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海在高湛的府上一直滯留到深夜,這才醉醺醺的在兩個貌美侍女的攙扶下出了長廣王府。
而這兩個侍女在將高元海攙扶到馬車上后,并沒有回到高湛的府邸,而是隨著高元海一同踏進了他的馬車之中回到了高元海的住處。
她們是高湛送給高元海的禮物之一。
……
第二日一早天色尚未放亮,高元海便頂著一雙大大的熊貓眼來到了云龍門之外,等待著開門之后的大朝會。
早已經(jīng)等在云龍門之外的朝臣,看到高元海竟然提早過來候著,頓時都是感到十分的詭異。
高氏王爺何其多,然而這些王爺們雖然地位尊崇,然而除了幾個身兼重要職務(wù)的,哪個不是在自己封地上醉生夢死,根本無需前來朝會。
高元海是什么人,雖然頂著一個郡王的帽子,然而因為他鬧出的跑山里“修行”一事,卻是讓他成為了皇室中笑料。
說句不中聽的話,朝中大臣們雖然誰都知道高元海的大名,然而很多人都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根本不認(rèn)識這一位上洛郡王。
就這么一位王爺竟然會來參加朝會,若是沒記錯的話高元海上次參加朝會還是高殷登基后來訴苦那次。
等候開門的時間里,相熟的大臣們基本上都是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有不認(rèn)識高元海的聽其他人一解釋也就知道了原來這一位便是“聲名遠(yuǎn)播”的上洛郡王。
高元海的來意,頓時成了大臣們朝會之前的一個熱門議題。
“上洛郡王會不會是向常山王討要封地的吧?!庇写蟪疾聹y到:“如今常山王執(zhí)掌大權(quán)說不定上洛郡王是來訴苦的?!?p> “我看未必,說不定上洛郡王又想去山林里再次修行一番也不一定?!币灿谐伎粗咴4蛉さ?。
……
就在朝臣們紛紛猜想高元海前來朝會的目的之時,隨著吱丫一聲聲響,云龍門的大門開了。
此時的云龍門若是張忘過來已經(jīng)沒有了熟悉的面孔,因為那一晚的開門之功,云龍門的守卒哪怕沒有落得個一官半職也都去了油水豐厚的位置上,不用在城門這里守著了。
和往日一樣,太極殿中富麗堂皇的龍椅上依然空無一人。
官方說法是高殷病了,不能理事,委托常山王高演代理朝政。
等到所有的大臣們都按照自己的位置站定,高演這才施施然從太極殿的內(nèi)殿走出,坐到了龍椅一側(cè)的椅子上。
如果有細(xì)心地朝臣過去仔細(xì)看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高演的那把椅子在這幾天里,位置已靠的龍椅越來越近。
高演一坐定,還沒說話便感覺朝臣隊列里有些別扭有些和往常布局不一樣,仔細(xì)一看便發(fā)現(xiàn)了站在前兩排的高元海的身影。
高元海怎么說也是一個郡王,王爺們除了有實職的一般不會過來,而斛律金這等有王爵的老臣也早已經(jīng)不問政事,不參與朝會。
高元海自然站的極其靠前。
雖然高演也有些奇怪自己這個侄子怎么突然間會跑來朝會上,不過倒也沒說什么。
和往日一樣,朝臣們依次將一些自己無法拿定主意的事項向高演匯報,由高演一一決斷。
不多時,便不再有大臣自隊列中走出,該說的都說完了。
“諸位還有無事項需要上稟,若無今日朝會便到此為止,所定事項諸位回返定要盡力完成,不可有所差缺?!备哒繘_著朝臣們說道。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直站在那里像個乖寶寶一樣的高元海突然間走出了隊列。
“稟常山王,吾有事要稟!”
與此同時,鄴宮五兵尚書衙門外,一名風(fēng)塵仆仆滿臉灰塵的信使,直直的沖向了府門處。
“揚州行臺急報!”
素裳心影
加班加到很晚現(xiàn)在還在單位,只寫了這點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