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何雪藝。
眾人似都石化了,夜公子也愣著,沒太反應(yīng)過來。
什么情況?
被何雪藝搶先了一步?
李記者維持著被扇了耳光的姿態(tài),眼鏡都歪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還來不及扶正,便張大了嘴巴一臉憤恨地叫嚷道:
“你誰???!憑什么打人?。?!”
“我打的就是你,怎么,還嫌不夠疼么?”
何雪藝只嫌不夠解氣,“啪!”得一聲,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甩了上去。李記者徹底傻眼,好不容易回過頭來,瞪著何雪藝,簡直目眥欲裂,誰知,何雪藝一揚(yáng)手,將手中的雞尾酒毫不留情全潑在了她的臉上!
“哼!”
最后瞪她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酒里有著檸檬果肉,掛在她的頭上臉上,狼藉一片。她呆愣著,見一旁同事們?nèi)家桓睂擂斡中呔降纳袂槎⒅约海K于撇撇嘴,失聲痛哭。
見狀,楚墨純無奈一嘆。
唉。
也不知哪來的記者,太想成名了吧,也是自討沒趣。先不說這種場合豈容她撒野,連蘇先生的傷疤都敢一次又一次地揭起,就說,何雪藝一直鐘情著蘇先生,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整個(gè)帝都誰不知道她喜歡蘇沐揚(yáng)?
她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喬真——
這不是存心堵心何雪藝么?
——
“哎喲哇靠!”
Simon喝了好大一口剛送到的冰美式,夸張地叫道,“這就是你說的好戲么,真是高潮迭起啊!這開幕儀式才剛開始多長時(shí)間啊,就一片混亂了,那個(gè)裴夜君,脾氣挺沖啊,這么重義氣,是我喜歡的款誒!”
說著,他拿手肘懟了下一旁的楚墨真,問道:
“誒,你跟他熟么?”
“不太熟,我姐跟他很熟?!?p> 楚墨真喝了一口冰拿鐵,笑意狡黠。
“怎么,看上夜公子了?”
“夜公子?”
“是啊,你不覺得他的名字有點(diǎn)拗口么,大家都這么叫他。”
“夜公子啊……嗯,長得也很帥啊,不比蘇沐揚(yáng)差嘛!”
楚墨真斜睨他一眼,搖晃著咖啡杯,指尖傳來冰塊微微撞擊的觸感,“我勸你別想了,人家好像有自己喜歡的人呢。”
“?。渴敲??誰???”
“你說呢?”
Simon一愣,恍然大悟:
“你姐???!”
她加深了笑意,未置可否,Simon卻了然于心,“要真是你姐,完了,我看我也是沒戲了,我說這年頭好男人怎么都心有所屬了?。?!”他夸張地?cái)[出一副傷心欲絕狀,連喝幾大口咖啡。
“是啊,這年頭,還有好多男人來跟我們搶男人呢?!?p> 楚墨真俏皮一笑,Simon故作不滿瞪她一眼,話鋒一轉(zhuǎn):“我說,這別再是故意的吧?為了營造節(jié)目效果?”
他指著電腦屏幕,楚墨真不假思索否認(rèn):
“我姐不會用這種負(fù)面新聞炒作吧?!?p> “我也覺得,這不是你姐的作風(fēng)啊,蘇先生更不可能了,他一直是很低調(diào)的人?。 ?p> “應(yīng)該只是一場意外吧,是那個(gè)記者太想成名了?!?p> 一上來就問了那么刁鉆的問題,可以理解,畢竟要奪人眼球,噱頭嘛,娛樂行業(yè),無可厚非,可后來懷疑她姐跟那個(gè)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甚至無視夜公子的警告,不依不饒,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
這樣的下場,的確是咎由自取了。
“可是,也該看看場合才對??!嘖嘖嘖,這一巴掌挨得,不對,這兩巴掌,真是一點(diǎn)都不冤!不過何雪藝下手也是真狠啊,你看她那巴掌扇的,多大的仇?。孔詈筮€得把酒潑人臉上,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
何雪藝嘛。
向來如此。
楚墨真淡淡一笑,未置一言。
說到底,這其實(shí)是何雪藝的負(fù)面新聞。
所以她姐并沒有下令壓下這件事,這些視頻網(wǎng)上一搜還能搜到,甚至有“熱心”網(wǎng)友剪了一個(gè)合輯,名字就叫:那些年何大小姐打過的人,專門收錄了這段小插曲,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
呵,又滿城風(fēng)雨了么?
正好。
尚可
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不知道大家喜歡吃什么餡的月餅?zāi)??嗯……一般人我不告訴她,我愛吃蛋黃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