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她總說一些我不愛聽的話?可她竟是生我的人。她說的話總有一種想讓人把飯碗摔在她臉上,把唾沫吐她一臉的沖動。這些話我認為她不必說的,但她不說更難過,她們天生對人帶有挑釁,一種只有她們自己在真切生活的優(yōu)越感。與生俱來,不可更改。
還不是我要靠近父親,靠近父親就意味著靠近這個看起來蠻討厭的女人,也靠近了她臭味四溢的嘴巴。不是我喜歡這樣形容,她說話的時候比她不刷牙的時候還臭。
我要怎么面對這罪惡的口子。最好的面對就是不面對,不在乎。任她東西南北風(fēng),我沒有反駁的時間,不在意她,她怎么試探我都不在意。如果我有多余的力氣,就把飯碗蓋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