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爺一襲黑袍,迎風(fēng)飄揚,衣角吹得鼓鼓作響,一雙鳳眸晦暗不明,看著前面大-片森林,眼神倒是說不出暗沉。
“嗯?!?p> 葉傾聽著從頭頂傳來低沉的聲音,不緊不慢,但卻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這場皇家狩獵決不簡單。
因為前往皇家狩獵場的路是被開拓成官道,所以安爺一行人一路可是走得挺悠閑,只是越接近狩獵場,周邊的樹木愈發(fā)茂盛了,所以安爺他們不得不放慢腳步,而且更加謹(jǐn)慎。
皇家狩獵場,從來都是鮮血埋葬的地方,不止是人類,還有說不清的動物冤魂,同樣,這個地方陰森得很。
“安爺,怎么我覺得自從你接近狩獵場開始,你整個人好像那么緊繃呢?”
葉傾微微抬頭看向安爺。
十八歲的安爺名震貧民窟,是那一帶有名的地主王,不僅有著鐵血手腕,還帥得一塌糊涂。
從葉傾的角度往上看,那精致的下頜勾勒著凌厲的弧度,沒有一絲的胡渣,滑不留手,那高-挺的鼻梁、濃密的雙眉,無不透著一股冷漠而英氣的感覺。
嗯。
葉傾不得不說,安爺確實長得很帥。
“瞎說?!?p> 安爺反駁。
可是貼近安爺胸膛的葉傾,可以敏感地感覺到安爺?shù)暮粑行┰S局促,尤其是安爺?shù)碾p手,竟微微用力地想抱緊她。
“安爺,你是不是不會撒謊呀?”
突然間,葉傾興起了一股惡作劇的念頭。
這安爺雖然冷血,但從他放過葉傾開始,葉傾就有種其實安爺也是一個寂寞的人兒,都說深處高位的人是最寂寞的,可是像安爺這種還是往高處上爬的人來說,才是最寂寞的。
因為身邊的人無不在懷疑,安爺?shù)降缀螘r會對他們出手。
聞言,安爺蹙了一下劍眉,看著那顆黑溜溜的腦袋下是一張明媚的小-臉,此時正紅唇微張,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撲哧撲哧地閃著晶瑩的亮光。
一時間,安爺有些看呆了。
安爺自己也不懂,為什么一個才十歲的女孩兒,竟然這般輕易撩-撥他的心。
對的,就是撩-撥。
以前的安爺,可是心狠手辣,尤其是得知他弱點的人,都沒有命見到明天的太陽。
可是這個葉傾卻是一個例外。
就算葉傾用安爺?shù)娜觞c設(shè)計他入獄,出來后,安爺也沒有找葉傾的麻煩,反而把葉傾留在身邊。
這不是安爺一貫的作風(fēng)。
尤其是看著此時嬌小可人的葉傾,安爺就恨不得想把葉傾抱著好好疼疼。
于是,安爺拿著韁繩的雙手微微用力。
只是,葉傾的話讓安爺一下子清醒過來。
不禁懊惱,安爺你這個混蛋,葉傾還只是個孩子呢,你的腦海里到底存了些什么心思呀。
“什么會不會撒謊?你這個小妮子是不是皮癢了?”
安爺松開葉傾,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他也有一天也會被一個女人戲耍,不對,是被一個丫頭片子給耍了。
“安爺,我怎么覺得你現(xiàn)在是惱羞成怒呀,怎么了,被我拆穿了,不好意思啦?”
葉傾微微一笑,當(dāng)真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