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用你的舌頭當賭注
那殺手七彎八拐,竟是往些小道逃竄,這當然是為了不引起公眾注意。
這也正和嚴羅之意,很快,嚴羅與殺手距離已是不到三米。
只見嚴羅雙足發(fā)力,被強化過的腿與足瞬間爆發(fā)出強大的力量,踏擊在地面上,使得他的速度憑空快上三分,再一伸手,頓時抓住了殺手后背的衣服。
殺手一個靈巧的轉(zhuǎn)身,用手臂擋開嚴羅這一抓,隨后一腳正踢在嚴羅腹部。
不想,嚴羅并未被這一腳踢的后退,反倒是殺手力量不足,一踢之下竟使自身下盤不穩(wěn),嚴羅看準時機,抓住殺手的腳腕,直接將殺手輪了起來,左右來回摔擊在地面。
‘砰’‘砰’‘砰’...
兩側(cè)的地面被砸的撼動,出現(xiàn)了一股又一股的裂痕。
最后一下,嚴羅直接把殺手輪飛了出去,使其撞在石墻上。
這一系列動作,是個人都該死了,卻沒想到殺手竟然還活著,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將墨鏡摘了下來,目光兇惡的盯著嚴羅。
“你做好死亡的覺悟了嗎?”殺手冷聲問。
嚴羅聽著一愣,沒想到這殺手這么狂傲,不但沒死,還敢對自己這么說話,當下懵逼道。
“我沒做好,你呢?”
殺手卻不多話,將手槍對準嚴羅。
‘砰砰砰’連續(xù)三槍,皆被冰殼彈開。
“你,子彈竟傷不到你?”殺手有些驚訝。
“你以為我只身追你到這,是能被你一槍干掉的貨色?”嚴羅笑問。
殺手緊盯嚴羅,左手抓緊墨鏡,忽然向前一甩,墨鏡便劃出一條軌跡向其砸去。
面對襲來的墨鏡,嚴羅只是一拳,便將鏡面擊的粉碎,與此同時那殺手拔出了背上的武士刀,已經(jīng)沖到嚴羅面前。
‘鐺’的一聲,嚴羅左肩被武士刀劈中,所幸冰殼護體,彈開了刀刃。
“你做好被爆蛋的覺悟了嗎?”嚴羅以與之前殺手相仿的語氣問道。
一邊說著,一邊左腿發(fā)力,一式上撩踢,正中殺手襠部。
“啊!”殺手面部因痛苦而扭曲起來,并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說,是誰派你來的,你又怎會有這種能力?”
嚴羅看著跪在面前的殺手,冷聲問道。
“我...我是東瀛第二殺手,隼人...我...”
“好了,跳過你是誰這種廢話,直接說是誰派你來的?”嚴羅說。
“我,我還有活路嗎?”隼人問。
“回答我?guī)讉€問題,之后我會自行判斷你是否有活下去的資格?!眹懒_冷聲說。
“是金并大人雇我來的,那個女人,破壞了他的生意?!宾廊苏f,“我只是拿錢辦事,我是一名殺手,那個女人,她是必死的?!?p> “好,第二個問題,金并在哪?”嚴羅問。
“他就住在紐約,我見過他,但是他不總住在一個地方?!宾廊苏f。
“第三個問題,你做過什么好事?”
“我曾受雇,殺過惡人?!宾廊苏f
“但也殺過許多好人,是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拿錢辦事。”隼人皺著眉緊張道。
“我明白了?!?p> 嚴羅話音一落,便拔出了大劍‘灰燼使者’,照著隼人的頭便砍了下去。
鮮血,在視線中狂涌著。
隼人的頭一分為二,瞪大的眼珠滾落在地,他的身體也由跪著變成了趴著。
他死了,午時的太陽照耀著他的尸體,見證了這名自稱東瀛第二殺手的死亡。
【擊殺頂級殺手東瀛隼人,獎勵5000奧術(shù)之塵,當前奧術(shù)之塵為9970點?!?p> 嚴羅提起滴著血的半個頭顱,向原路返回。
當嚴羅回到貓女家中,發(fā)現(xiàn)地上只剩下黑貓母親的尸體了。
黑貓已不見了。
嚴羅首先想到的是,黑貓是追兇手去了。
隨后再想想,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
黑貓的速度,照理來說并不比自己慢多少,再加上她可是職業(yè)大盜,而自己返回的時候沒碰到她,難道這名大盜連追蹤痕跡都能追錯嗎?
自己跑步的時候,地面上已經(jīng)留下夠明顯的痕跡了,就算只是一名普通人,也不應(yīng)追蹤不到,按理應(yīng)該碰頭才對。
難道她遭遇危險了?殺手并不止一個還有后招?
亦或是,她跳過了殺手,打算直接去找金并算賬?
嚴羅瞇起眼睛,觀察著四周的場景,試圖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果然?!眹懒_在地面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的腳印,除此之外,在墻壁上還有手印。
那么現(xiàn)在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黑貓不敵,被擊暈捉走,第二種可能,就是對方不敵,想要逃走,黑貓追殺。
嚴羅將隼人的半個腦袋扔在地板上,便順著行跡,開啟了追蹤。
一開始追蹤還算順利,可是到了大街上,地面上的腳印便開始雜了起來,想要從種種腳印中辯出殺手的腳印,著實是困難的。
所幸嚴羅觀察能力較強,總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線索將斷之際找到新的線索。
如此反復,最終他來到了一家賭場。
由于此時離夜晚還有一段時間,賭場并未有什么賭客,只有兩三個年輕人在打著牌。
嚴羅很確定,那個特殊的腳印走進了這家賭場,當下便走到那三個年輕人身邊,他拍了拍其中一名長發(fā)年輕人的肩膀問:“你有看到一個男人走進這里嗎?他可能抱著一個女人,或者拎著一個裝著人的麻袋?”
“把你的臟手拿開?!遍L發(fā)年輕人冷聲道,他看也不看嚴羅一眼。
嚴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確實很臟,不但臟,而且腥,因為之前那所謂東瀛第二殺手的血,有一部分就濺在了他的手上。
他笑了笑,把手從人家的肩膀上拿開繼續(xù)問。
“那個,小老弟,我只是想問一下,這事很關(guān)鍵,我希望你...”
“滾的遠遠的,別影響我玩牌,好么?”長發(fā)年輕人輕描淡寫道,語氣雖然平淡,但給人一種‘你不照我說的做,后果會很嚴重’的感覺。
另外兩個玩牌的卻笑了,其中一名說。
“我勸你別惹他,他今天輸了不少,估計正想找一個出氣筒呢,還有啊,你確定不該打擾我們玩牌,如果非要打擾的話,看你腰包很鼓,不如坐下來一起玩玩如何?”
之前那名長發(fā)年輕人此時把目光斜在了嚴羅的臉上,冷聲說:“腰包不鼓也可以玩,用你的舌頭當賭注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