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伏水嶺靜得有些壓抑,所有人都在緊張的備戰(zhàn),全神戒備的守衛(wèi)著自方陣營。
正邪兩派約定在伏水嶺大戰(zhàn),勝者取嗚咽笛。
葉翎不在的這數(shù)十年中,九洲發(fā)生了很大改變,諸界都在九洲建立了大量的門派勢力,且都有弟子潛入十派。
在濃濃月色遮掩下,有一抹倩影悄悄來到了伏水嶺峰,直到天色將明方才離去。
“翎兒,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吧!”
清晨,易之恒才睜開眼睛就見葉翎坐在他的營帳之中,也不說話就盯著他看,他做什么目光就跟到哪里。
“妍姐姐的前世究竟是誰?”葉翎很是直接,開門見山,直奔易之恒逃避之事。
葉翎問過沈拓,兩百多年,易之恒曾帶回一個紅衣女子,其容貌與蕭鈺妍一般無二。
據(jù)沈拓所言,易之恒“渡劫隕落”很有可能與蕭鈺妍的身份有關(guān)。
“不過是只狐貍罷,你即想知道我便告訴你,她的前世是一只血狐?!?p> 可卻是一只不同尋常的血狐。
“血狐?”葉翎沒怎么和天界接觸,不然應該已經(jīng)猜到了蕭鈺妍的身份,當真是四海八荒最尊貴的未婚女子。
葉翎做為南留司戰(zhàn)一脈的精英弟子,又是少有的得道飛升者,枯朽騎之主,已然成了這場戰(zhàn)爭的主心骨,全然有資格同易之恒一起前去商討作戰(zhàn)策劃。
兩方很快便敲響戰(zhàn)爭的暮鼓,開始了最終的伏水嶺爭奪之戰(zhàn)。
戰(zhàn)爭例來是最殘酷的事情,修者之間的戰(zhàn)爭更是如此,無數(shù)的傷亡,讓鮮血將這一片大地染紅。
“師父,止血散不夠了!后方的供應也都被邪兵切斷了?!?p> 蓼藍做為一名醫(yī)尊,此番參與伏水嶺大戰(zhàn)的救治工作,正是她集攢功德成為醫(yī)仙的好時機。
“不止是止血散,祛魔粉也快用完了!”
陸離也是十分無奈,所謂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縱有通天的醫(yī)術(shù),也不能在沒有藥草的情況下救下傷患。
自開戰(zhàn)已來傷員便源源不斷,好多常用的草藥都快告罄了,后方補給卻遲遲未到。
“且先用這些吧!”好在葉翎在墟鼎中種了不少草藥,只是她所植的大多是珍稀草藥,常用的止血祛魔之藥倒也些少了,卻也是能解當下燃眉之急。
“夭夭也快回來了?!比~翎早在歸來之前就派出了華夭帝鯤去各地收集常用傷藥,不出兩日也該回來了。
只是一時之間傷員太多了,才至使藥草提前告缺。
“'這鬼族可真是難纏!那鬼氣簡直就是靈力的克星!”一個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傷員氣惱的抱怨道,恨不得多殺幾個鬼兵。
葉翎這才想起,不論是鬼氣還是妖力魔力,與靈力都是水火不容的狀況。
除非像她與蘇灝一般魔靈雙修,才不懼鬼魔之力。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方的陣法方案全都泄密了!”
從前線重傷而下的玉妝,憤憤不平的怒罵到:“別讓我把你揪出來!否則非將你碎尸萬段不可!”
葉翎卻是沒有想到,蘇灝的身份會如此快的被拆穿。易之恒親自動手,逐個排查,很快就查出了蘇灝妖族太子的身份。
對峙之時,蘇灝打傷了許多修者,逃出了伏水嶺。
沒有人知道,小心謹慎的他本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只是當時查到了葉翎,她不及蘇灝小心謹慎,若細查下來,定有蛛絲馬跡。
蘇灝是為了掩護葉翎才自我暴露,至少葉翎是這樣認為的。
【不文:我家翎兒還是太天真了……
宸決:你可真好意思說!
不文:……】
蘇灝的暴露無疑使正派上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做為司戰(zhàn)一脈,葉翎將救治之事放心的交給了陸離與蓼藍,頂替南留首徒上了戰(zhàn)場。
只是葉翎在中海域待了許久,世人早已淡忘了當年那個驚才絕艷的司戰(zhàn)首徒。
乍一見,碧衣少女嬌弱青稚,眉眼如畫,懷中還抱有一只黑貓,只當是哪個宗門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全然沒當回事。
“在下南留司戰(zhàn)座下,葉翎,請戰(zhàn)鬼族?!?p> 少女一開口便是讓鬼族上下又氣又驚,這個消失多年的司戰(zhàn)弟子,一歸來便口氣如此之大,竟妄想以一己之力對戰(zhàn)整個鬼族。
鬼族上下又氣又怒,當下就派了不少兵力對付葉翎,再加上葉翎擅使激將法竟也引得鬼族一半兵力對付她。
很快,鬼族就后悔不已了:眼前的碧衣少女看似若不禁風,實則是厲鬼閻魔。
輕緩柔和的琴音從她的指尖流出,無一不化做了殺人的利器,所過之處,無一幸免。
葉翎之所以選擇鬼族,一來便是鬼族難纏,她也不懼那鬼氣;二來就是她打算復蘇喵娘,而復蘇喵娘則需收集大量鬼煞之氣。
【不文:你可拉倒吧!明明是魔界是你家,妖界有扶蘇,就他鬼界孤孤單單。我可勸你良善,別到時候后……(某女一道音刃滅了口)】
鬼族主將無倀看著自己努力的一片大好局勢為葉翎一人所摧毀,氣的臉上青筯浮現(xiàn),拳頭緊握。
隨著一個個鬼兵在葉翎手下重傷,鬼將無倀的臉色也越來越差,手上濃郁的鬼煞之氣悄然凝結(jié)。
他,終于是忍不住了。
堂堂一族主將,技不如人竟是動了于背后偷襲的陰招。
丹漆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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