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兄,嗝!再,再來!喝的快我就怕你啊!接著喝!”
謝昀依著欄桿,邊吐邊說著,說完,模糊間見著詹焱好像又喝了一口,晃晃悠悠的拿起酒壺,也是灌進(jìn)嘴里,只可惜那美酒了,還沒進(jìn)肚呢,喉嚨管里打個轉(zhuǎn),它又被謝昀噴射而出。
詹焱對一旁被謝昀的噴泉表演給驚呆的孫越使了個眼色,那孫越也是會意,連忙過來攙著謝昀離去了,謝昀也是迷糊了,一路上還嚷嚷著要和孫越拼酒。
不一會,便有仆人進(jìn)來將謝昀吐得酒打掃干凈,動作之麻利,千錘百煉,前后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一切如初。
詹焱看的嘖嘖稱奇。
言罷,詹焱坐在窗邊,而樓臺中又來了個綠衣姑娘,彈著琵琶,隨沒那白衣女子一舞來的驚艷,挑抹間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詹焱瞧見還剩的一壇子酒,拿起獨自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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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飲便亥時快要過半,閣樓客人只余詹焱這一處,喚仆人拿酒,詹焱一個人倚在欄桿旁,看著下方打撈錢袋的仆人,不知在想什么,他其實早已經(jīng)醉了,卻是不知怎地,越醉越清醒。
“叨擾公子了,有位老先生想要見焱公子與城公子。”
詹焱打眼瞧去,卻是不知何時門外站著一紅衣女子,如同火焰般的衣裙,穿在這個女子身上卻不現(xiàn)得俗魅,反倒多了一次熱情,與一絲高雅。
詹焱笑,拿起手中空空的酒壺晃了晃,豪氣道:“哈哈,姑娘可是要與焱再喝些酒?”
詹焱笑容熱烈,仿佛遇到故人一般。
那紅衣女子聞言一愣,隨即也是笑道:“既然公子盛情相邀,那小女子卻之不恭了。
“公子想什么呢?”
紅衣女子端著酒杯站在詹焱身旁,似乎并不在意詹焱的答案,不待詹焱答話,舉杯有些俏皮說道:
“公子海量,小女子只得如此了,公子醉了可莫怪人家勝之不武?!?p> 詹焱搖了搖頭,與那女子你一杯,我一口的喝著。
待詹焱將壇中酒喝完,對那女子說道:“姑娘海量,是在下輸了?!?p> 說罷,提上銀槍,背上魏城,便要離去。
只是那紅衣女子見狀,有些急了,道:“公子,確定不見?”
“姑娘既然說破,那便代我與師弟向師伯問好,順帶告訴他,師傅他老人家想他了,望他早日去見見?!?p> 詹焱說罷,便是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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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色小筑,京華閣。
紅衣女子跪拜在一華服老者前。
紅衣女子道:“那詹焱不肯來見先生,并讓奴婢帶了句話,說他師傅想念先生了,望先生早日去見見。”
老者聞言大笑道:“哈哈!有意思,他這是盼著我早死呢?!?p> 紅衣女子聞言卻是大怒道:“他豈能如此侮辱先生?如此輕浮之人,虧得先生還想送他們一場功名?!?p> 老者搖了搖頭,示意紅衣女子退下,待女子走后,老者這才嘆息道:
“道不同不相與謀么?師兄啊,你的徒弟與你一般,真的是又臭又硬,縱橫鬼谷?在填下大勢面前,又算得了甚么?有縱橫天下的本事又如何?用的了幾分呢?大勢已成,晚矣!晚矣?!?p> 。。。。。
詹焱帶著魏城回了望瓊樓。
在仆人的帶領(lǐng)下,詹焱將魏城帶回房間,將其往床上一丟,自己也是有些迷糊,便直直倒在地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