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那么巧,這事被族內(nèi)的人發(fā)現(xiàn),并直接給你定了罪,是嗎?”
若塵嘲諷一笑,“我早就料到,他會主動找我,定有問題,可總歸是念在往日情分,最終害了自己。”
聞言,知?dú)w皺了皺眉。
這個垣烯,一定是有大問題沒錯。
可他陷害,并且敗壞白鬏那種一出生就快到了終點(diǎn)的人的名聲,這一點(diǎn)倒情有可原。
畢竟在性質(zhì)上,白鬏不需要他那么努力,便能輕而易舉地超越他。
這樣的對手,垣烯想除掉,確實(shí)是有可能的。
可是,為什么他要陷害若塵呢?
而且有一百種辦法陷害,他偏偏直接選了個能夠直接定死罪的辦法。
若塵雖然被白鬏稱贊根骨很不錯,但終歸是和他那種已經(jīng)覺醒了的天狐沒法比較的。
在這一點(diǎn)上,疑點(diǎn)重重。
“若塵公子,不知道你聽過那些人傳的關(guān)于第三位天狐的事情么?”
對方拿茶杯的動作一頓,“我知道,是在說我吧,不過,并非傳言那般,我只是普通的狐族,而第三位天狐傳言的由來,只是我頭疼且看見天狐現(xiàn)世預(yù)兆的那日,和垣烯覺醒的那日正好是同一天,加之我的修煉速度,也稍微快上普通人許多,導(dǎo)致有些人謠傳我是第三位天狐?!?p> 知?dú)w歪了歪腦袋,“這就怪了,可我分明嗅到你身上,與白公子身上血脈上的氣息,有些相似?!?p> 若塵不以為然,“我與另一位天狐同出一族,自然在血脈上,也有幸沾染了一些天狐的氣息?!?p> 聞言,她撇了撇嘴,是她多想了?亦或者事情根本沒有這么簡單?
總之眼下可以確定的是,若塵已經(jīng)是隊(duì)友了。
她吃力地爬上了凳子,坐在了對方的正對面,把話題引開了,“不過,若塵公子不接客嗎?”
像是被猛然刺中一般,他移開視線,語氣有些激動,“…怎么可能會接!這般惡心低俗的事情!誰敢指我的名,來一個殺一個!”
知?dú)w明顯地瞧見,對方的耳根有些泛紅。
看來若塵,到底還是個少年啊,他對這些事情表現(xiàn)的還是很純情的。
哎呀,對比起某個道士,若塵果然是可愛上許多。
那道士小哥,雖然看起來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吧,但魅惑人心的成分更甚,知?dú)w第一次覺得美艷這個詞用在男人的身上,也可以這么合適。
而且拋開那美貌不談,道士小哥身上總是縈繞著一股很好聞的淡淡酒味,與那些醉漢身上的酒臭完全不同,或許是因?yàn)榫剖呛镁瓢伞?p> 但他是一個道士啊,一張口便是殘忍至極的話語,而且惡趣味十足,連自己的手下都閑著沒事整一整。
難怪短小兄弟會那么gay里gay氣了。
完全是被自己的主子給帶歪了啊。
真要說,華墨煙就是一個十足的酒肉道士。
“若塵公子,你當(dāng)真比我認(rèn)識的一個道士小哥,可愛上太多了。”
“可愛?”
對方微怔。
而當(dāng)知?dú)w這么說著的時候,忽然覺得屁股上有些燙。

小澤澤澤澤
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