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是我們組織從全國各地運送過來的?!?p> 原來如此,這天音坊看來很有勢力,為何自己在江州城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天音坊呢?
陳風道:“你們天音坊在海州有沒有據(jù)點?”
白玉霜道:“海州沒有據(jù)點,不過有我們的人在那里。”
“倭寇占領海州的事白坊主已經(jīng)知道了吧?”陳風嘆氣道。
“這我當然知道,那守城將領和城主竟然棄城投降,是全華朝的罪人?!卑子袼理猩涑鲆坏篮狻?p> 陳風問道:“坊主可知道現(xiàn)在海州城現(xiàn)在的情況?”
“我當然知道,那倭寇現(xiàn)在城內(nèi)燒殺搶掠,行徑令人發(fā)指!”
陳風憤怒道:“所以要盡快的奪回海州城,救百姓于火中。”
白玉霜深深看著陳風,“陳師爺可有什么辦法?”
陳風道:“我這次來就是想請求白坊主,有沒有辦法讓我混進城內(nèi)接近那倭寇首領,到時候我必殺之?!?p> 白玉霜訝然的看著他,“陳師爺可是說笑,即使你能接近他,他周圍必有高手保護,想要殺他根本不可能,豈是不白白送命?!?p> 陳風自信道:“我自有辦法殺死她?!?p> 白玉霜首次正眼看他,未想到這個陳風竟有如此膽色,說道:“我倒是有辦法接近他?!?p> 陳風大喜:“請問白坊主有何良策?”
白玉霜道:“我?guī)е恢信訛槟琴量苁最I獻藝,公子可以裝扮成我們領班一同混進城去,到時候我們表演時,公子可以伺機行動?!?p> “這可不行,到時候萬一行刺失敗,你們?nèi)绻荒苋矶耍M不是羊入虎口。”
“我們這些人愿意隨時獻上性命,更何況我們都身懷武藝,而且隨身攜帶著匕首,如果碰到緊急情況,愿意以死明志?!?p> 陳風皺眉道:“我始終覺得不妥,這樣吧,你再想想還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嗎?”讓這些女子跟隨他去涉險,他可不愿意。
“公子都能不顧性命救民于水火,我們天音坊豈能袖手旁觀,我認為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再說我們組織中的女子都是戴罪之身,只要國家需要我們隨時可以獻出自己性命?!?p> 陳風嘆了口氣,“那就只好這樣了,你放心,我定會安排好,盡力保護你們周全。”
“我相信公子,我這就聯(lián)系海中城里的人,讓他想辦法讓我們?nèi)氤?。?p> 陳風點點頭,“嗯,這事越快越好!”
從天音坊離開,陳風又向城西走去,剛走到玉龍酒肆門口,一聲慘叫聲響起,緊接著兩個人從酒店門口被人拋了出來,那人身上兩道血淋淋的鞭痕十分醒目,只見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從酒樓中走出來,怒聲道:“真他媽不長眼,連我三當家的也敢調(diào)戲!給我滾,三當家的說了,下次再見你們就把眼睛挖下來喂狗?!?p> 三當家的,辛紫衣也來了?
果然,一走進去,就看到她坐在前臺,依然紫衣勁裝,短裙下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暴露在外,紫色短衣下露著一截平坦雪白的小腹,她俏臉因為生氣顯得有些發(fā)白,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射著寒光,掃視著酒樓內(nèi)吃飯的賓客。
靠,難怪那些男人對她言語輕薄,穿成這樣豈不讓人亂想犯罪。
那些酒客都嚇得目不斜視,正坐緊然,她目光掃到門口,看到陳風,頓時美眸含笑,臉上泛起紅云,“陳大哥!”幾乎是從前臺躍下,那雪白的大腿頓時閃瞎人眼。
“三當家的?!标愶L也不敢把眼睛盯在她身體上,低頭抱拳施禮。
“叫我三當家的多見外,叫我紫衣嘛!”
這兇神惡煞的女子突然如此嬌嗲讓在座喝酒男人差點暈倒。
“紫衣……姑娘?!标愶L道。
“把姑娘去掉!”辛紫衣撅著嘴道。
“來者可是陳師爺。”這時一個白衣翩翩的公子從樓上走了下來,他頭戴一片氈巾,生得風流韻致,手搖羽扇,一副才子模樣。
“二哥,這就是陳風!”
那人施禮道:“在下辛文有禮了?!?p> “在下陳風?!标愶L也回禮道。
“陳師爺果然風采奪目,怪不得我家小妹常掛嘴邊?!?p> “二哥……”辛紫衣臉色羞紅不依道。
眾人再次跌倒一大片。
辛文哈哈一笑,“陳師爺隨我樓上一敘,小妹,吩咐廚房弄幾個好菜,我要和陳師爺好好喝一杯?!?p> “好的?!毙磷弦卤奶鶑N房走去,辛文笑道:“還從未見過她如此模樣?!?p> 陳風也是無語,隨著辛文上了二樓雅間,“陳師爺請坐?!?p> 陳風坐下,辛文道:“這兩天耳朵里聽的都是你的消息。”他倒上一杯茶,一股熟悉的香氣傳入鼻子,“龍井?”陳風驚奇大說道。
“對,就是名震江南的林府龍井茶,聽聞也是陳師爺?shù)臉O力推薦的?!?p> 陳風暗忖這玉龍山莊也是了得,好像對他的底細也知道很多,真不愧是專門搞情報的。
陳風淺淺的品了一口,微笑道:“二莊主果然精于情報,在下佩服?!?p> 說著,辛紫衣已經(jīng)走上樓前,笑容淺淺,“你們談什么呢?!?p> 辛文笑道:“我正托陳師爺為你找個婆家呢,省的每日瘋瘋癲癲的不像個女孩子,還是早早嫁人的好?!?p> 辛紫衣美眸瞟了陳風一眼,“我才不要嫁人,那些男人都是軟蛋,每一個有男人樣的!”
“那你認為陳師爺怎樣?”
“他……”辛紫衣道:“他自然不同于別人。他可是打仗英雄。”
“那你就嫁給他吧!”辛文笑道。
“二哥……”辛紫衣紅著臉不依,大眼睛卻看著陳風。
靠!這兄妹倆真是的,守著自己開玩笑,也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
“陳師爺都坐不住了?!毙廖墓Φ馈?p> “就要看他發(fā)窘的樣子。”辛紫衣嬉笑道。
原來這兄妹倆鬧著玩的,真是讓人無語問青天。
“好了,我們別開玩笑了。”辛文道:“陳師爺,你今日不單是來找我吃酒的吧?”