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茶園里因為不明原因而散發(fā)出的氣吸引而來的某個師父看到底下的場面直接摔在了地上。
“擦~??!干什么吃的,怎......怎,怎讓那個......那,那個小小魔頭都,都出來了!嘶嘶~到底遭啥惹啥了?那么氣,都,都氣的冒......冒出來了!”
然后夢燁被某個失控的小蘿莉轉眼盯了看,這個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我了個,不帶這么玩的啊啊~!我,我......我沒干啥啊!嗚嗚~天地可證,我我,我就是去調戲了某個人,啊呸!我就,就是,找了個人,去,去敘敘舊。我,我......”
“誒誒~別,我沒,沒干啥~”
聲音都不成聲音了!
......
“哈呼~!”小云婭從床上猛的驚醒,大喘著氣。
檢查了下身體,那位管事打在身上的痕跡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體內玄力也異常充沛,隱隱有突破跡象。
“咦咦~這是怎么回事?昨天還疼的傷口都沒了,就連以前身上的疤痕都找不到一個了!身體里,還,還......啊~?”
不看不知道,一內視才發(fā)現自己的經脈已經開了六條!
自從進入了這個境界,因為沒有相應的功法,也沒有人指導,一直都無法開體內的十二條經脈,境界也就近乎停滯。
可現在,竟然已經是六條了?
不是在做夢吧!
雖然已經開了六條,但并沒有在身上感受到什么特殊能力的波動。說好的每人都會有自己的能力的呢?
有些垂頭,抬手間發(fā)現左手背上有個印有“勞”的紅色字樣,感覺很微弱,怎么都擦不掉。
“這就是那個什么勞役之罪的懲罰了吧,可似乎沒有傳乎中那樣嚴重會吸食人的生命力?!?p> 原來那不是夢啊,她是真的被懲罰了,三年的勞役之罪??!
可是這明明不是她干的,卻要她來背負。
那就......找出那個兇犯!
念頭一動間喚出阿咕使勁的搖晃到,或許知道點什么,“阿咕,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阿咕不知怎的小身子變得很脆弱,整個身子竟然軟在手上,就差口吐白沫。
“誒誒?阿咕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檢查一番并沒有受什么傷???看樣子似乎是被嚇得不輕,沒有恢復過來再加上她的搖晃才變成這樣?
可是,被誰嚇的??!
腦海里似乎隱約有點一半師父的影子,還有那句尖到高音的驚嚇“誒誒”叫和咬舌“嘶嘶~”,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會讓一半師父都嚇成這樣!
阿咕沒事回了水滴子,周圍并沒有什么一半師父留下來的東西。
“難道是錯覺?”
可看到身上換穿的一件衣裙,又相信了那人絕對來過,質量都是三表叔拿不出的。
“哼!虧你還是我的一半個師父,來看我一眼竟然什么也不說就直接走了,真沒義氣,小氣鬼!”
一想到他,有點氣。
她都受到這樣的欺負了,竟然也不給她安慰安慰,也不出來看看她來說說話。她就這么不讓他喜歡嗎,怎么說都是自己最親的人。
心里很失落,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想歸想,不能傷心太久。
回憶起睡覺之前的事情,猛然一拍腦袋。
之前好像自己想要殺某些人來著,完了,不會真的做錯事了吧,那可都是人命??!答應過爺爺不會再隨意產生那樣的念頭的!
可別真的死了人啊!
當小云婭跑出門之時,躲在某個角落里的小氣鬼抽搐著嘴走出,看著自己怎么都停不下的顫抖雙腿,心里好一陣后怕。
“當年的事是我的失誤,才會給你留下心理陰影......不過,小云婭,你也別怪我讓你留在這里!你只有吃掉它才能慢慢好起來,只有這樣,你才可以慢慢的‘醒’過來......那可是那小子盼了好幾輩子的事?!?p> “但是,但是......哇啊~那小魔女太可怕了,近千年了都還忘不了她那十足的眼神和動作。想當初,那個揍啊,那滋味!嘶嘶~不想了不想了,雖然一早就知道會回來,但是,呃呃......我還是是趕緊溜吧!”
……
門外。
出了樓閣便看到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崔供奉睡在凳子上曬太陽,還很心情愉快抹了把山羊胡子跟她打招呼。
“崔供......師傅?你這是?”
“哎呀呀,你總算醒過來了。小娃子身體就是弱,五天才醒過來,真是麻煩!看著時間還不算太晚,還不趕緊去完成你的任務去?雖然那個每天只有一個事項,但你也不能這么偷懶不是!”
啥?沒聽錯吧!
“可那個什么之罪的不是有很多個任務的嗎,怎么會?”
說著還特地舉起左手標志給崔供奉查看。
崔供奉只簡單的瞄了眼,“你是老夫的弟子,誰敢下重手!趕緊的去干完你的活,老夫還有事要你幫忙呢。哼!耽誤了老夫的大事,有你好看的?!?p> 小云婭應聲是,腦海里多了一行信息,每日將三口大缸里面的水注滿即可,時限三個月。
咦咦?不是三年嗎,莫非原先聽錯了!
還有崔供奉的語氣,還是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啊。
可是明明記得那日,被那個管事三個理由懷疑,崔供奉也是一臉憤憤,然后定罪......誒誒?怎么記憶里的也是三個月了?
可是為什么感覺很違和???
明明臉色都那么難看,居然只是三個月?
再三確認無誤之后小云婭擼起袖子干事干活,反正這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情,那便借著做任務查找真正的小偷。她是被冤枉的事實還沒改變呢。
三口大缸都在藥茶園里的偏僻角落,而水來自小潭。
因為個子的原因一次只能提一只木桶,一個大缸需要來回二十次才能裝滿。
詢問藥農捷徑方向,開始干。
明明只是個小蘿莉,可臉上絲毫沒有退縮,一點點的從小潭上提來水桶運往大缸處,中途不知灑出多少水,但眼神一如既往的堅定。
“嘿咻!”
再一次將水倒進大缸里,已經是第十趟,盡管有玄力的支撐,整個人還是累的趴下來了。
旁邊偶爾有一兩個經過,瑟縮地小生指點一番,又快速離開,似乎慢一步便會發(fā)生什么事。
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是要開心還是失落。
開心的是她想象中的錯事并沒有發(fā)生,所有人都好好的;失落的是還是那樣不敢與她交友,說太多話。
不過,總算是沒做什么錯事。
氣喘吁吁間,透過藥茶樹的縫隙間陡然看到兩個人,大小柳。
“咦,是你們??!”
大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叫給嚇著了,做了個拍胸口的動作,端正神態(tài)道。
“哦,原來是沈小妹妹,你有什么事嗎?”
只是許久不見想要打個招呼而已,畢竟在這山上就這么幾個人認識。
“哦,原來如此?!?p> “小丫頭,好久不見,那天你......很抱歉沒有幫你,你現在可還是個七歲丫頭,可卻要做這樣的......啊呦!”
小柳頭上被大柳大力敲打一番,很是委屈,連想要上前安慰她的手也被打了回去。
從他的眼神里,小云婭明顯看到了關心和愧疚,送給了一個微笑。
“長老和管事的決定不是我們可以干擾的,那天我們也不能幫上什么。”
小云婭搖頭,還特地掂了掂水桶示意自己已無大礙讓他們莫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