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從柴房出來后直奔大廳,但到了大廳,沒有看到安爺?shù)纳碛埃缓箅S手招來一位小廝,得知安爺現(xiàn)正在偏廳,于是往偏廳走去。
偏廳。
“安爺好。”
一位身著淡紫色綾羅紗裙的女子娉婷有禮的對安爺請安。
而安爺只是淡淡應(yīng)了一聲,然后走到主位上坐下。
“怎么突然找來這里?”
安爺聲音極其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呃?!绷骠嫦仁倾读艘幌?,這樣冷漠無情的不就是安爺嗎?又怎么會對她不一樣呢,可是她以為她在安爺面前是不一樣的,這樣想想,似乎又平靜了不少,“安爺,今天張庸在仙泉閣飲酒作樂,喝醉之后,說了一件事出來?!?p> “什么事?”
“關(guān)于這次蹴鞠大賽,張庸背后除了有蒙琪,還有另一位神秘人物,聽說從遙遠(yuǎn)的天山而來?!?p> “天山?”
安爺一聽,修長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漫不經(jīng)心地來回敲打,一下兩下,“天山位于九州大陸的最邊陲,根本不參與這三國之爭,一直獨善其身,何故這次會突然與蒙琪勾結(jié)呢?還從天山而來?”
“安爺也覺得事有蹊蹺?”柳翩翩上前一步,與安爺?shù)木嚯x又近了些,每次一靠近,她的心都忍不住砰砰亂跳,兩朵可疑的紅暈悄悄爬上她那精致的小-臉上,“不過那個張庸還真是一個好se之輩,酒喝多了就喜歡亂說,不過也多虧他亂說,否則咱們還不知道有這一號人物竟與天國重臣勾結(jié),只是那個張庸畢竟也是個不中用的,沒說幾句就醉倒,不省人事,不過,安爺請放心,我已吩咐下去,下次張庸再來仙泉閣,務(wù)必會套出有用的情報?!?p> “好的?!?p> 柳翩翩應(yīng)聲后卻還站在原地,一雙水眸閃著亮晶晶的微光看向安爺,眉目han春,女兒家的心事展露無遺。
“還有事兒?”
沒想到安爺完全無視柳翩翩的暗示,冷聲問道。
“安爺……似乎很久沒到仙泉閣喝酒了?!?p> 柳翩翩頓了頓,大膽問到。
“最近很多事,應(yīng)該不會去了?!?p> 聽到這話,柳翩翩的心碎了一地,這安爺是不肯給她機(jī)會嗎?
可是……,上次……,明明安爺就……就……。
柳翩翩在心里嘆了一聲,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不就是注定失敗的嗎?
為什么她還不死心呢?
“沒事就退下吧?!?p> “是?!?p> 安爺?shù)睦淠骠嬖缇皖I(lǐng)教過,所以她習(xí)慣了。
“安爺。”
伴隨著開門聲,葉傾的聲音緩緩傳來,而準(zhǔn)備走的柳翩翩卻嚇了一跳。
是誰那么大膽敢不經(jīng)通傳就擅闖進(jìn)來?
當(dāng)柳翩翩看到葉傾時,有些意外,原來是一位男子,不過她跟在安爺身邊這么久,似乎沒發(fā)現(xiàn)有這樣一位特別的小廝。
“這位是……。”
當(dāng)葉傾進(jìn)來時,也是一眼看到柳翩翩,這女子一眼看過去就是尤物,身材婀娜多姿,肌膚勝雪,尤其一雙丹鳳眼,風(fēng)情萬種,但身上卻完全不帶那些低劣的脂粉味兒,相反,還有種出于污泥而不染的傲氣。
這女子,一個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