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返回懸空臺,儲物袋中,張陽給予明珠的傳訊石感應(yīng)傳出。
張陽大奇,這傳訊石自從贈給明珠就沒啟用過,明珠也知道他此時即將前往參加仙門大戰(zhàn),若非重要的事情,怕不會聯(lián)系他。
意念沉入傳訊石,張陽查看了明珠的傳訊。
是三段錄音。
張陽接收一道聽了起來。
路南虎的聲音響起:“你說張陽?那種人,我跟你們說,他就是一個舔狗,碰見季夢瑤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手都沒碰過,又是送法器,又是送護身,沒見過女人一樣。”
皺眉,張陽又接收了第二道、第三道。
大同小異,都是相關(guān)內(nèi)容。
張陽回了明珠一個訊息道:“等我?!?p> 張陽尋到武修言,開口道:”前輩,什么時候出發(fā)?大概還有多久?”
“有事?來得及,還有一刻鐘時間,足夠處理,去吧?!蔽湫扪钥纯磸堦栃Φ馈?p> 張陽點頭應(yīng)是,轉(zhuǎn)身全速,往本宗回去。
張陽直線奔路南虎所在的位置過去。
張陽遠遠的看到路南虎,正在一群外門弟子之中大聲嘲弄他,把他和季夢瑤的事情大肆宣揚,到處說他是舔狗!
張陽走過去,一禁制符定住了他,也不管他什么反應(yīng),從金幣商店里直接取出一枚廢功丸,強行掰開他的嘴丟了進去,看看境界直接滑落到無的路南虎,轉(zhuǎn)身就走。
“噯,張陽,別走??!這路南虎說你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一個外門弟子揚聲道:“你們真的手都沒碰過啊?”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睆堦柕溃骸皠e人腦袋里怎么想我管不了,我只做我應(yīng)該做的?!?p> “嚯!張陽,你們還真的手都沒碰過!”那外門弟子驚訝,看看路南虎,一臉憐憫:“你說人沒碰過手就沒碰過手了,還說人是舔狗就是你的不對了……”
……
既然縱容豢養(yǎng)殘忍,寬容成全小人,對于特定的人,便不奉行此理,該出手,就收拾。
路上碰到明珠。
明珠問他以后怎么跟路南虎面對。
張陽淡淡道:“他如今不是百倍丹田了,若他糾纏,打就是了?!?p> “是,二師尊,我去看看他糾纏不糾纏我?!泵髦榕d高采烈的往路南虎所在方向去了。
張陽抽抽嘴角,無暇分神,往懸空臺趕去。
上了懸空臺,武修言立在黑鐵古船上笑道:“來的正是時候,就差你一個了,上來吧?!?p> 張陽應(yīng)聲躍上了黑鐵古船,入了船艙,找到顏休坐下了。
顏休看看他,一挑右眉:“何事?”
“瑣事?!睆堦栆还P帶過,便取出一袋溫水,喝了一大口,收起,拉開金幣商店-道友商店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出新的可以購買的道具便看向窗外養(yǎng)神。
忽然張陽感到身邊立著人,疑惑回頭。
顏休則在閉目調(diào)息練功,沒有反應(yīng)。
張陽看到了這次新到的兩個面若寒霜的女修,眨眨眼:“兩位有何貴干?”
其中一女開口道:“讓到他那里去?!?p> 幾個意思?張陽莫名其妙,開口問:“為何呀?”
“全船只有你們二人這里有位置,但你們一人霸著一個座位,讓我們怎么入座?”另外一個女修開口,倒是聽起來舒服點。
張陽探頭看看,果然如她們所言,忍了,讓到了顏休所在的對面空位上,伸手虛引,沒說話。
率先開口的女修嫌棄的看了張陽和顏休一眼,十分不情愿的坐到了里面位置,兩女相繼落座。
“兩位很面生,不知是本宗哪……額,不知是哪峰的師姐師妹?”張陽說到一半,就被斜對面的女修怒目而視,頓了一下才把話說完。
正對著張陽的女修倒是不介意,開口道:“我們是無量分宗的,至今沒有歸峰,大概算是本宗弟子,一直隨海無量祖師修劍,此次剛好修劍告一段落,便代無量分宗參加此次的仙門大戰(zhàn)?!?p> 張陽笑笑,這個還挺好說話的,便自報門庭道:“坐忘峰小青山分宗張陽,敢問仙子芳名?”
“芳名什么的就免了?!迸蘼晕櫭?,道:“我是米小魚,這是我?guī)熋?,米小心?!?p> 張陽連忙一指旁邊物我兩忘的顏休道:“這是我?guī)熜诸佇??!?p> “他是顏休?”兩女似是認(rèn)得顏休名號,同時看向顏休:“看來三十,身著青衣,寸長胡須,面貌陰沉,一怒必見血,氣場沉暗。對不上呀?”
張陽看看顏休,此時他看來二十五六、身著青衣、面容淡然、修養(yǎng)還好、氣場清亮。
確實對不上。
張陽道:“師兄已然改變很多,兩位和我?guī)熜终J(rèn)得?”
“傳聞坐忘峰顏休,憑借四本基礎(chǔ)功法練劍,劍術(shù)出神入化,深不可測,比之《極道殺劍》還厲害。這位師弟,這個傳聞可是真的?”米小魚正色問張陽。
張陽眨眨眼,一臉懵圈:“額,我練的不是《極道殺劍》,是《純陽劍訣》,不清楚?!?p> “那他比之《純陽劍訣》如何?”米小心追問。
張陽黑著臉:“打不過?!?p> “打不過你為何要這副臉色?”米小魚奇怪道,臉色緩緩變化了:“莫非,你是說,《純陽劍訣》都還不是他的對手?”
張陽翻了個白眼,大妹子咱說話能不這么直接么?
看著張陽的反應(yīng),兩女對視一眼,竟都升起躍躍欲試的情緒,米小魚更是一指點出一道劍氣直襲顏休面門!
陡然睜眼,顏休護體氣勁一彈,這劍氣消弭于無形,他淡淡的看著兩個女修:“這是無量劍氣,已然有九成火候,兩位很面生,奇怪的是骨齡不到十八?”
顏休目露有趣之色,很不禮貌的細(xì)細(xì)打量兩女。
這般無禮,兩女自然不會感覺多好,都一臉憤然的瞪視著他。
“嗯。果然是好苗子,資質(zhì)雖然不是蓋世,竟有蓋世練法,不如兩位歸入我坐忘峰如何?以兩位的練法,他日必然大放異彩!”顏休看完,贊嘆后邀請兩人道。
“那可不是我們想的事情?!泵仔⌒哪樕晕⒑每葱纯疵仔◆~,又道:“不知顏休師兄可做好大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若是不介意,帶上我姐妹可好?”
顏休瞥了一眼張陽。
張陽接口道:“這個恐怕不方便,我和師兄進入后會脫離主隊,前去尋找十年前隕落的坐忘峰弟子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有些事情,總要搞清楚怎么回事,血債血償。”
兩女相互看看,米小魚道:“無妨,只要顏休師兄肯分我們些貢獻值就好。師兄?”
顏休沒什么表情變化道:“可。”
“謝謝師兄!”兩女同時道謝,狀作松了一口氣。
張陽看看顏休,顏休再度閉眼,打坐修煉起來。
隨后張陽想想,和無上傳承相比,貢獻值的確算不得什么,也就釋然了。
米小心忽然找張陽搭話:“這位……師兄,我看你骨齡只有二十歲,怎么好像已經(jīng)筑基三層了?”
張陽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