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付聶等人帶著新加入的修士回到奇獸宗。這一次除了一個吳憂可以讓奇獸宗驚喜外,其余之人都是一些天資普通的修士。
事實上在杜顧宇流血昏迷后,又出現(xiàn)了許許多多天資出眾的修士,不過這些人大多被其余宗門用高價搶走。
而其他六宗仿佛之前就商量好一樣,出價要比奇獸宗高上一籌,如此一來,剩下一些較差的修士只好接收到奇獸宗,畢竟宗門也需要新鮮血液。
而真正令付聶感到后悔的,則是將一對異靈根的修士讓給了兩儀宗,這一對異靈根修士是孿生姐妹,而且靈根還是冰靈根。
結(jié)果在最后選擇的時候,因為一點點小事與二人鬧僵,導(dǎo)致二人被兩儀宗的小賤人帶走。一想到這件事,付聶就氣不打一處來,看到身后一群不爭氣的弟子,在回奇獸宗的路上就沒有一個好臉色。
當然,這些人中小丫頭凌玉清是區(qū)別對待的。畢竟這是自己的妹妹。想到這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頭見凌玉清像一個孩子一直趴在杜顧宇的身上,而整個屁股被包裹起來的杜顧宇一瘸一拐的跟在眾人后面,動作十分滑稽。
進入奇獸宗后,付聶隨意點了一名弟子帶著新入門的修士前去參觀了解奇獸宗,她則領(lǐng)著凌玉清趕往別處。
沒過多久,付聶和凌玉清回到全是女修士的居住的祁陽山,這一次小丫頭凌玉清拿出一塊玉佩,在空中一貼,頓時浮現(xiàn)出一個小門。見到小門的出現(xiàn),凌玉清駕馭著飛行法器與付聶進入山中。
兩人在一間木屋前落下,看著有些老舊的木屋,付聶推開房門剛要走進去。忽然,一道白光從天而降,將整個木屋擊碎。
木屑飛到付聶的腳下,木屋內(nèi)灰塵弄得付聶灰頭土臉。聽到響聲的修士,紛紛圍繞上來詢問凌玉清出了何事?
凌玉清也是一頭霧水,這祁陽山的防御陣法是元嬰老祖設(shè)下的,尋常法器或者結(jié)丹期修士的法寶,根本無法突破。然而現(xiàn)在竟然有東西落在祁陽山,并且擊毀了她的家。
眾人嘰嘰喳喳圍繞這付聶,也有人在一旁惡語相向。
杜顧宇合上自己的耳朵,躡手躡足的走向木屋廢墟。
就在白色光芒落下?lián)魵疚莸乃查g,他通過灰蒙蒙的塵霧,看到白光內(nèi)有一個白色的棍狀物件。
“咔嚓”拍斷一根木板,杜顧宇開始在廢墟中走回字形路線,希望找出那個東西。
付聶作為一宗之主,在宗門內(nèi)險些被襲擊,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盡管她警告附近的女修士,不能在外面亂說話,但是消息不脛而走,傳遍了整個奇獸宗。
很快一名結(jié)丹修士來到祁陽山,但卻因為是男性修士,祁陽山陣法主動發(fā)動,那修士一個不查差點被燒死。
奇獸宗其余男性修士見狀,也按下了心等著宗門內(nèi)不多的女性結(jié)丹修士探個究竟。
然而就在這時,奇獸宗主峰響起了集結(jié)的鐘聲,所有結(jié)丹修士全部趕往了主峰。至于落在祁陽山的東西,結(jié)丹修士下令付聶暫時看管,不準任何人接觸。
當然,這些都是消息都是通過神識傳音相互傳遞的,所以杜顧宇這只虎妖,也就自動省略了。
“嘩啦!”
杜顧宇掀開木板,頓時飛起一陣塵埃。他咳嗽了兩聲,睜看虎目正好發(fā)現(xiàn)眼前有一根白玉短棍。
湊到近處伸手捏了一下,杜顧宇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短棍非常柔軟,而且好像并不是玉石做成的,至于是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短棍上布滿符紋,外面也有金光閃閃的符文上下游走,頗為貴重的樣子。
杜顧宇興奮不已,心道:“看來這是老天憐憫我啊,竟然在這個時候讓我得到天眷?!闭虏弊由蠏熘膬ξ锎?,打開儲物袋對準短棍。
“噗”的一聲輕響,地上的塵土再次飛了起來,幾粒沙子飛進杜顧宇的眼睛,頓時讓他后退跌坐在地上。
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短棍已經(jīng)到了付聶的手中,而且短棍散發(fā)出乳白色的光芒,這種光芒照射在杜顧宇身上,頓時讓他感到一股灼燒。
他再次后退幾步,對著短棍露出獠牙,心道:“危險,這東西很危險!”
一撲,二剪,三掀,杜顧宇拿出老虎的看家本事,想從付聶手中奪過短棍銷毀。
然而付聶扭動細腰,左閃右躲,輕而易舉的躲過了杜顧宇的攻擊。
付聶對著短棍打出幾個符文,接著噴出一口藍色靈氣進入短棍內(nèi)。頓時短棍光芒收斂,變做一根普通的玉石物件,被收入了儲物袋中。
杜顧宇見此也不再對付聶動手,坐在廢墟中看著付聶閉上眼睛,至于她在做什么,為什么會控制住短棍,杜顧宇推測應(yīng)該是主峰上金牛道人傳音給付聶的結(jié)果。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付聶睜開眼睛,此時她眼中帶有桃花,身體搖搖晃晃仿佛隨時要跌到。
凌玉清見狀想要上前扶住付聶,卻被她推開自己一個人飛離祁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