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橪看著圍上來的人嘴角抽了抽,只好動手以求跑出去時別傷得太重。
穆湘竹自然不會給他跑的機會,這個不確定的危險還是留下為好。
在蕭橪差點被抓之刻,一男一女蒙面黑衣人破窗而入,加入戰(zhàn)局。
蕭橪看著那兩人,感動得差點哭出來了。
“我就知道我們還是有兄弟情誼的,收到我信號不會見死不救?!?p> 黑衣女子拉開蕭橪,聲音嫵媚撩人,觸動男子心弦。
“魈,你想多了,要不是怕受罰,我才不會來救你這個成天胡說八道扯東扯西的風(fēng)流浪子!”
還在跟穆湘竹周旋的男子給了個眼神蕭橪,表示附議。
蕭橪:“……”
這兄弟真是扎心得很!
最后,穆湘竹看著破窗而出的三人,眉頭緊皺。
這蕭橪背后的勢力,不好惹。
-
是夜。
雁國京城。
白驚羽看了看沒什么反應(yīng)的清貴男子,默默的扯了扯身上的衣袍。
這個反應(yīng),那塊地兒其實也不怎么重要吧。
墨寒?dāng)宽?,問:“盡歡窟的位置找到了?”
“大概位置已經(jīng)確定了,你真的要趟這渾水?”
白驚羽眉眼中滿是擔(dān)憂,他呼了口氣,道:“先不說你身上的情況,就是可以成功,也只是滅去個盡歡窟,運氣好也只能拔了貪樓?!?p> 他頓了頓,看了眼墨寒皺起的眉,繼續(xù)道:“那個老妖婆再扶起個貪樓是遲早的事情,我們撼動不了她多少?!?p> 墨寒微微沉默,他又何嘗不懂?
“她已經(jīng)動手了?!?p> 白驚羽:“你的意思是她把雁國斂的財轉(zhuǎn)移到盡歡窟,準備送到別處了?”
墨寒點了點頭,所以,他不能讓那筆錢財送離雁國。
“好吧,反正那筆錢財里邊有大半是屬于你的,我們就是便宜了皇帝老兒也不能讓那老妖婆占了?!?p> 白驚羽眼中一閃而過寒芒,隨之而來的是憤怒,最后化為無奈。
“但我還是建議破財擋災(zāi),她這么做明顯就是想順便引你出去,怕是做足準備了。”
墨寒對他的話語保持默認態(tài)度,但也沒有改變意圖。
隔壁廂房,紅袍男子風(fēng)情萬種的躺在軟榻上,把玩著一縷墨發(fā)。
“樓主,人已經(jīng)抓到了,是否需要審問番?”
紅袍男子淡淡看了眼掌柜旁邊被人制服的黑衣人,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點了穴就不能自殺了么?”
掌柜嘴角微抽,樓主你這是又要鬧哪樣兒?
只見,紅袍男子走上前端詳了會兒那些個被制服的人,他們嘴邊都有鮮紅的血跡,想來是被拔除了嘴里的毒藥。
“呵呵,沒了毒藥被點了穴也是能自殺的,那就是憋氣。”
他慵懶的提醒,眼底還帶著幾分慫恿與喜悅,“身為職業(yè)殺手,應(yīng)該知道任務(wù)失敗后該怎么做吧?”
一秒。
兩秒。
三秒……
詭異的寂靜過后,紅袍男子無趣的看了眼地上躺著是尸體,語氣略帶失望。
“被抓后不是應(yīng)該把幕后人捅出來么?”
還真的憋氣而死,怎么就這么傻呢?
掌柜的:“……”
樓主你很欠揍,知道不?
紅袍男子無趣的躺回軟榻上,微微皺眉,也不著急讓人處理尸體,問:“這是第幾撥人了?”
掌柜:“第七撥,他們好似在找人?!?p> 許是隔壁房的那位公子。
紅袍男子垂了垂眼簾,嘴角微翹,撐起身子看了眼掌柜,似只狐貍。
“收拾下,我們?nèi)ゴ虼蛘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