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個星期,總算把新家收拾得得體可人,柏小桑窩在家里的陽臺榻榻米上,享受著午后的陽光。
那一盆新買的綠蘿鮮艷欲滴的模樣,在微風(fēng)中,散發(fā)著勃勃的生命力。
淺藍的棉麻窗簾,飄在書架的一邊。上面散落了一些新買的書籍,還有幾個新奇的小玩意。
臥室大而敞亮,加上一個大衣柜,也就沒有多余的東西了。暖黃色的床單,柔柔軟軟的鋪在床上,倒是給家里增添了不少溫情。
薛琳每天都會帶來一些新軍情。
比如:付逸年冰封不動的表情。
比如:羅伊人又穿了哪件血脈噴張的裙子沒能色誘成功。
“小樣,你是不是在他們房間裝了監(jiān)視器?!卑匦∩:喼睉岩裳α兆隽耸裁词帜_,事無巨細,貼身保鏢也未能觀察如此仔細。
“柏小桑,聽著嗄,他倆沒開一個房?!敝匕跸硪u,柏小桑自己都沒察覺嘴角已經(jīng)微微上揚。
“嗯,干的漂亮!”柏小桑大力夸獎道。
“唉,我本來是來享受度蜜月的,誰料到還要扮演特工角色?!?p> “嗯,那不正好,角色扮演了,你家大表哥,好福氣”柏小桑懟上去。
“你簡直了,壞死了。”想也不用想,薛琳在那頭,已經(jīng)開始各種期待了。
“不過,薛琳,真的謝謝你??!”柏小桑此刻想內(nèi)心涌上一抹感動。
“別別別,你這溫情脈脈的,我可不習(xí)慣,還是實在一點,回去好生伺候我哈?!?p>
真好,雖然隔了時光,但是那個與你最近的人,都在用最溫暖的方式,關(guān)心著你。
“好”柏小桑掛了電話。
等你回來。
還有付逸年,
我也等你回來。
付逸年那廂,莫名打了一個噴嚏,誰在想他。看了看天,好像有些變天,立即動身往房間走去。
只不過,隨后,一襲紅裙也跟了上來。
付逸年皺皺眉頭。放緩了腳步,等她。
當(dāng)初和姚世偉的合作確實給了他很大助力,但是和葉子謙的合作相比,就已經(jīng)小巫見大巫了。
這三年時間,他一直在找機會,瑞華內(nèi)部盤根錯節(jié),各種力量都在互博,而國外的很多經(jīng)驗,在國內(nèi)是用不上的。
他需要時間,去真正創(chuàng)建一個更大的王國。而瑞華,是一個試煉的競技場。
而她,也不過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偶爾同行,也未嘗不可。不過,也只能于此。
“逸年,這么多年,我以為你能看到我的真心”羅伊人沒想到付逸年會在這里等她,準(zhǔn)備好了柔腸萬千的心意,緩緩逸出。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事業(yè)上,我們會是好伙伴?!备兑菽瓯еp臂,看著她。
“我要的不是這些。”羅伊人忽然有點憤懣。
“在我這里,這就是我們之間最好的關(guān)系。”付逸年冷峻的眼神,投射到她身上,莫名讓她覺得好冷。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羅伊人在商場上游刃有余,但女人和男人就是有一點非常不同,動了情就會失了理性。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且那段關(guān)系,你知道不過是演戲”付逸年失了耐性,已經(jīng)抬腿往前走。
“演戲,呵呵”原來那段曾經(jīng)最單純美好的日子,不過演戲。
羅伊人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靜,這么多年,一直只有一個女人站在他身邊,那就是她,羅伊人,他那樣奪目,雖然冷情,但,只要能一直在他身邊就好了。
除了那個女人。
羅伊人握緊了拳頭。
“逸年,唐尼已經(jīng)約好了,今晚八點他和我們見面?!?p> 付逸年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