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張得筆的悲慘經(jīng)歷
“小崽子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偷襲你荀爺?你荀爺十三歲就行走江湖,換過十八個領(lǐng)主,江湖人稱墻頭草隨風(fēng)倒,也是你能夠隨意偷襲的了的?”荀彪霸氣側(cè)漏的說著。
陳信流著汗想到這荀彪病的不清,江湖人稱墻頭草隨風(fēng)倒,這不是貶義的稱號嗎?怎么掛在口頭上炫耀起來了呢。
“可惡,竟然失敗了?!标愂剡z憾的說道,趙建邱一言不發(fā),但此時他已經(jīng)做好了打架的準(zhǔn)備。尹鄉(xiāng)也一樣,惡狠狠的瞪著荀彪。
荀彪依舊在得意,他隨手將石頭扔到了身后,自顧自的擺著手說道:“哼,廢物,只會偷襲,來,咱倆練一手?!?p> “來人!給我把這個粗魯?shù)娜四孟?,扒褲子讓他滾!”鎮(zhèn)長劉毅骨突然指著荀彪說道。
“哎?鎮(zhèn)長,你怎么突然這樣,我做錯什么了?”荀彪不解的說道。
劉毅骨氣憤的說:“你看看你的身后吧!”
荀彪扭過頭去,看到了倒在自己身后的村長高華,原來剛才荀彪念詩的時候,高華就站在了荀彪的后面,荀彪接住了陳守丟過來的石頭之后,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村長的位置,剛才隨手一丟正好砸在了高華的頭頂,高華年紀(jì)大了,那禁得住這個,一下子就倒了下來。
“肯定是設(shè)計好了的,這是想害我!”荀彪大驚失色的說道。
誰想害你了,是你自己作死。陳信翻著白眼看著荀彪,而此時鎮(zhèn)長已經(jīng)叫人過來了,鎮(zhèn)長嘛,自然也有自己的護衛(wèi),這次鎮(zhèn)長帶來了十多個人,足以應(yīng)付這種小場面了,人群中突然沖出來幾名身穿號衣的士兵,一把抓住了荀彪。
“把他給我扔出去,不許他玷污了詩詞大會這個神圣的地方,為了表達羞辱之意,褲子扒了,你們誰想要穿就留著穿!”劉毅骨此時好似公正的法官附身,一臉正氣的說著扒別人褲子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不,不能扒,那樣會讓我的威望盡失的!”荀彪此時慌了,但是為時已晚,荀彪再厲害也不行,他哪是士兵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讓人扒了褲子丟出了場地,光屁股灰溜溜的離開了。
“快看看村長有沒有事情?!眲⒁愎怯终f道。
“沒事,多謝鎮(zhèn)長,這點小傷奈何不了老夫?!备呷A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說道。
看到高華沒事,劉毅骨也不管他了,評論起詩來?!斑@荀彪做的詩跟屎一樣,在寡婦家殺豬,還是晚上,簡直有辱斯文?!?p> 高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確實是這樣,老夫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這個殺豬的暴發(fā)戶,竟然敢去寡婦家殺豬,還是晚上,指不定要干什么事情呢。而且這首詩內(nèi)容及其荒繆,簡直是有人吃著泥土想出來的破詩,不給過,是最差的詩?!贝彘L高華舉辦這次詩詞大會,本身就是為了抬高自己的兒子,所以自然也樂意大肆的貶低別人的詩。當(dāng)然,荀彪的詩也確實很爛,簡直是不能入耳,和倒立看月亮比起來還要爛。
“好吧,那就有請下一個人吧,來自稀固村的張得筆?!?p> 這次是其他村子里的人了嗎?陳首想著,人群中一個人走了出來,見此人穿的也是破破爛爛,估計也就是個貧民,還戴了個黃色的披風(fēng),看起來十分的騷氣。
“這個是我冥思苦想的詩,月之路?!睆埖霉P走出來說道。
“你身為一名村長,穿的跟狗一樣,你是個什么玩意?”高華瞪著張得筆說道,原來這張得筆竟然也是村長。
“我被奸人陷害,我的妻子帶著我的家產(chǎn)跑路了,我窮的叮當(dāng)響,自然得穿這么窮,而且我的兒子可能也不是我的,我操勞了半輩子,結(jié)果讓人給串了種了,孩子都不是我的。我之前也是闊過的,只是現(xiàn)在財產(chǎn)沒了,空有村長的名頭,只能穿這副模樣出來見人?!睆埖霉P自豪的說道。
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這個張得筆挺厲害,自顧自的就抖露出來巨大的家丑了,嗯,連兒子不是親生的這種猜測都說出來了,覺得自己不夠丟人是嗎?陳信對此十分鄙視張得筆。
“原來是這樣,聽聞了這個消息我可高興壞了。”高華樂開了花兒,旁邊的劉毅骨也樂開了花兒,眼睛都成了月牙型,他說道:“哈哈哈哈,漂亮,你被人給綠了的同時還被奸夫淫婦給害了,你是缺心眼嗎?”
給張得筆改名叫武大郎得了,陳信這些想著。
“你們這種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可真是丑陋,我早就想到了會有人幸災(zāi)樂禍,可悲的人性?!睆埖霉P一副看透人心的睿智模樣。
早就想到了你就不要說啊,誰讓你大嘴巴說的。
“趕緊念詩吧,回頭再好好的詳細給我說說你的妻子是怎么跟別的人跑了的,我的宮廷牧師可以免費給你辦離婚手續(xù),還可以幫你跟兒子斷絕父子關(guān)系。”
“月如刀光劍影,斬盡殺絕奸夫。斬盡殺絕淫婦,斬盡殺絕雜種。月之路只如此,斬盡殺絕邪念。奸夫淫婦雜種,摧毀在月之路。”
行吧,真的有夠丟人的,連詩都表現(xiàn)了自己的憤怒,張得筆可以的,已經(jīng)十分的確定自己的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了嗎?叫自己的兒子雜種,估計真的不是親生的吧,陳信汗顏。
“好!”劉毅骨鼓掌說道:“好詩好詩,張得筆,我記住你了,你很有前途?!?p> “謝謝鎮(zhèn)長夸獎?!睆埖霉P得意的說道。
高華聽了劉毅骨的話,心道不好,害怕張得筆搶了自己兒子的風(fēng)頭,他說道:“詩雖然好,但是殺戮之心太重了,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的兒子不是親生的呢,直呼雜種,會不會太傷感情了?!?p> “什么!”張得筆心想好你個高華,竟然來這一手,這是要毀我的詩啊。
“確實殺戮之心太重,不過還算可以,暫且先記著吧,之后再對比?!?p> “呼。”張得筆松了口氣,至少勉強過了。
“賞你一頂帽子吧。”這邊的高華說著,拿了個綠帽子給張得筆戴了上去。
“你???”張得筆十分的不快,他心想自己還沒有落得讓高華可憐的地步。
張得筆的詩順利的過去了,這種爛詩也能過去,估計這些人的水平也就這樣了。陳信想著,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