疾徽f話,以為是自己的體質(zhì)太過廢柴,把司晨染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司晨染表情古怪地看著雪如皎:“不是,你這身體情況有點復(fù)雜,我還沒有確定。”
“那……”雪如皎奇道,“怎么確定?”
“你再稍等一下?!彼境咳緦ρ┤琊ㄕf著,又在心中呼喚夜流光,“前輩前輩,你能不能幫我未婚妻看看她的身體是不是最佳修煉圣體之一九陰體?”
女子若是九陰體,在體質(zhì)激發(fā)之后,修習(xí)陰性功法,事半功倍,可一日千里。若雪如皎真是這種體質(zhì),根本就是天才體質(zh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