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一個月過去,育苗田里的秧苗長到了一尺,江婧薇蹲在田邊研究了幾天,也不知道這樣的時期是否可以起苗了,印象中農(nóng)民插秧時,那手中拿著的秧苗的長度,好像就是和現(xiàn)在這田里差不多長短……
沒有任何經(jīng)驗可循,當(dāng)做教科書使用的那篇網(wǎng)文,偏偏對此沒有詳細介紹,只一筆帶過,并沒有多少參考的價值,江婧薇思來想去沒有辦法,只能根據(jù)自己的大概判斷,帶著族人開始起苗移栽。
一聲令下,這兩個育苗田立時便遭到了人們來自360度全方位的圍剿,族人們把邊邊角角都站滿了,每人把控著一米見方不斷往正中央推進,只小半天的時間,一片綠毯子一樣的秧苗便被鯨吞蠶食一般全部拔了出來,捆成了一把把的小捆。
而那些被擠得下不去腳的族人們則負責(zé)把這些秧苗運送到大田里,按照巫神提前給他們做的崗前培訓(xùn),將秧把均勻的拋到田里,等待重新栽種。
而說到插秧,這也是一個從無到有,從完全不會到練了一個上午,便開始熟練起來的一個新工種。
好在部落人多,紛紛下到田里一字排開,每人占據(jù)一米寬的寬度。慢慢的仔細研究,小心的分離秧苗,深深的栽進泥里,只露出一點綠色的稍尖。
這種做法是完全正確的,因為不會所以小心翼翼,懷揣虔誠的敬仰,對成功的期盼,他們每一步做的都非常的仔細穩(wěn)妥。
畢竟是反復(fù)重復(fù)的機械性的工作,很快熟能生巧,掌握其中的技術(shù)要點,除了一開始歪歪扭扭,到最后便逐漸的整齊漂亮起來。
二畝田的秧苗,分別栽種到大田里去之后,竟然布滿足足三十個水田。
他們原本預(yù)備的也只是五個水田而已。
只是剛栽種了一天,江婧薇就已經(jīng)計算出來,這些秧苗需要多少個水田來盛。
好在那一片地石子樹枝都已經(jīng)撿干凈,她當(dāng)機立斷,迅速分出人手又堆埂劃分出許多水田出來,讓那些野牛野驢都用來背水灌溉,把野豬野羊都趕到地里去疏松土壤,很快就把余下的水田預(yù)備好了。
這些山里的野獸們雖然野性十足,但是想讓它們老老實實的聽話干活倒也簡單,只需把江山帶到田里看著它們便會讓它們乖乖的聽從驅(qū)使了,完全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開什么玩笑?天敵當(dāng)前,還有什么脾氣?一聲虎嘯,便讓它們的膽都嚇破了,有幾頭野驢竟然當(dāng)場就尿了……
江婧薇想想也是醉了,只聽說有牧羊犬,牧牛犬,而她管理這些牲畜則是靠一只老虎,牧羊虎,牧?;ⅰ?p> ……
等到地里的活忙定了這一個階段,便到了木棉收獲的季節(jié)。
去年這個時候,江婧薇一個人只收了一棵樹上的木棉花,衣服被子棉襖就都有了。
而今年這個時候,江婧薇很貪心的準(zhǔn)備讓所有能出去的族人一起出動,勢必要將這漫山遍野的木棉收個干凈才好。
為了堆放每日采摘回來的上千斤的木棉,索性在部落西邊兔舍旁邊蓋上了五間大倉庫,以后如有必要這些盛裝部落財物的倉庫,還要繼續(xù)擴展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