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家因為在云城久了,眼界到底不夠。
即便是她的大堂兄閱覽群書,卻因為本身沒有玄力,在指點方面欠缺本人的經(jīng)驗。
“若是我讓他們學(xué)有所成,你便放我自由?”
“肯定的,我不會隨便束縛你。”司晨染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到時候你不會走的?!?p> “你想太多?!钡栋炭刹挥X得自己會愛上司晨家,他是從大勢力出來的,司晨家那樣的勢力,他縱然不會輕視,卻也不會久留。
人往高處走,沒有誰會留在一個自己并不滿意的地方。
司晨染站起身,說:“錢家經(jīng)商,手段可不干凈,你若是去了錢家可得小心。”
“我知?!钡栋痰难壑新舆^了一抹狠絕,“若是他們不仁,我也不會顧念舊情?!?p> 他這些年為錢家已經(jīng)做了夠多了,若是他今后不再用錢家的藥材,與錢家便兩不相欠了。
錢家若是糾纏不休,他不會客氣。
司晨染言笑晏晏,說:“若真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你記得幫我把錢家給拿下?!?p> “我不會經(jīng)商?!?p> “沒事兒,我大堂哥那邊有的是人。錢嘛,我永遠(yuǎn)都不嫌多?!彼境咳鞠氲阶约阂驗橘I了玉佩而扁下來的荷包,內(nèi)心是憂傷的。
又與刀疤說了幾句,司晨染離開了客棧,回到藥園。
沈逆讓藥仆給她準(zhǔn)備了房間,現(xiàn)在她在藥園這邊有單獨(dú)的房間。
司晨染低聲對夜流光說:“流光前輩,你把我今天買的那些玉佩中的靈力給吸收了吧?!?p> 在沒有旁人的時候,她一般開口和夜流光直接交流。
不然總是用想法交流,在這靈力不足的面位,會耗費(fèi)更多的精力。
“那些玉你留著布陣吧,這個面位不容易見到靈石,你可以用玉代替。”夜流光沒打算吸收那些玉佩里的靈力。
司晨染現(xiàn)在實力不足,總歸要留些東西傍身。
知道夜流光是關(guān)心自己,司晨染點了點頭。
她拿出筆墨紙硯練了字,然后才休息了。
到半夜的時候,她聽到自己的屋頂有些響動。
她瞬間睜開了眼,眸中并沒有睡意。
當(dāng)初在圣瀾大陸,處處危機(jī),她如今已經(jīng)練出來了,就算是睡覺也機(jī)警無比。
屋頂?shù)耐弑蝗私议_了,然后一根竹管從無瓦處伸了進(jìn)來。
借著外面的月光,司晨染能夠看到裊娜的煙霧從竹管中鉆了出來。
那是迷煙。
她屏住呼吸,不知道是誰要用迷煙迷倒自己。
難道是錢智力不服氣,找人來整她?
裊娜的煙霧在屋內(nèi)招展開來,弄得屋內(nèi)的本就不清明的光線,愈發(fā)地朦朧了。
很快,有兩個蒙面人翻窗入內(nèi),也不看司晨染一眼,便用被子將她一卷。
蒙面的二人扛起被子就走。
二人雖然扛著司晨染,卻腳步輕快。
看他們熟門熟路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二人將司晨染送入了一處宅院的房間當(dāng)中,兩人輕輕地將被子放下,生怕磕著碰著司晨染。
司晨染裹在被子里,面色古怪。
這是在做什么?
怎么覺得和皇帝讓妃子侍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